岑湘妮回到客房,心跳还是腾腾腾的。
如果今晚不是齐乔正,也许她接下去的几百个日夜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
紧张或者害怕的时候,她就有摸链子的习惯,但是这会儿……
她的银链子不见了?!
岑湘妮跳起身,寻着走进房间的路线东找西找都不见链子的痕迹,难道说是落在齐乔正的车上了?
她给齐乔正去了个电话,“那个,我的链子掉了,不知道是不是掉在你的车子上了。”
“……”
“你能帮我找找吗?”
齐乔正这边刚走进北楼。
岑碧琪立在他两三步距离之外,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轻却刚好可以听见。
是岑湘妮。
这才刚分开一小会儿就又思念彼此了?
“很晚了,你先休息吧。”
那头传来男人深沉的嗓音,他的身体还很不舒服吧?
这个时候她还拜托他给她找链子……
“你也早点休息,注意保暖。”
岑湘妮本想“嗯”一声就挂断电话,结果一席话脱口而出,口气软糯得就好像在叮嘱自己的恋人。
噗哒,电话那头突然挂断了线。
齐乔正似乎能想象出一张娇羞又慌张的小脸蛋。
岑碧琪从没见过齐乔正想着什么女人,能笑得这么出神。
“白小姐的祭日就快到了,需要我准备点什么吗?”
岑碧琪的声音就像桶刺骨的冷水浇灭了齐乔正脸上所有的喜悦,连骆川都是面色一僵。
“岑小姐,时间不早了,您上楼休息吧。”
骆川冷冷道。
眼神也略带慑人的杀气。
谁叫她提了那个名字,那可是齐爷心底最痛的伤。
.
周末。
岑湘妮客房的门打开着,有人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岑碧琪立在门口。
“有事吗?”
“我不是来找茬的,你别误会。”
岑碧琪难得和颜悦色。
岑湘妮也不敢轻易相信。
那天齐乔正亲自把她从警局接回来,齐家上下没少传出些难听的流言蜚语。
岑碧琪这个人,从小嫉妒心就强。
初中那会儿,有个她暗恋的学长上门来找她,学长不过就是和她多说了两句话,她就在学校里到处散播谣言说她勾引学长……
齐乔正是她的未婚夫。
也许心眼里,已经提着刀恨不得砍了她的脖子。
“我刚陪齐先生从公司回来,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你有事的话请快点说。”
“姐妹讲个话,不用和我争分夺秒的吧?”
姐妹吗?
这都姐妹二十二年了,怎么一听这个词汇,她还是觉得慎得慌?
“岑小姐,你有话就直说,不用勉强拿亲缘承认我和你的关系。”
嘴巴倒是锋利。
她就是用这张嘴诱惑齐乔正的吗?!
他们接过吻,上过床了,对不对?
岑碧琪只要想到,她得不到的东西被岑湘妮占有着,她就恨不得——
“你不愿认我这个姐姐也不打紧,但父亲总是你的父亲,下个月就是爸的五十大寿,你一起来吧。”
岑博仲的生日?
七年前,那个男人把她赶出家门后,他们就没了来往。
那家人根本不在乎她这个女儿的生死,更加不会希望她再出现。
“岑先生有岑小姐这位千金的祝福就足够了。”
岑湘妮是不会去的。
岑碧琪料到她不会答应,不过她有杀手锏。
“如果你不去的话,那么我只好请你母亲来参加了——她不是一直都成为我们岑家的一员……以女主人的姿态参加我爸的生……”
“行了——我会去!”
冷静的岑湘妮突然激动起来。
岑碧琪冷冷的笑,果然,那么多年过去,只要一提沈玉,终究还是她的软肋。
.
岑碧琪不止邀请岑湘妮,几天后还问起她有没有合适的晚宴礼服。
岑湘妮家里都是些居家的衣裤,就是裙子都没几条。
“过来礼服店,我已经找人给你定做了一条,你过来试试大小,好让人师傅去改。”
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道理,岑湘妮最明白。
这个天下绝对没白吃的午餐。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礼服,我能借到的。”
岑湘妮急急挂断电话,“岑博仲的女儿出席怎么能穿别人穿过的,你不为自己,也得给爸挣点面子啊,就这么说定了,下午三点,花坊街399号见。”
岑碧琪赶在岑湘妮的前面啪嗒挂断了电话。
也就一件礼服罢了。
岑碧琪害人的伎俩再怎么高明,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的礼服上抹毒吧?
下午三点。
岑湘妮如约去了礼服店。
岑碧琪还没有到,岑湘妮说了名字,店员就亲切的把她带到楼上的更衣间,拿了一条白色小礼裙过来——
小礼裙设计得极美。
上半身v领搭配吊带设计,腰间百褶白纱做修饰,底裙分为从深到浅三层雪纺设计,裙尾的部分还有纯美的花藤刺绣。
岑湘妮真心不敢相信如此高工的礼服,竟然是岑碧琪点名为她设计的。
店员拿着小礼裙在岑湘妮的身上比了比。
岑湘妮戴着木质眼镜,盘着老气的发髻。
店员却还是忍不住惊叹:“好衬你呢,岑小姐简直就像新娘子一样。”
岑湘妮笑了笑,这件礼裙的确是很美。
“岑小姐你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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