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树动,响起了树叶间婆娑的沙沙声。明明还没有到秋凉之夜,徐雪伶却感到此时吹起的第一缕夜风竟然格外的冷冽,凉意四起,身子不由的颤栗起来。
不是这样的!
徐雪伶虽然心里很想要这样大喊出来,可这毕竟不是三流肥皂剧,为了看似浪漫热血实则滑稽可笑的狗血剧情,可以不顾常理的“肆意发挥”。
但,这里,是现实。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徐雪伶知道哥哥说的没有错。
如果把事情的离奇成分去掉,从正常角度思考,结合之前的所有证据推论的话,嫌疑人有且只有三个人。
等待班级上所有人都走完后实施盗窃的徐雪伶;监守自盗的生活委员叶慕慕;在徐雪伶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实施盗窃的返回班级里的染颜。
首先,徐雪伶毫无疑问的排除了自己。其次,叶慕慕的话,平日连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都会自责难过不已的善良到不行的女孩,徐雪伶觉得与其说她是犯人,倒不如说明天是世界末日来的可靠的多。
这么想的话,只剩下一个,染颜同学。嗯……仔细想想,徐雪伶发现她真的说不出来,大方?乐观?谦虚有理?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她对染颜同学的了解确实不多。一般性的学习,一般性的朋友,一般性的交流……染颜给她和班级同学的印象,既不活跃也不特殊,属于那种多她不突兀,少她也自然的恰到好处的“透明”。
念头一起,徐雪伶发现之前种种看似莫名的举动,此刻回想起来其中满是不自然与可疑之处。
明明班级里的前门是打开的,为什么染颜要绕远从后门进;染颜同学的座位在三排里面靠窗,为什么等自己发现染颜时她却在自己的后面,离叶慕慕座位几步远的班级中间;还有,好像在自己回头时染颜同学脸残留上的那一丝不自然表情……
越来越多的嫌疑指向染颜,徐雪伶哪怕心里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向“真实”低头。
“哥哥……”一如往常的那般,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徐雪伶下意识的向徐子语求助。只是,这次她想要得到是什么答案呢?是,染颜确实是犯人?还是,这一切都是推论假设而已,做不了数的?亦或者,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习惯而已。
徐子语嗯了一声,他也知道这对于妹妹来说太过残忍,轻声解释道:“但这毕竟只是推测,没有任何证据的瞎猜而已,何况你也亲眼看到了染颜同学的手袋,里面明明装的是笔记本,你要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证据。再说,哪里有什么魔术或戏法可以在眼皮底下“偷天换日”的,之前是我说着玩的。安了,也许只是某人的恶作剧而已,很单纯没有其他想法。也许明天感觉到无聊后就会把班费还回来。”
徐子语知道这样的说法不能完全消除妹妹的疑虑,而他的目的并不在这里,眼光跳望模糊的星空,语气略有嘶哑道:“妹妹,你要知道人可能会在某时某刻因为一点动摇而不小心犯了贪欲,但是我们并不能因此说他就是坏人,毕竟一时迷糊是情有可原的,是能获得原谅与拥抱的。更不要说,或许他有情非而已的苦衷,我们要怀着宽恕与包容之心……今天晚上能不能让我睡你屋,听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雷阵雨,我很怕打雷的。”
还我感动拳!
徐雪伶一脸怒气的使出了必杀,原本听着哥哥的心灵鸡汤,徐雪伶感觉整个人格都升华了许多,对世界和他人的认知也清楚了许多……最后,果然只是错觉。
“哎,月亮好圆啊”打闹着的徐子语忽然腾出一只手摇指着远方,被哥哥举动吸引的徐雪伶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发现天空中真的有一轮好美的月亮。
但是此时的她并没有时间认真欣赏美景,因为就在她抬头看月亮时,卑鄙的徐子语趁着她防守虚弱开始了反击,不知道徐子语打在哪里,但能看到的是,被徐子语偷袭成功的徐雪伶的脸色突然一红。这那能忍,徐雪伶虎牙一咬,哪里还顾得上看月亮,不依不饶的追打着笑呵呵的徐子语。
而随着视野的拉远个徐子语指出的那个月亮露出原本的面目,一盏路灯而已,只是在刚才的视角中有些神似月亮罢了,如果徐雪伶能在观察一下,或者说没有被哥哥先入为主的误导下她或许会发现这个“月亮”的不对劲之处;如果她能仔细思考下,也会发现不对劲地方,因为雷雨天能看到月亮吗?
.............
“嗯。”
“嗯,嗯。”
“嗯,嗯……”
客厅的时钟,滴答滴答的慢慢转到属于九点三十二的刻度。
晚上九点半,是徐子语兄妹必须电话“打卡”的时间。怎么说呢,这样做虽然看起来麻烦费事,好像对他们极度不信任一样。但是仔细想想,作为在高中生时期就要求独立出去生活的诉求来讲,能获得允许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怎么还可能会不答应定时联络这种很符合常理和正常的条件。
而且,更不要说它是被记录在《独居条约》中的,不能被随意打破的重要规定。
但是,作为一个拥有自由思想的年轻人,徐子语怎么会被沉重老久的枷锁拷住飞翔的翅膀,怎会被眼前的危险所吓到。某名人说过,[革命的道路注定是血和骨铸就的伟大征程。]
所以,徐子语他力争……延迟了半小时,也就是之前说的九点半。不要小看这半个小说,要知道这不仅仅代表着可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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