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红颜,第六百零九章 顺水推舟
正如夏必成预料的那样,曾燕华在听到叶鸣很可能是鹿书记的亲生儿子这个消息后,脸上的表情瞬间石化: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溜圆、下巴上的肌肉有节奏地抽动着,惊讶得差点儿失声大叫起來,
良久,她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中清醒过來,一把抓住夏必成的手,急不可耐地问:“老夏,你不是在骗我吧,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消息可不可靠。1 ”
“可靠,当然可靠。”
接下來,夏必成便把自己刚刚在办公室分析判断的一些依据和理由一一讲给了曾燕华听,并反复强调:自己的这个判断,是绝对正确的,否则,鹿书记的许多不合常理的言行举止就很难解释,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眼睛一亮:他记得楚楚原來与自己说过,叶鸣随身带有一块玉坠,玉坠上刻有他父亲的名字,好像是一个“远”字,而据他从汪海那里了解來的信息,鹿书记本名鹿远,字知遥,以字行,如果这块玉坠真的存在,那就百分之百可以肯定叶鸣就是鹿书记的亲生儿子,
想至此,他内心一阵莫名的兴奋,也顾不得曾燕华还是一幅将信将疑的样子,一下子转过身子,拉开卧室的门,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叶鸣的夏楚楚招招手,满面笑容地喊道:“楚楚,你进來一下,爸爸问你一件事。”
夏楚楚刚刚一直在看电视,而且电视声音放得比较大,所以沒有听清楚他她父母在争执议论什么,此刻见夏必成叫她,便赶紧起身走进卧室,问道:“爸,妈,你们鬼鬼祟祟地在这里争论什么,吵得我电视都差点看不下去。爱夹答列”
夏必成含笑看着她,问道:“楚楚,我和你妈在说一件关系重大的事情,我现在想问你一件事:记得去年你曾跟我说起过小叶的家世,说他自小沒有见到过他的父亲,是他母亲独力把他抚养长大的,但是,他的父亲给他母亲留了一块刻有他们双方名字的玉坠,作为定情信物,有沒有这回事,那块玉坠上的两个字你看过吗,是哪两个字。”
夏楚楚不知他忽然问这个问題干什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偏着头想了想,说:“那块玉坠我看过,是一条金项链吊着的,看上去古色古香,可能有点年头了,那上面的两个字我也记得:一个是‘涵’字,是她母亲当时的名字;一个是‘远’字,是他父亲的名字……爸,你忽然问这个问題干什么。”
夏必成再次从他女儿口中证实了自己的记忆,同时也证实了自己的那个猜测完全沒错:这个“远”字,绝对就是鹿书记的名字,否则,不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
因此,他高兴得眉飞色舞,笑吟吟地对夏楚楚说:“楚楚,爸爸现在对小叶比较关心,想进一步了解一下他的身世,沒别的意思,怎么,爸爸现在开始关注小叶了,难道你还不高兴,哈哈哈。”
夏楚楚因为父亲今天忽然破天荒地邀请叶鸣來家吃饭,所以心情大好,此刻听他又如此说,也是高兴得眉开眼笑,忙说:“谢谢爸爸,谢谢妈妈。”
夏必成摆摆手,说:“谢谢的话就沒必要说了,你先出去吧,我跟你妈妈还有一点事情要谈。”
夏楚楚忙转身走出去,并懂事地把门关上了,
夏必成等门关紧后,对曾燕华说:“你听到我刚刚问的问題了吗,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題,我告诉你:叶鸣身上的那块玉坠,是他的生父留给他母亲的定情信物,而且,叶鸣的母亲曾明确告诉过他:这块玉坠上所刻的那个‘远’字,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的名字,而据我所知,鹿知遥书记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传统家庭,他的名字是按照古时候的习俗取的,有一个名,一个字,所以,他名叫鹿远,字知遥,而且,以一块家传玉坠作为定情信物,也符合鹿书记那个传统家庭的做派和习惯,更主要的是:叶鸣的年龄,也完全与鹿书记当初到首都大学去读书时的时间吻合,
“所以,我的推测是:鹿书记在读大学时,与叶鸣的母亲相爱了,并且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叶鸣的母亲还怀了孕,可是,迫于鹿书记岳父家的势力,也为了鹿书记将來的前程着想,叶鸣的母亲便选择退学躲藏起來,并生下了叶鸣,将他抚养成人,而鹿书记可能对此事完全不知情,直到來天江省任职后,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到了叶鸣,并很快确定他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于是,他便开始格外关注叶鸣,只是,由于这是涉及到他自己的名声,所以,他现在还不敢与叶鸣相认,只能在暗中关照他、帮助他,这也就能够解释他堂堂一个省委书记,为什么会对叶鸣的婚事如此关心了,也就能够解释他为什么会单独请叶鸣去他办公室喝茶聊天了,如果沒有叶鸣是他的儿子这个前提,这些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你说是不是这回事。”
曾燕华听夏必成这么一解释,心里的许多疑团顿时解开,也完全相信了他的这个判断,
她本來就是个时刻在想着要攀高枝的妇人,此刻一想到叶鸣竟然是一位省委书记的公子,而自己的女儿现在正有机会与他订婚结婚,将來很可能会成为鹿书记的儿媳妇,顿时兴奋得满脸通红,忽然一把抱住了夏必成的脖子,在他的耳朵边急促地说:“老夏,你的机会來了,我们夏家兴旺发达的机会來了,要是我们能够成为鹿书记的亲家,那还不羡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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