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城的这些年,其实过得也不算太平,都是看不见的刀光血影走过来的。
老太太什么都知道,所以才会对慕凌歌说这些话。
看到慕凌歌答应下来,老太太的表情才轻松了一点。
跟老太太又说了两句话之后,顾南城也下班回来走进了老太太的房间。
“奶奶,今天感觉怎么样了,还是感觉不舒服吗?”顾南城每天回来的第一见事情,就是进来老太太的办公室,询问她今天的身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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