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就在王刚冥思苦想着该如何推诿的时候,王渊却鬼使神差的突然造访,更是让白衣女孩听出了他的声音,这下连王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中年男子用一副毋庸置疑的口吻沉声开口,完全是一副喧宾夺主的姿态,但是对他而言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进来吧!”
门外,王渊听到从王刚的屋内,传出十分陌生的声音,一时之间不免有些犹豫,隐隐约约之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更是近乎本能的生出了退却之意;
屋内,中年男子等了数息时间,仍然没有看到有人进来,顿时心生不满,眉头微皱,隐含怒意的再次沉声低喝:
“大胆!本座让你进来,你胆敢不从?”
王刚不想看到形势继续恶劣下去,只好充满无奈的开口招呼王渊:
“老弟!你先进来再说吧!”
中年男子隐含修为气势的怒喝,让身为凡夫俗子的王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仿佛周围的温度在那一瞬间降到了冰点,顿时更加坚定了退却之心;
却不想又听到了王刚的声音,于是便鼓足勇气推门而入;
“吱呀!”
推开木门,走进屋内,王渊一眼就看到了让他十分顾忌的白衣女孩,此刻对方正在充满俏皮的冲着他,吐舌头,做鬼脸,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王渊顿时心呼不妙,十分尴尬的站在门口,虽然他是第一次见到中年男子,但是从对方的穿着打扮,以及和白衣女孩同时出现来看,王渊已经猜到了中年男子的身份;
中年男子看着容颜苍老的王渊,扫了一眼他身上的兽皮,瞬间气势外放,一身先天境界的气势威压,犹如汹涌澎湃的怒海狂涛一般,气势汹涌的朝着王渊席卷而去;
“嘭!”
身为凡夫俗子的王渊,哪里能承受的起先天境界高手的气势威压,瞬间如受重击一般,浑身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仿佛被一座万仞巨山镇压在背上一样,身不由己的跪在地上;
“噗!”
一口逆血瞬间涌向喉间,瞬间被王渊喷了出去,化作一团血雾凌空飘洒,染红了王渊胸前的兽皮,那一瞬间,王渊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沉重如山的威压碾碎了;
中年男子这才收回气势威压,语气极为不满的沉声低喝:
“大胆罪民!见到本座,竟敢不拜,你该当何罪?”
王刚连忙站起身来,冲着中年男子拱手施礼,姿态恭敬的出言解释,硬着头皮为王渊求情;
“大人息怒!大人恕罪!是罪民疏忽了,忘记了向王渊介绍大人的身份,而王渊此生一直都在罪罚之地生活,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更没有见过大人尊容,失礼之处,还请大人恕罪!”
中年男子收回气势威压之后,王渊顿时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仿佛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在那短暂的一瞬间,经历了恐怖的死亡和幸运的重生一样,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浑身上下更是瞬间被冷汗湿透,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溪水中钻出来一样,辛辣的汗水仿佛故意作怪似的,顺着眼角流进了王渊那浑浊的老眼中,刺激着他的瞳孔,但他却连抬手擦拭都不敢;
中年男子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满含轻蔑的审视着王渊,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情姿态,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语气淡然的沉声冷哼:
“哼!看在你救过本座女儿的份上,这次本座就饶你一命!”
王刚生怕王渊再因为不懂礼数而触怒了中年男子,连忙出言提醒:
“王渊老弟!还不快快拜谢大人仁慈恩典!”
王渊满心苦涩,却敢怒不敢言,不仅是因为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太过巨大,更是因为他放心不下阿龙,否则的话,对他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猎户而言,即便为了尊严搭上一条老命又有何惧;
为了阿龙,为了阿龙的未来,甚至是整个罪罚之地所有人的希望,王渊纵然深感屈辱,也不得不忍辱负重,无可奈何的忍住心中强烈的不甘,万般不愿的俯首拜谢:
“罪民!多谢大人仁慈恩典!”
中年男子恍若未闻一般,看都不看王渊一眼,双眼平视前方,一副颇为不屑的姿态,只是语气威严的冲着王渊沉声开口询问:
“那个叫阿龙的小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中年男子未曾允许,王渊也不敢冒然起身,于是只好面对着地面,甚至连嘴角的血液的都不敢擦拭,用充满嘶哑,隐含病态的语气小声回答:
“阿龙是罪民的孙子!”
中年男子毋庸置疑的开口下令,完全是一副蛮横霸道的姿态:
“本座向来赏罚分明,既然你们救了本座的女儿,那么本座就赏赐你们一份机缘,从明天开始,你的孙子阿龙,就是本座女儿的奴隶了!”
王刚顿时暗呼不妙,除了王渊自己之外,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阿龙对于王渊来说究竟有多重要,上次阿龙被中年男子出手打死的时候,王渊甚至要不顾一切的为阿龙报仇;
若非后来阿龙奇迹般活了过来,王渊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跟中年男子拼命,如今中年男子居然提出这样的赏赐,让多年来与王渊相依为命的阿龙,去做白衣女孩的奴隶,这绝对不是王渊所能够忍受的;
更何况中年男子表面上说是赏赐,但实际上却根本就是恩将仇报,王渊和阿龙救了他女儿的性命,但是他却要让将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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