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倩心理上是不是有问题啊？”/p
“我看很正常啊！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p
“您请说。”/p
“赵倩倩的心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p
“赵倩倩在单位有没有要好的女朋友呢？”/p
“她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错，没有特别要好的。”/p
“有没有女孩子到图书馆来找她呢？”/p
“没有。”/p
赵倩倩把女孩子往家带，从不把女孩子往单位带，这是为什么呢？/p
“我说的不一定对，这样吧！我可以把和赵倩倩在一起工作的小冯喊来，你们可以问问她——小冯和赵倩倩在一起工作的时间最长，又在同一个宿舍住过。”/p
“行。”/p
“你们等一下，我去去就来。”竹馆长一边说，一边走出会议室。/p
几分钟以后，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走进会议室，竹馆长止步于门外：“欧阳队长，我去处理一件事情，你们谈。”/p
“行。”/p
竹馆长将门带上，然后径直离开了。/p
小冯在一张椅子上坐下。/p
“小冯，你和赵倩倩在一起工作？”/p
小冯点点头。/p
“你是什么时候分到图书馆来工作的呢？”/p
“我是和赵倩倩同时分到图书馆来的。”/p
“是哪一年？”/p
“是一九七九年。”/p
“你组织家庭了吗？”/p
“十四年之前，我就结婚了。”/p
“赵倩倩刚分到这里工作时的情况，你知道吗？”/p
“知道一点。”/p
“请你跟我们说说，好吗？”/p
“可以，赵倩倩分到图书馆来的时候，性格不像展现在这个样子。”/p
“现在是什么样子？过去又是什么样子呢？”/p
“现在，她性格内向，从不和同事交流，过去，她性格非常开朗，整天到晚笑声不断。”/p
“赵倩倩谈过对象吗？”/p
“分到这里来的时候，她正在谈对象。她性格的变化，和那次恋爱有很大的关系。”/p
“请你跟我们说说。”/p
“你们调查赵倩倩，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p
“我们在赵倩倩家曾经住过的陈家大院的枯井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为男性，但遇害前是女人装束，死者在遇害之前，曾经和赵倩倩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我们只能跟你说这么多。”/p
“我明白了，赵倩倩谈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象是一个大学教师，好像是助教，个子很高，人长得很潇洒。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艺术家。”/p
“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吗？”/p
“此人头发很长。”/p
“头发很长？”/p
“95。8。3凶杀案”的死者的头发也很长，这难道是一种巧合吗？/p
“你见过此人吗？”/p
“见过，在新街口商场见过，赵倩倩没有把他带到单位来过。”/p
“这些情况是赵倩倩跟你说的吗？”/p
“是她跟我说的，刚分到这里来的时候，领导把我们俩安排在一个宿舍里面，那时候，她很开朗，也很健谈。”/p
“她把男朋友带到宿舍过吗？”/p
“有过，但不多，大部分都是男朋友约她出去。“/p
“她的男朋友姓什么，叫什么？是教什么的？”/p
“姓什么，叫什么，她没有跟我说，赵倩倩只跟我说他是教美术的，画画的非常好。赵倩倩的变化，肯定和这段感情有关系。赵倩倩是一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孩子——这大概和家庭教育有关——赵倩倩的父亲是一个教师，刚开始，她从不在外面过夜，男朋友每次约她出去玩，她都会在八点钟之前回宿舍，但有一天夜里，她没有回来，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见她和男朋友下楼去了，可她第二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却说她昨天下班以后回家去了。那天，我在家休病假，家里面来了两个远道的亲戚，我就到单位宿舍睡觉，走到拐弯口的时候，我看见她和男朋友走出宿舍的大门，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那天晚上，我为她留门到八点钟，可她一直没有回来。还有一天晚上，我和同学聚会之后，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赵倩倩的男朋友也在宿舍里面，我找了一个借口，说回宿舍拿一样东西，然后就回家去了——其实，我本来是想回宿舍睡觉的。当时，大概在十点钟左右，我估计那个男的留下过夜了。”/p
“这两次相隔时间长不长？”/p
“不长，顶多相隔一两天。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赵倩倩整个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p
“都有那些变化？”/p
“话越来越少了，一个多月没有回家，有一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爸爸到单位来找她，问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她说工作太忙，经常加班。你们到我们工作的地方看看就明白了，我们的工作很清闲，现在，到图使馆来借书的人不多，早些年，读书的人更少，有时候，我们自己都觉得闲的无聊，就谈不上加班了。夜里面，她经常不睡觉，一坐就是大半夜。”/p
“一坐就是大半夜？”/p
“她在看书。但我觉得她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即使睡下了，很快就会惊醒，无论从眼神，还是精神状态上看，都发生了比较明显的变化，我和她睡在同一个宿舍，又在一起工作，所以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变化，无关紧要，没有工作接触的人是无法察觉到她的变化的，因为我经常被她吓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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