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周姨娘的下场
“不是你自己说，要以死证清白，我不过是给你个，以死证清白的机会罢了！”萧恒状似风轻云淡勾了下唇角，旋即，想起什么般，道：“你死后，我会与你的两个女儿滴血验亲，尤其是你那个，长得不像我，性格也不像我的大女儿，一旦发现，她真不是我所出，那么自此以后，她就彻底与萧家无关，是生是死，都是她的命；而你，我也会命人直接仍至乱坟岗，至于身体是在日积月累中腐烂，变成一堆白骨，还是被野狗分而食之，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当然，如果最后验血的结果，她们的确是我的女儿，我会念在你为我生下两个孩子的份上，风风光光的把你给葬了，让你入土为安！”
周姨娘杏眼圆瞪，脚步踉跄后退，仿佛看到了魔鬼般。
萧恒像是看不出她的恐惧，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姨娘摇头，拼命的摇头。
她不要死，不要死……
“还是说，你更想活着看最后验血的结果，也好死的瞑目？”克制着心头暴怒之气，萧恒依旧笑的风轻云淡，迈步，一步一步的逼至她的面前。
周姨娘瞳孔骤然一缩，心头深处的恐惧与慌乱，再也无法掩饰住。
她自然清楚，自己的大女儿长得像谁。
可如果……
如果一旦滴血验亲，那么……
此时此刻，周姨娘突然不敢继续深想下去。
在她背脊抵至冰冷墙壁之上的刹那，萧恒蓦然伸手，扣住她的脖颈：“事到如今，还要抵死不认吗？”
周姨娘眼底划过一抹恐惧，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继续咬紧牙关，他会毫不犹豫的索了她的性命。
萧恒掐着她脖颈的指尖，猛然收紧：“说，还是不说？”
强烈的窒息感与疼痛，使周姨娘脸颊一瞬间涨红，双手死命的抓着他的手掌，想要恢复自由，想要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萧恒并未打算，让她这么轻易的得到解脱。
在她翻白眼之际，抽手。
没有支撑点，周姨娘的身体当即如同一滩烂泥般，软绵绵的倒地。
萧恒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眸中丝毫没有以往的温情，有的是彻骨的冷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实话实说，也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周姨娘虚弱的瞧着萧恒，见他没有丝毫的玩笑意味，心，一个劲的下沉。
良久……
萧恒耐性耗光。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话音落，作势起身。
然而，他刚起了一半，衣袖突然被周姨娘拽住。
“老爷！乐儿是你的女儿，她真的是你的女儿……”周姨娘不断强调，苍白无血的面色，早已不见昔日的雍容华贵：“……乐儿长得有多像你，府中之人有目共睹，你自己也应该能看得出来……”
“迪儿！还真不是萧家的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亲耳听闻，心头仍是不可抑制的震动。
周姨娘身子微微一颤，没有正面纠缠与这个问题：“老爷！妾身早就知错了，所以这么多年来，妾身一直安分守己，还望老爷能再给妾身一次机会……乐儿年纪还小，她不能没有娘……老爷！妾身求你，妾身求你……”
“若不是他意外死亡，你真的会安分守己吗？”萧恒虽如此问，但心头却已有了答案。
“老爷……”
“你说，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的本性，本就如此的浪荡？”问出此话后，萧恒拂掉她的指尖，起身，并不想听她虚伪的答案。
周姨娘身子重新跌与冰冷的地面，有些事情，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怕没解释好，最后弄巧成拙，彻底没了活命的机会。
萧恒居高临下注视她良久，一开始的愤怒，恨不得杀了她的心，慢慢归于平静。
乐儿是不是他的女儿，的确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
如果，他亲手杀了她的娘亲，她小小的人生，怕也要随之毁于一旦。
“看在乐儿的份上，我会饶你一命！”
离绝望只有一步之遥的周姨娘，刷的抬起眼睑，其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意外与喜悦。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的饶过她。
“不过……”萧恒唇瓣再次轻启：“……我会命人将你送去黛山祖宅，日后你就在萧家列祖列宗的眼皮底下，慢慢赎罪！”
周姨娘闻言，面上还未来得及掩饰的喜悦，直接僵在了脸上。
“老爷！妾身不要去那里，那里不干净，妾身不要去那儿……妾身不要去……”顾不上全身的疼痛与酸软，周姨娘跪爬着想要抱住他的腿。
萧恒先一步后退，避开她的身子：“那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谎言，歆儿与钰儿平安回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不是传言，不是传言……”
“明日一早，我便派人送你离开！”萧恒不容置疑道；不打算再与她多言，不然，他怕自己会改变主意，亲手掐死她。
“不要！老爷！妾身不要去黛山祖宅……妾身不要去……”
不顾她的哭喊与哀求，萧恒迈步，径直向着厢房外行去。
然而，刚踏出厢房，便一眼看到，立于窗边，泪流满面的萧乐。
萧恒蹙眉，虽不知道她何时而来，但看样子，应该听到不少。
“阿玛！你告诉乐儿，这一切、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萧乐嗓音颤抖，她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觉醒来，一切可以回到曾经。
瞧着自己疼爱长大的孩子，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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