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样对待女朋友？”女人的身体虽然被被子盖住大部分，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是青痕掐痕，还有她的双手，都被领带勒得发红，可想而知是经过怎样激烈的动作。
厉南衍坐在床沿，单手将南风的腰搂住，暧昧地笑回：“情趣。”
女警察其实是怀疑南风是个‘小姐’，但看厉南衍的相貌气度，又不太像会招/妓的人，想了想，改去问南风：“你们是男女朋友吗？”
南风的腰被厉南衍威胁性地掐了一下，她忍着火，皮笑肉不笑地回：“是。”
女警察便没有再问，用仪器将整个卧室探测了一遍。
“站起来，我要搜身。”
厉南衍轻笑：“搜我就够了吧，我女朋友这样一览无遗，还要搜？”
女警察公事公办道：“让她穿上衣服下床。”
厉南衍自然不会让南风起身，他的东西就贴在南风的后背，他道：“抱歉警官，今晚我们还没玩够，不想破坏兴致，你想检查就这样检查。”
女警察警告：“请配合警察办公。”
“如果我不想配合呢？”厉南衍将被子盖回南风身上，同时目光冷然地对上警察。
“那就请跟我们回警局。”女警察将同行的四位警察叫了进来，已经想要动手抓人。
厉南衍收敛了所有表情，捡起地上的衣服，从衣服的口袋拿出了什么东西，一边朝警察走去，一边将东西亮给他们看，语气不轻不重：“你们想搜什么都让你们搜了，我已经够配合，但是警官，你是不是也该稍微尊重一下公民的意愿？嗯？”
看清了那东西，五位警察都是一凛：“你是……”
厉南衍声音里携着压迫：“我不管你们在查什么，但你们在我的房间查到这个份上，还不够？”
五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既然都已经查过，那就走吧。”
南风躺在床上，其实已经紧张出了一层冷汗，原本以为厉南衍拒不配合的态度会被警察抓起来，哪知道最后竟然是警察退让，联想到那句没说完的‘你是……’，她猜测：“你刚才是亮出身份了？”
“嗯。”
南风顿时被气笑：“既然你的身份能震慑到他们，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这么做？故意折腾我？”
厉南衍当然没那么无聊，他将睡袍脱掉，重新穿回自己的衣服，淡淡笑说：“他们不是普通的瑞士警察，搜查酒店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查黄毒博，他们是icpo——国际刑警。”
如果不做足功夫，先让他们相信他九成，否则就算亮出身份也没办法威胁他们离开。
icpo，国际刑警，却假扮成普通警察，以查黄毒博的名义搜查酒店……南风在心里斟酌着这些信息，忽然有了答案：“你不是毒贩？”
厉南衍正在全身镜前，慢条斯理地系上领带，嘴角弯了弯：“我不玩那么不入流的东西。”
果然！
警察查的不是黄毒博，他贩卖的也不是毒，是其他东西！
南风感觉着贴在她后腰的东西，像是一块芯片？
厉南衍收拾好了自己，又去打开南风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衣服，，然后就想来帮南风穿上。
虽然他的手没乱来，但南风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男人帮她穿过衣服，更不要说是个陌生男人，她简直要炸了：“你别碰我！你还想干什么啊？！！”
“别动。”厉南衍低斥，他没想对她怎么样，但她那样扭动，原本不会碰到她身体的手指也好几次擦过她细滑的皮肤……
南风想起的半年前的事，再想想现在发生的事……都是些什么鬼啊？她今年怎么这么倒霉？！老是遇到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事情？？
“警察不是已经走了？你还想干什么？”
厉南衍帮她穿好衣服，看她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全身炸毛，龇牙咧嘴，忍不住笑说：“我要走了，你送送我。”
哈？
送送他？
南风活生生被气笑：“神经病啊你！”
厉南衍解开她脚上的皮带，但没有放开她的双手，也没解开她的眼睛上的黑布：“再配合我一下，看在刚才那个吻的份上，我不会伤害你。”
“我谢谢你啊。”
不管南风愿不愿意，她都被他拉出了房间，跟着他左拐右拐，也不知道他走的是什么路，她不禁道：“你的神秘感还要维持到什么时候？我这样走路很不方便啊。”
厉南衍道：“我牵着你，没关系。”
“……”南风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种情况把一句这样的话说得那么像情人间的呢喃……
她好无力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多此一举吗？等你放了我，我回来调酒店的监控录像，不也能看到你长什么样？”
“你查不到的，我离开酒店后，录像会被我的人洗掉。”
南风这下是真的想不通：“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那么怕被我知道你长什么样？难道我们是认识的？”
厉南衍回过头看她，不知怎么想起刚才帮她穿衣服时看到的画面，还有吻上她的唇时的柔软触感，然后有句话没有经过仔细思考就脱口而出：“你跟了我，就知道我长什么样。”
南风：“？？？”
他说的‘跟’，是她理解的那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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