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霈霖深凝着她,不过只有非常简短的那么几秒钟。
那双沉淀着岁月的眼眸中或许有过某种意味不明的情愫,不过转瞬即逝。
“那好,路上小心。”他说。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虽然小护士林欢百般抵赖,但从景霈霖跟景丞丞说只有这两名值班护士有可能时,景三少爷就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原则,让人把这俩都拎到会所去了。
当然这是在纪茶之睡着后的深夜里。
说到底,他这是看不上景霈霖做事情那一套。
审讯什么的,搁景丞丞这儿那就是一眼的事,那什么叫林欢的小护士,还没开口人已经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林欢大概没想到自己会再被这男人找上,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干的!”
另一名年纪稍大点的护士背了一天的黑锅,揪过她头发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还说不是你!你自己干缺德事儿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把老娘牵扯!”
这护士也是彪悍,恐惧和愤怒逼得她有些失控,只想通过不停殴打别人得到暂时的缓解。
两人一下子扭打起来,林欢才刚挨了景丞丞一脚,自然处于下风,被那名年长的护士死死摁在地上,左右开弓的抡巴掌。
“啧啧,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萧凌陌推门进来,凑到林欢跟前去,用手机挑起她下巴,“可惜长得膈应人了点儿,否则老子还能救你一命。”
林欢惊恐的瞪大眼睛。
她还以为不过是换个工作的事情,却没想到这人居然说要她的命!
“你们不可以……啊……”
景丞丞一脚碾上她手指,只听到“咔咔”几声,生生将那五根手指全都踩碎!
“说,谁叫你这么干的?”
他低头看她,好像看着这世上最卑贱的蝼蚁。
林欢痛得话也不会说了,直摇头,眼泪冷汗齐刷刷往外冒,“救……救……”
她用另一只手去抓那名摁着她的护士,妄图求救,那名护士吃了她的心都有了,理都没搭理她,抬头问景丞丞,“这事儿真的跟我没关系,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屋子里接二连三的进来男人,那种可怕的气氛让她心里发毛。
“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什么忙?”
景丞丞没看她,退回沙发上坐着,头顶清冷的水晶灯照着他,发上肩上,像是结了一层薄霜。
明明在笑,却笑得人心底发毛。
他打了个响指,很快便有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偌大的白瓷盘子上盖了不锈钢盖,看不清底下到底放的什么。
“我没什么耐心,既然你不愿意自己说,那么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说。”
不锈钢盖子一打开,一条输液点滴管盘在那儿,闪烁着银光针尖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锋利,边上放了一只透明的高瘦花瓶,里面养着几支蔫巴巴的水竹。
“你……你想干什么!”林欢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不是护士吗?我当然要用你最熟悉的东西。”
景丞丞朝服务生抬抬下巴,服务生会意,立马又从门外推了个一个多高的十字形铁架进来。
“你说,如果用你的血去养这些水竹,它们会不会活重获新生?”
“不……”
林欢听明白景丞丞意思,人求生的本能让她瞬间变成大力士,她一把推开身上压着的年长护士,跌跌撞撞朝门口跑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碰触到门把手,人已经被立在墙角的保镖给架回去。
他们用绳子把她绑在十字架上,双臂一左一右抻开,形成类似于耶稣被绑十字架上的姿势。
林欢原以为只要死扛着不承认就能躲过一劫,可是眼下很明显人家这是要严刑逼供,终于认清现实的她赶忙求饶,“这个事情是童羽叫我做的,跟我没关系,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自己先做了对不起她姐姐的事情她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景丞丞点头,朝另一名护士勾勾手指,“应该都知道怎么输液吧。”
“我已经坦白了!我已经坦白了,你不能对我滥用私刑,这是犯法的犯法的……”
林欢不倒霉她就得倒霉,年长的护士深知这点。
她调试好输液点滴管走过去,在两个保镖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把针头插 进林欢静脉中,又将另一头放到花瓶里。
潺潺温热的鲜血从静脉涌到透明的点滴管里,很快便在水里开了花,由浅到深,越来越深……
“三三,你们家小软玉真的怀上了?”萧凌陌暧日未的朝他挤眉弄眼。
“这跟你有关系?”景丞丞推开他,站起来整整衣服,“我要回去了,你善后,我要看到这瓶水竹复活。”
“诶你这人……”
“哦对了,最近别来我们家,也别叫我打牌。”
他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脚步特意叮嘱了一声,气得萧凌陌差点没踹了茶几!
重色轻友,重色轻友!
第二天大早,童羽被吓到住院的消息在各大新闻媒体上争相报道。
据说是半夜有人摸进她家,搞了一条剥了皮的大蟒蛇放她被窝里,结果早上起来上厕所看到满床的血,直接吓得背过气去,还是来接她的助理看到给报的警。
纪茶之正在吃早饭。
突然看到那条白惨惨的死蛇出现在屏幕里,一下子没忍住又捂着嘴干呕起来。
“以后别给她看这些社会新闻,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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