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元婴中期修士听叶洛话语后,对其残忍有了新的认识,一想到自己元婴被五马分尸之下场,便浑身生寒,动弹不得;他打了个寒颤,语气愈加温顺恭敬,言语道:
“怎...怎么会呢!能为前辈服务是晚辈的荣幸!”
能随意穿过御兽宗山门而不被发现,能随意被琉璃地心火焚烧而不伤,到如今,他已经完全相信了眼前这男子是一高阶化神期修士,且只高不低;面对这样的人,就算把整个宗门附带上都威胁不了人家,如今自己一人又能抵抗些什么?
元婴期修士安静思考了会,很快便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叶洛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了当道:“你御兽宗入侵东洲之计划,你可知晓?”
“知晓!知晓!”此位元婴中期修士连忙点头道,“此事是门内两位元婴圆满大修士一同决定的,二百年前,我御兽宗有半数弟子因此事远离中洲,而去了东洲。”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听闻当时东洲巨变,有一神秘势力覆灭了极寒魔宗,使得东洲的权衡之计被打破,防御出现纰漏,我中洲的八大门派除了少数几个没有参与外,其他宗门都或多或少参与了和东洲的战事!”
“当时入侵合欢宗之事,你可清楚?”叶洛又问道。
“知晓,此事是我宗鹤百里、鹤师兄亲自带队的!四宗都有参与,但记得那一战双方都有元婴期修士战死,都是死在陨仙江。”谈起陨仙江,这位元婴中期修士竟露出了几丝恐惧,“我未结元婴时也去过东洲一次,也去过那陨仙江,那陨仙江不光江水冰冷刺骨,竟连修士都能强行变成凡人,真乃魔河无疑!”
叶洛伸手打断其话语,道:“当日那无人的名单,可有?”
那修士闻言一变,迟疑道:“前辈来自东洲??”
见叶洛没有回话,他便自语道:“是了!这种中洲门派高层人人皆知的事,前辈却是不知,相必却是不是中洲修士了!只是东洲之人来中洲询问此事......”
“前辈,你是来复仇的吗?”
叶洛目中寒光一闪,道:“还留你性命是为了让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为了让你来质问我!”
那李师弟浑身一颤,忙赔笑几声,但话语却有了犹豫,说着些无用的废话,迟迟不想将当日之事说出来。
叶洛拿出拂尘,凝视着男子轻言道:“你若再不说,我便只好施展那搜魂之术自己来查了!只是,到时候你会变成一幅什么模样,我可是不知的。”
“元婴期修士变白痴?此事若真发生,你倒可同样能做到名传千古,成为几代人相互耻笑的笑柄。”
名为李师弟的元婴期修士又是浑身一颤,随后苦笑道:“前辈多虑了,晚辈如今是刀俎之鱼肉,岂敢知而不说?”
说罢,他犹豫会,然后道:“那日突袭合欢宗,我御兽宗所去之元婴期修士共有两人,除了带队的鹤师兄外,还有如今担任御兽宗遗迹看守者许师兄。”
“就是刚才来人中开口的那位男子。”其补充道。
“除御兽宗外,还有天极宗的李师姐,浩然宗的张师弟,散天派的风师兄。”
此元婴中期修士将那四人详细的解说了遍,包括修为、灵根属性、所学的法诀。叶洛一一记下来,这几人中鹤百里已被自己一印拍死,如今只剩下了三男一女。
“前辈,我所知的便是这些,再无其他,不知前辈可否放我离开?”
此话越说越觉得憋屈,越说越觉得怪异,他心道这明明是自己的住所,自己为啥要说让对方放自己离开?
正常下,让对方离开才是自己应该说的吧?
名为李师弟的元婴期修士丝毫没预料到此刻的危机,胡思乱想着,全然忘记了‘过河拆桥’、‘鸟尽弓藏’是为何意。
五色火从空中一闪而逝,而同样消逝的,还有这名原本在此语说这一段辛密往事的元婴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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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洛并未选择直接离开,既然这御兽宗还有一位‘徐师兄’,自然是一道解决之后再走。
那徐师兄的修为比刚才那位元婴中期修士还高一线,为元婴后期,但整体气息不如李筱然浑厚,儒雅淡然,相貌风采倒是迷人。
叶洛此次并没有隐藏气息,在靠近后,自然也被那徐师兄的探测法阵发现了。
那徐师兄从屋内顷刻飞出,手中拿着一条银白色的长链,目光锁视叶洛,淡然道:“道友面生,相必不是本宗之人吧?”
“自然不是。”
“那道友为何夜探我御兽宗山门?若是拜访,道友需更遵守些礼数才对吧?”徐师兄忌惮的盯着叶洛,道,“还有,道友是如何进来的?难道是....可以屏蔽禁制阵法的宝物?”
叶洛摇头道:“都不是,贫道来御兽宗是有目的的,如今已完成其一,仅剩了这最后一个。”
“已完成其一......难道是!?”徐师兄退后几步,面目变色,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爆炸符篆,往天空中一投掷,随后才道,“原来李师弟施展琉璃地心火是为了对付你,看当时李师弟模样,相必其多半是失败了,还失败的很彻底,最后更是被你擒到手里。”
最后,他眼睛微眯,警戒道:“道友真是还本事啊!”
叶洛不多言语,知道其已通知如今御兽宗的其他几位元婴期修士,叶洛将五火七禽扇祭出,对其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贫道虽信奉冤冤相报何时了之理,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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