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以后，小刘领着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走进办公室，他就是马校长。/p
马校长的话证实了赵月明的说法。/p
赵月明送走马校长以后，谈话继续。/p
“欧阳队长，我给你们泡几杯茶。”赵月明的态度始终很温和。/p
“不用了，你请坐下，我们还有一个疑问。”/p
“欧阳队长，您请说。”/p
“你住进157号不久，有人看见你一连几天都和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到‘客常来’去泡澡，有没有这回事情呢？”/p
“确实有这回事情。”/p
“我们想知道，那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是谁？”/p
“我只能跟你们说，那个五十几岁的男人，和你们正在侦办的案子没有一点关系。”/p
“这个问题不能含糊，你必须说清楚。”/p
“这涉及到我个人的隐私。”赵月明望了望门外，压低声音道，“这样吧！我领你们和他见一面，但我不能告诉你他姓甚名谁？也不能告诉你们他在哪里工作。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p
“只要你能把情况说清楚，和案子无关的事情，我们不想过问——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p
“你们想让我怎么做呢？”/p
“你想怎么做？”/p
“只要你们不在他跟前捅破这层窗户纸就成。”/p
“我们只需要确定你所说的人就是那位和你在‘客常来’泡澡的男人就行了。我们尊重你们的隐私。”/p
欧阳平已经猜出赵月明和那个男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情了。/p
“欧阳队长，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赵月明眉头紧蹙。/p
“你说。”/p
“今天晚上，我把他约到‘客常来’泡澡，让跑堂的辨认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情况一定是‘客常来’的跑堂向你们提供的。”/p
向同志们提供情况的，除了‘客常来’的曹师傅，还有鞋匠江歪子。/p
很显然，到目前为止，赵月明和那个男人还保持这那种关系——至少还有联系。/p
“行，今天晚上，我们在‘客常来’等你们俩。你们大概什么时间到？”/p
“我们七点半钟左右到。”/p
“你们到几号厅？”/p
“一号厅。”/p
大家在物资学校只耽搁了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p
赵月明将六个人送出学校的大门，他很感激欧阳平，因为欧阳平接受了他的方案，既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保全了他和那个五十几岁男人的颜面。/p
一天无事。/p
当天晚上，在一号厅跑堂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人就是曹师傅，曹师傅说，另一个跑堂也认识赵月明和那个五十几岁的男人。/p
欧阳平一行五人，已经脱去外套躺在椅子上喝茶，在欧阳平的旁边，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他就是鞋匠江歪子——欧阳平邀请他泡澡，同时辨认一下即将出现的两个人。/p
随着天气的转凉，澡堂里面的人越来越多，一号厅里面的人尤其多，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老百姓口袋里面的钱渐渐变多了，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了，所以，到客常来泡澡的人越来越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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