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沉稳而清澈的声音，询问道：“娜姐？娜姐你还在会议室吗？不好意思，刚才我有事走开了一下。请问月榜出来了么？”
娜姐的免提设置，被秦薇薇打开之后，忘记关了。
此刻，宋宋的声音，清晰地从听筒里传出来，传到了在场每个人耳中。
大家眼神复杂，看向了娜姐。
娜姐拧着眉心，字斟句酌地道：“出来了。你的成绩很好。帝都社里排第一，在全帝国总榜上排名第二，仅次于四海社的方亦茹。”
宋宋讶异地张了张嘴，她没想到自己成绩会这么好。
不仅超越了秦薇薇，竟然直追方亦茹！
方亦茹可是漫画圈真正的一姐啊。
能紧追其后，是多荣幸的一件事。
可是……等等！为什么娜姐的语气，有点凝重，听不出来太大的喜悦？
宋宋觉察到了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娜姐还没回答她，她就从手机里，听到了秦薇薇的声音！
只听秦薇薇饱含讽刺地道：“没想到我们的小新人，是靠假成绩拿第一第二的，早知道，我也花钱去买成绩了！这种不公平竞争，你拿到了成绩，脸上不害臊吗？宋君华！”
宋宋皱眉，呢喃：“假成绩？谁说我是假成绩？秦薇薇你说话最好有真凭实据，请勿血口喷人。”
身后，宫擎听着她打电话的声音忽然提高，充满了愤慨，不由向她多看了几眼。
蠢女人在跟人争吵？
吵什么？
他仔细听了几句，大概明白了。
原来是帝都社里，有嫉妒蠢女人成绩的小人，在污蔑她用钱买成绩。
宫擎不由冷冷地扯了扯唇角。
买成绩？
若不是怕蠢女人不高兴，他早就给她花钱买成绩了！
若是他出手，一万本算什么？至少也给蠢女人一次买个几十万本，在帝国漫画史上，创下无人能比的最高纪录。
区区一万本小数目，也好意思污蔑是老子给女人买了假成绩？
宫擎不爽了。
他不爽的时候，别人也绝对别想舒坦，他会让那人更加不爽。
于是，宋宋在前面讲电话，和秦薇薇争执着，他在后面不动声色地拨通了手机，低沉地冲里面吩咐：“去，给我立刻调各大书店的购买记录，把蠢女人和她那个更蠢的同事新书，统计出两份读者群购买情况分析表来！什么时间完成？废话，还用老子说，五分钟之内搞不定，你还敢自称什么黑客高手？还不滚去赶紧做！”
接到电话的路副官，差点泪流满面：首长大人啊，为毛每次都让我这个顶级黑客，去做那么跌份儿的事啊……
宫擎放下电话，挑眉看向宋宋。
宋宋脸色很不好地，还在和秦薇薇反驳。
虽然宋宋说话气势如今也锻炼出来了，中气十足，但，扛不住秦薇薇这个赖皮脸，一个劲儿地泼脏水啊。
反正秦薇薇就是一口咬定，宋宋这个数据是假数据。
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宋宋不可能在一夜之间，销售量翻了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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