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咬着嘴唇对我说:“五毒冢确实很厉害。最关键五毒冢是五毒门为了克制苗疆蛊门,才创造出来的邪术。我的蛊术被五毒冢克制,十成威力发挥不出一成。而且...我现在刚刚成为圣女,自己还没有什么道行,全靠体内的金蚕蛊。因此,我不是五毒冢对手。”
我着急道:“那怎么办?连你都不是对手,难道眼睁睁看五毒冢如此横行霸道,屠杀无辜的人吗?”
应采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在我催促下,应采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我,低声说:“我虽然不是五毒冢的对手,但是...你却是它的克星!”
我的身体一震,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道:“你说我?应采,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应采重重点头:“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心情开玩笑。我看得出来,只有你能够斩杀五毒冢,拯救苗疆!”
我轻吸一口气,看着应采,说道:“既然你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去试一试...不过,以我现在的道行,赢得可能性不大。”
应采轻声说:“我知道。你被大长老打伤,而且道行太浅,一些手段想用也用不出来。不过...”
应采忽然脱掉身上的轻薄白纱,美妙的雪白胴体映入到我的眼帘。
我顿时惊呆了,眼睛都看直了。
应采上前一步,扑入到我的怀里,将我推到在寒玉床上,两片香唇便是贴在我的嘴唇上。
她口中沁人心脾的香津,犹如泉水一般源源不断涌入到我的口中。
我顿时意乱情迷,双手不自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嗡嗡嗡。
我身上的幽冥令再次震动起来。
小云又在吃醋,在提醒我了。
我用最后一丝清醒意识,将应采从我身上推开,正色道:“应采,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虽然我的妻子杨小云已经死了,成了鬼。可是,我依然爱她,我要复活她。”
应采一转身,已经将白纱重新披在身上,咬着嘴唇,脸色绯红,朱唇微微喘着热气:“李大哥,你也误会了我。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知道一种蛊术,叫‘嫁衣蛊’,能够将道行渡给别人。刚刚我就在你身上下了嫁衣蛊。现在你的身体应该很热,在寒玉上休息一会儿,将我渡到你身体内的道行尽量炼化。”
应采说话,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腕,问道:“你干什么?”
应采低着头,没有看我:“那些长老,不可能是五毒冢的对手。我去帮忙。李大哥,我等着你。只有你,才能救苗疆。”
应采将手抽出来,转身离开。
嗡。
我的大脑中涌出一道热流,瞬间奔向我的奇经八脉。
太热了,我的身体简直要燃烧起来。
我连忙坐在寒玉床上,借助床上传来的寒意,驱赶身体上肆意流淌的热流。
寒玉床是一件难得的宝物,通体冰凉,我忍不住tuō_guāng衣服,身体紧紧挨着寒玉床,只有这样,我心中的燥热才渐渐消退下去。
我开始享受热流在身体内奔涌,让全身的经脉打开,带来的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我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陶醉之色。
嫁衣蛊,是一种神奇的蛊术。
应采将她的道行通过嫁衣蛊传给我,热流不断的在我身体内奔涌,滋养着我的身体。
我能够感觉到,我的身体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不断贪婪吞噬着这些热流,化为自身力量。
嫁衣蛊虽然神妙,但是想要炼化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果是一个经脉闭塞的普通术士,嫁衣蛊的道行淤塞在某个穴位处无法炼化,不仅没有好处,反而是有坏处。
但是,我的身体已经是无漏金身,全身经脉通达,就算是自己修炼,也迟早成为术门翘楚。
嫁衣蛊的作用,只是让我修炼的时间大为缩短,帮助我速成,让我能够施展一些我原本不能施展的术法。
“成了!”
我猛地睁眼眼睛,双瞳之中精芒四射,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的手掌上出现一层薄薄的皮,我沿着边缘轻轻接下来,顿时撕下来一大块皮肤,下面的新皮白皙细腻,富有光泽,就像是玉石一般。
脱皮换骨!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
传闻中,道士修行到一定境界,到达筑基境,就能够脱皮换骨。
“终于到了这一步了啊…”
我舔着嘴唇的,心头有些激动。
张道然就是筑基境的道士。我现在的境界和道行,应该都不在张道然之下。
我的心中涌出一股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豪气。
我失去了善恶生死瞳,也失去了自信。
而现在,我的自信又回来了。
“五毒冢...”
我现在有了道行,恢复了自信,开始想办法,等一下怎么对付五毒冢。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枚铜钱的画面,正是鬼术经上“钟馗斩五毒”画旁边的另一幅图案——祛五毒铜钱。
斩孽剑,是钟馗杀鬼所用的法器。
而祛五毒铜钱,是钟馗斩五毒用的法器。
只要我能找到祛五毒铜钱,那么以我的钟馗传承,就一定能够斩杀五毒冢!
问题是...祛五毒铜钱早就已经失传,我现在到什么地方去找?
如果找不到祛五毒铜钱,我又怎么斩杀五毒冢?
我思索了一番,眼睛忽然一亮,想到了寿纸匠教给我的纸扎术!
寿纸匠的纸扎术,有着以假乱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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