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薛宁脸色倏冷。
事关君莫华,她不能不警惕!
苗景雪弯了弯唇,细长眉眼妩媚动人,“薛小姐,您没有幻听!”
薛宁眯了眯眼,垂眸看一眼握住她小手指头的聪聪,对苗景雪道,“进来吧。”
“聪聪,你到书房去,自己玩一会儿。”
聪聪点头。
关上书房门,薛宁去厨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苗景雪,在她对面坐下。
苗景雪唏嘘一声,“真是难为薛小姐还有心情给我水喝!”
“应有的待客之道。”顿一顿,薛宁主动问,“你给君莫华下了什么药?”
“君莫华果然没告诉你!”
“苗小姐,我想,我们都不是喜欢浪费时间的无聊之人,请打开天窗说亮话!”
“薛总,就是痛快!”
苗景雪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眼神严肃地盯着薛宁,“让君莫华放过我!”
薛宁汗颜,“具体点。”
“我失业了,并且没有人敢雇佣我,这都是拜君莫华所赐!”
苗景雪呼出一口气,看向书房,“薛宁,在君莫华面前,我没法什么话都说。但对你,我可以。”
薛宁抬手:“您请说。”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赞同我姐姐妄图利用那孩子攀附君家这个计划。”
“能看得出来。”
薛宁微笑,“不然,你们至少要赢得聪聪的信任,制定更详尽的计划,稳扎稳打!”
苗景雪苦笑,“可是,后来我还是昏了头,并且生出了恶意!这些天,我到处找工作,到处碰壁,才不得不承认,得罪了君莫华,就别想在他的地盘上讨口饭吃!”
薛宁后背窜起一阵寒意,握着杯子,没有言语。
“薛总,你应该能猜到,我后来为什么生出了非分之想吧?”
薛宁心头一紧,“当然。”
“可我太天真的!我可笑地以为,我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他曾热情地进入我的身体,会念及这一夜旧情的……现实却给了我狠狠的一巴掌!男人对于不爱的女人,永远比杀手还残忍!”
薛宁闭了闭眼,握着水杯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苗景雪的手抖得更厉害,她索性放下了水杯。
她已经够狼狈不堪的了,要是再把水泼到身上,就更可怜了。
“薛宁,你是幸运的。”
薛宁深吸一口气,想要弯唇,挤出一个笑容。
但是,她挤不出来。
她只能神色平静地看向苗景雪,“我……”抿一下唇,“我能为你做什么?当然,我帮你的前提是,你要给我解药!”
“我想带着晶晶远离这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你不是喜欢君莫华吗?还因爱生恨,给他下了药?你会这么轻易地离开?”薛宁笑着反问。
苗景雪脸色苍白,笑容惨烈,“人的脑袋都有轴掉、转不动的时候!我现在清醒了,认识到人该有自知之明!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晶晶更重要的了!”
“恕我冒昧,您并没有教导好女儿,甚至令姐姐对她的影响力比你还大!”
苗景雪苦笑,“是的。孩子没有父亲,我心中有愧,过于纵容她了,希望还来得及吧!”
“那么药呢?”
“没有解药。”
“你刚不是说下了药?
“嗯。没有解药。据说那是一种可以让男人终生不育的药。我也不清楚。
君总大概以为是我在美国时,从一些秘密研究所的人手上拿到的吧!
其实,不是。
我是在一个少数民族那里,偶然得到的。
给我的那位老奶奶说,可以让喝下的男人绝后!”
“你!你!”
薛宁笑了,“苗景雪你倒是坦荡啊!但你觉得你全都告诉我了,告诉我这个,我会帮你!”
“你会帮我的!”
苗景雪目光牢牢地看着薛宁,“你会帮我的!因为我告诉了你,一个男人的残忍!他对不爱自己的女人的残忍!”
薛宁抬手盖住眼睛,“难道不是因为你打听到了我不想生孩子?”
“不是!这只是我对君总的说辞!薛宁,你只比我幸运一点,那就是君莫华他爱你;否则,你也可能是第二个苗景雪。对于男人来说,他不爱的女人,跑来阻挠他,他都恨不得对方去死!”
“你真的不知道那药叫什么名字?手上没有解药?”薛宁再次确认。那只能让她二哥去做检查了,前提是,这不是苗景雪编的谎话。
“真的不知道。也没解药。给我的人说,除了让男人断子绝孙外,不会损害他的身体健康。”
“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好,我等。”
苗景雪静悄悄地离开。
薛宁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成脱力状态,软得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有一只小手拉下盖住她眼睛的大手。
她茫然地对上另一双茫然的眼。
缓慢地眨一下眼睛,让脑袋开始运转,解读出聪聪脸上的表情是:担心。
孩子的手很温暖,衬得她的手冰凉如雪。
“怎么了,聪聪?”
聪聪摇了下头,坐在薛宁身边,闷着脑袋。
薛宁叹息一声,揉孩子的后脑勺,轻声喃喃:“你要是永远长不大,该有多好!人一长大,就容易伤心,伤别人的心,被别人伤心。”
聪聪听着薛宁神叨叨的自言自语,比狗狗还要温顺。
“我们回家吧!”
聪聪点头。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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