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秦总必然是不该知道的，而他今日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只有一个可能。
当下我转眼看了看季明宇，随后又看向了秦总。
“秦总真会开玩笑，我跟季总应该算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所以‘缘分’二字真不敢当。”
听到我这么说，秦总的神色一怔，而季明宇的神色也不大好看。
当下秦总尴尬地笑了笑。
“是黄总跟我开玩笑呢吧……”
为防得罪秦总，我当即笑道：“当然是开玩笑的了，我和季总顶多也就是竞争对手而已，所以秦总可千万别再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闻言，秦总当即顺势笑道：“不误会，一定不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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