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尾的余光瞄了一眼九皇叔和蒲零。
九皇叔和蒲零两人脸色阴沉的快要渗出水来,慕容夫人有些心虚,但又觉得九皇叔和蒲零欠着他们家的,应该不会太怪罪她,于是又嚣张起来。
慕容骋细长双眸中,凝固着夜色一般的漆黑。
他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却因为君轻暖话中深意也没有开口。
君轻暖看着慕容夫人那一副丑陋嘴脸,眯了眯眼,“很好,既然慕容夫人如此公正且深明大义的话,朕就不用担心有人赖账了。”
她的嗓音不大,甚至听上去有些温柔,“敢问慕容夫人,你知道乞巧节去月老洞是什么意思吗?”
慕容夫人瞪眼,正要反驳,慕容骋一声冷喝,“回答她!”
慕容夫人吓得一个哆嗦,不敢直面他的眼睛,战战兢兢的回答道,“乞巧节去月老洞,可以将自己和心仪的人的名字挂在山壁上,请求月老成全!”
君轻暖闻言,眼底掠过一抹冷嘲,“这样啊……”她嗓音拉的悠长,指间拿出一张字条来,“慕容夫人应该认识这是谁的笔迹吧?朕不配做九王府的儿媳妇,你是认为你女儿配吗!”
君轻暖此言一出,九王府的下人顿时用奇怪和鄙夷的眼神看向慕容云锦和慕容夫人。
清云上前一看那字条,顿时笑了,“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笑死了,慕容云锦竟然还敢把自己的名字和世子写在一起,还说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他一脸嘲讽,“比翼鸟?一只鸡也想和人做比翼鸟?你飞的上去吗!”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一阵哄笑。
“啧啧,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镜子,这作妖真够厉害的!”
“还说什么来借住,什么客人……依我看,这是准备来当主子的吧?”
这一阵阵议论声,弄的慕容麟老脸一阵通红。
上次临走的时候,他的确和慕容云锦说过嫁给慕容骋的事情,谁曾想却闹出这么大一个乱子。
但,他还是把矛头指向了君轻暖,话却是对着蒲零说的,“王妃,就算是云锦不自量力,但也不过是写了个名字而已,至于把人弄疯吗!”
“当然至于。”回答他的人不是蒲零,而是君轻暖!
君轻暖砰一声把那只香囊丢在了他面前,“慕容族长自己看看这什么东西!怎么,去月老洞还需要带着毒药吗?
慕容云锦在月老洞下剧毒‘折翼’,导致临霜血脉狂暴差点将螣蛇给吃了。
朕倒想问问,螣蛇和鲲鹏哪里招惹到你的宝贝女儿了!”
“这……”慕容麟顿时懵了。
而九皇叔和蒲零两人也怒了!
蒲零上前一步,弯腰捡起了那香囊,“剧毒折翼,专门针对飞禽,本妃是否可以问问,这东西是给鲲鹏准备的,还是玄凤准备的?”
她面色一片阴沉,死死地盯着慕容麟,“慕容家主,你不要告诉本妃,你们一家人住进来,就是为了让我九王府家破人亡的!”
那一声,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慕容麟吓得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喃喃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云锦她不会下毒,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君轻暖眯了眯眼,把玩着手上压扁的红灯笼,“朕也想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时,意识到危险的紫鸢开始悄无声息的下楼,准备趁人不注意逃走。
慕容骋给南慕使了个眼色,南慕瞬间出现在了紫鸢前方,挡住了她的去路,“紫鸢姑娘,你家小姐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闲杂她疯了,你不准备去解释解释么?”
南慕的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紫鸢身上。
紫鸢整个人神经紧绷着,冷汗沁出额头,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刚进入王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刚刚去月老洞的时候,你不是陪着你家小姐的吗?现在说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
南慕早就讨厌死了这主仆两人,这会儿又怎么会给她机会钻空子?
而一听南慕这话,慕容夫人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扑向紫鸢,抓着她的头发一阵撕扯,“是你!肯定是你这个贱蹄子,教唆云锦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九皇叔看着一片混乱的场面,眉心紧蹙。
活了千万年,他还是头一次见这种场面。
蒲零脸上温柔已经荡然无存,一想到慕容云锦正在肖想她的儿子,她都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难受。
而君轻暖和慕容骋两人不动声色,就看着他们狗咬狗。
紫鸢被慕容夫人扯下一大把头发,终于怒了,一把剧毒就洒到了慕容夫人脸上,破口大骂,“哪里来的泼妇,难怪养成那样的女儿,别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你女儿在人家面前搔首弄姿的时候,我来没来呢!”
她下了毒之后,一把推开了慕容夫人,竟然义正言辞的道,“我只是个奴婢,那‘折翼’是你女儿要的,我不过就是去黑市把药买了回来,我充其量是个帮凶,但你们,却是名副其实的贱|人!”
她指着慕容夫人和慕容云锦,表情也变得疯狂,“今日我逃不掉,你们也别想好过!”
说着,大把黑色的药粉从她手中洒出,一阵乌烟瘴气。
“班门弄斧!”君轻暖冷哼一声,扬手一团白色粉末过去,黑雾刹那被吞噬殆尽。
但是,慕容夫人因为提前中毒,而脸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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