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浅夏站在门口看着他,做错事的人是他,死皮赖脸也是他。
上次就是因为他厚着脸皮哄她开心,她才没去计较,而这一次,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了,否则他真以为她就打发,这次哄她开心两天,又不知道会有什么新花样来欺骗她。
霍司琛看她站在门边不动,直接在床上躺下,确实也有些疲惫了,军队的事就让他无法分心,家里还出了这样的事。
尹浅夏看他真打算就在这里睡了,气鼓鼓的走到床边,神色严肃的对他说:“霍司琛,别以为你这样就能糊弄过去,要么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要么马上离开这里。”
霍司琛撩开眸子,眸色有些迷离的看着她,伸手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床上说:“我有些累了,以后再跟你说。”
尹浅夏用力的挣扎着,却依旧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最终放弃了挣扎,靠在他的怀里,留着眼泪低声问他:“我们还有以后吗?”
听到她沙哑的声音,有些艰难的问了这样一句话,霍司琛的心里居然看上不安起来,她是在想着离开了吗?
低头看着怀里的他,眼神深沉中也带着丝丝无奈:“只要你信,就有。”
“……我怎么信?”她又问。
霍司琛知道,现在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完美的答案,说得越多,她的心里可能越觉得他在骗她,而事情的真相还没到能揭露的时间,只要她能等到他退役的时候,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没得到他的回答,尹浅夏的心里越发的乱了,将他落在她肚子上的手推开,哭着问他:“是不是因为我怀孕,没有办法满足你了,你就瞒着我去找秦嘉嘉?”
霍司琛还是坚定的说:“我没有见她……”
她直接打断他的话说:“如果你觉得不想跟我过,或者说相对比较喜欢她,那我们就离婚吧。”
这是这些天她在心里相想出的答案,与其在这样的婚礼里患得患失,她更愿意去追随一个人的安稳。
“我们不会离婚,我也只喜欢你。”
情话再也不能让她的心跳动了,承诺的保质期并没有一辈子那么久。
这一夜在他的怀里并没有找到以往的温暖,她背对着他,把自己的心暂时锁了起来,她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自我保护。
第二天清晨,她从梦里醒过来,梦见了什么意见记不清了,脑子里只是隐隐约约想起了昨晚的事。
然而此刻的床上却只有她一个人,屋子没有隔间,一眼观尽,他不在。
是暂时出去了吗?
当她看到床头的纸条时,才知道他是丢下她离开了。
“下午袁亦恺过来接你,自己回家别乱跑了,等我回来。
你问我们有没有以后,我只能说,你愿意等的话,时间会给你最完美的答案。”
尹浅夏放下纸条,流着眼泪笑着,不是开心,而是一种悲凉。
时间会给她最完美的答案?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等多长时间。
而且“时间”这个东西变数太大了,等一年、两年、十年……他说的这句话又还能算数吗?
一边擦眼泪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行李,收拾床的时候才发现了枕头上的血迹。
她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任何不适,而回忆起来,这是她昨晚睡的枕头,而隔着枕头的是他的手臂。
血是他的?又受伤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担心了,或许他的身边有人照顾他吧,他都不肯跟她说,她又瞎担心什么。
下午袁亦恺过来将她送了回去,感觉回到这座城市,看见的都全是阴霾,尤其是到了家里。
“嫂子,你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就好了,琛爷吩咐你这段时间不要出门,等他回来再说。”
尹浅夏牵了牵嘴角,好像有些嘲讽什么,淡淡问袁亦恺:“他去哪了?”
袁亦恺抿了抿唇,心里替琛爷委屈,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帮他一把,“我不清楚,嫂子,你只要相信琛爷就好了,他不会辜负你和孩子的。”
尹浅夏面无表情的走进电梯,独自上了楼。
她此刻的感觉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真相,但是所有人都把她蒙在鼓里。
不跟她说也算了,她也懒得去管了,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她也不会揪着不放了,他爱去哪去哪,一张结婚证也束缚不了两个人的自由。
夜色中的暗角酒吧,灯红酒绿知道,到处都是一副奢靡腐烂的现象。
唐岩睿漫不经心地朝着里面走去,径直坐在了秦嘉嘉对面。
秦嘉嘉抽了一口手里的女士香烟,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问他:“我让你办的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唐岩睿一笑:“那么好办你自己去得了。”
“我花那么多钱把你赎出来,可不是让你来和我顶嘴的,尹浅夏就要生了,你还不下手要等到什么时候?”
“果然最毒妇人心,杀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她老公会爱上你?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愚蠢。”
秦嘉嘉听见他说霍司琛不会爱上她,立马就有些恼羞成怒了:“那是我的事,你只要办好我让你办的事就行了!废什么话?!”
唐岩睿嗤笑一声,不紧不慢的叼起一只烟说:“我突然又不想杀她了,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秦嘉嘉闻言,就说:“你不去我就找别人,你以为我秦嘉嘉是好对付的人?我怎么救你出来的,就能这么把你再关回去!”
她说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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