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老二魏春林的老婆曹素兰和老四魏秋林的老婆满百合吗?”
“欧阳队长,您何必明知故问呢?您是不是觉得我们魏家人蒙受的耻辱还不够多吗?”
“我们并不想抖落你们——魏家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只要能找出真凶,魏家**之事,我们甚至可以淡化处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主动站出来承认自己是杀害魏在寅的凶手,目的不也是为这个吗!你想把魏家的损失降低到最小限度,所以,才决定一个人把这起凶杀案扛下来,以报答魏家对你的养育之恩。但我要明确地告诉你,你这种报恩的想法和方式是不足取的,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不该你承担的责任,你承担不起,该你承担的责任,你也推脱不掉。所以,我们希望你不要抱侥幸心理,我们的结论是建立在事实和证据之上的。”
“欧阳队长,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确实没法给你们更多的东西了,您刚才也说了,你的结论是建立在事实和证据基础之上的,我刚才说的就是事实。”
“魏冬林,今天下午,我们离开魏家大院的时候,带走了三个人。”
“带走了三个人?”
“对,我们带走了你的二妈温婉沁、你的爱人郝佩玲,还有你的四弟魏秋林。在华侨路派出所,我们的人正在询问这三个人。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一定会有新的收获。当然,你母亲,还有你的二弟和三弟,包括你曾经提到四妹魏霭霖。我们都要和他们再好好谈一谈。”
魏冬林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睛里面同时掠过一丝惊慌。
欧阳平及时捕捉到这个短暂而微小的情绪:“当然,在接触的过程中,我们肯定会涉及到魏家的隐私,甚至还有可能涉及到魏家大院更隐秘的事情。”欧阳平有一种感觉,魏家这潭水,同志们看到的东西应该不是全部,“其实,我们也不希望这样,在找出“7.3”凶杀案的真凶之前,我们肯定要通过不同的路径,选择不同的角度,这样。我们才能一步步接近真相,如果有捷径的话,我们也不愿意走弯路。”
魏冬林低头不语。
“魏冬林,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魏冬林慢慢抬起头:“欧阳队长,很难抱歉,该说的,我都说了。”
“行,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你自己也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如果想起什么,及时跟我们谈。最后,还有几句话,我必须说出来,如果魏家人能协助、配合我们侦破案件,我们会尽最大努力保全魏家人的颜面,并免除知情不报者的刑事责任——事实是,从我们介入此案到现在,你们魏家人对我们的调查没有表现出积极主动的态度,更有甚者,有些人还故意混淆视听,对我们的调查进行误导,对于这种人,我们肯定要从严惩处;当然,指望你们魏家人主动向警方提供线索,这时不现实的,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拿下这个案子,我们有这个信心,我要强调的是,凶手——只要是参与杀害魏在寅的凶手,都要受到法律的严惩,至于知情不报者,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有一个算一个,法律和人情是不矛盾的,当无需考虑人情的时候,一切皆由法律说了算。至于魏在寅**之事,我们也用不着捂着盖着了。魏在寅违背人伦天理,理应遭到天谴,魏家也难逃一劫;可魏家人用一种非常极端的方式解决魏家的矛盾,再次把魏家人推向悬崖边。既然魏家人不想自救,我们就没有必要劳心费神了,一切听从天意吧!”
欧阳平推心置腹地说了这么多,但魏冬林仍然紧闭嘴唇,不想做任何的改变。
下面我们来看看刘大羽这边的情况:
吃过晚饭之后,郝佩玲、温婉沁和魏秋林被依次请进段所长的办公室。
第一个被请进办公室的是郝佩玲。
刘大羽询问,柳文彬记录。
郝佩玲的身高在一米六九左右,她头发乌黑,略带点卷曲,皮肤白皙细腻,丹凤眼,卧蚕眉,白果脸,尖下巴,身材匀称丰满,衣着大方得体,看人的时候低眉顺眼,她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同志们在她的身上没有看出轻佻的神色,倒有几分胆小老实的模样。
“郝佩玲,你男人魏冬林说魏在寅是他杀害的,你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呢?”
“今天下午,我已经听说了,但我不相信。”郝佩玲慢声低语道,她的眼眶里面噙着一些眼泪。
“为什么?”
“冬林心底善良,他走路怕踩到蚂蚁;他胆子很小,走在路上,怕树叶掉下来砸到自己的脑袋,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他的性格,我很了解,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什么人指使他这么做的——让他来顶包,他太善良,为了魏家人——不管是谁,他都愿意。”
郝佩玲的说法和魏夏林的说法是一致的——魏夏林对大哥魏冬林褒词颇多。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生活环境的变化,人是会改变的。魏冬林太善良,所以,他不会杀害魏在寅,这个理由是说不通的。”
“魏在寅可是冬林的父亲,冬林平时连一只鸡都不忍心杀,他如何会杀害自己的父亲呢?”几滴眼泪从眼眶里面溢出,从脸颊上滚落而下。
看到郝佩玲的眼泪,刘大羽鼻子有点发酸,这个女人在魏在寅的淫威下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就是怕别人知道自己那点难于启齿的事情,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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