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是我的沐王妃,但是一定会是我的结发妻子!倘若让你顶着谢家的光环,嫁给我是那么委屈的事情,那么我可以求父皇不要赐婚。你等我两年,两年之后我一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妻子。”朱鄞祯语气坚定,信誓旦旦地给出承诺。
沈梦璐被朱鄞祯这样大义凛然的话语惊到,心中有个荒诞的答案破土而出。“朱鄞祯,你是沐王爷!”
“如果这个身份会让我失去你,我可以不要!”朱鄞祯知道沈梦璐在怀疑什么,他回以一脸的深情和坚定。
如果只有抛弃皇子的身份,才能得到她的真心,那么,朱鄞祯愿意为她放弃一切。他愿意如她所愿,许她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许她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平凡人的生活。
沈梦璐内心大受震撼,她仔细地观察着朱鄞祯,想要判断他话中的真伪。
堂堂沐王爷,为了她,甘愿抛弃王爷的身份,靠谱吗?可信吗?沈梦璐觉得她只有脑子进了水,才会相信朱鄞祯这样的鬼话。
朱鄞祯坦然地迎视着沈梦璐探究的目光,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写满动人心魄的爱恋和温情。
朱鄞祯的眼神太深情,深情得太逼真,让人找不出任何作假的痕迹。沈梦璐定定地对他对视着,心跳时而迅速,时而缓慢。
该不该相信朱鄞祯的一片深情?她的内心做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好半响,沈梦璐垂下了眼睑,阻断了二人对望的视线。她低低发出浅笑,推开了朱鄞祯环着她的双臂,从他腿上站起来,退开几步,声音清冷地开口,“沐王爷,情话很动人,不过,太假了!”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以后会知道的。”朱鄞祯眼里划过一丝黯然,沈梦璐的怀疑让他有些失落。
远远看到端着鱼汤走过来的楚代安,朱鄞祯也站起身来。“那是江北独有的黄金龙鱼,口感鲜美,营养丰富,你好好品尝。”说完,朱鄞祯不再逗留,转身就走。
慢慢来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沈梦璐心中郁结这么深,他必须多花点时间和耐心来等待!
沈梦璐怔在原地,望着朱鄞祯远去的背影,内心五味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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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法事,让阴冷寂寥的江北疫区变得有生气起来。
厚重的焚香味道,驱散了渗入土地的血腥气。单调的木鱼声和诵经声,安抚了亡灵,也安抚了沈梦璐原本躁动不安的心。
那一场对话之后,朱鄞祯没有再刻意接近沈梦璐,二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三天。
第三天超度亡灵的法事结束,一行人开始收拾行囊,打道回京。
在江北的最后一晚,被慧智大师逼着诵了三天经的阎轻络,终于得以解脱。一得到自由的阎轻络,如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向了沈梦璐的营帐。
“梦姐姐,梦姐姐,你在么?”趁着月黑风高,无人注意,阎轻络手脚迅速地串进了沈梦璐的营帐,轻声唤了两声。
见沈梦璐不做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榻上的人影,阎轻络起了捉弄人的心思。她抖了抖手指,蹑手蹑脚地走到塌边,伸手就朝榻上的人挠去。
出乎阎轻络的预料,榻上那个人并非沈梦璐!
摸到一个滚烫的身子,阎轻络和榻上之人同时发出惊呼。“你是谁?”
“谁?”烧得迷迷糊糊的景轩察觉到有人挠他痒,闷哼了一声。
景轩到底是个处尊养优,身子金贵的皇子,在江北简陋的环境待了几天,吃了几天斋饭,睡了几天冷塌,不可避免地受了风寒,发起了烧。
朱鄞祯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也没发现景轩的异常。一直到景轩傍晚找沈梦璐聊天时,沈梦璐才发现景轩的不对劲,于是将他留在了营帐中,亲自照顾他。
这会儿景轩刚刚吃了药,迷迷糊糊睡着了,沈梦璐便出去找楚代安帮忙熬粥去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梦姐姐榻上?”阎轻络疾言厉色地问到,说话间还伸出手用力去拖景轩下*。“你把我梦姐姐藏哪去了?”
景轩烧得浑身没力气,被阎轻络这么一拖,一脑袋栽了下来,顺势就往阎轻络身上倒去。
“死*!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你找死!”胸前的异物让阎轻络又羞又怒,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她毫不犹豫地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啊~”景轩痛呼了一声,然后软软地朝地上倒去。什么情况?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偷袭他?
将景轩打翻在地的阎轻络还不甘心,一把跨坐到他身上,将他双手反剪,继续质问。“哪来的小毛贼?胆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说,你把我梦姐姐藏哪去了?”
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的是你吧?冰凉的地面,以及手上传来的刺痛,让景轩清醒了不少。他勉强转过头,努力看清跨坐在他身上的人。
看到是个小沙弥,景轩有些恼火。“大胆的和尚,竟敢擅闯女子营帐!”
这话听着好耳熟,声音听着也好耳熟。阎轻络睁大眼睛,仔细瞅了瞅被她压在身下的人。认出是景轩,阎轻络乐了。
她这几天眼巴巴看着景轩缠着沈梦璐,二人情深义厚的模样,早就将景轩恨进骨子里了,正愁没机会教训他。这会儿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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