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式的“忘我”小旅馆内。
身穿日本和服的薛群施把将臣王迷昏之后,便把一个酒瓶子往桌角狠狠地一敲而去,酒瓶儿瞬间在薛群施面前碎开了花,她轻轻地捡起一块瓶片,定目望着那一块碎片,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向昏倒于地的将臣王的胯下。
“你可别怪我,这都是你的报应,一切是你自找的,怨不了他人,难道你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吗?!”言罢,薛群施立即把将臣王的皮带解开了,还利索地脱下了将臣王的裤子。
“啊……”将臣王疼痛得大叫一声地惊醒了,瞬间又疼痛得晕倒过去了。
门口的守卫的闻声而至,可惜为时已晚了。
薛群施却麻溜利索地出门绕小道,迈着轻盈地步伐离开了这所叫‘忘我’的小旅馆。
……
隔天上午,天气的气温非常之高,火热的太阳直射着一切,使那些石级都发了白光。由于这些石级的反射作用使廊檐下也热了起来,因此那里的空气沉闷,像锅炉一样的灼热烫人。那些没有人坐的椅子在这炎热的气候中发出脆裂的声音。至于站立着的那些投机者,人们在设法寻找由那些柱子遮成的一条一条的阴影,以期躲避太阳的热力。
金园集团的股东大会即将在大会议室正式举行,这一次会议非常隆重,大多数的股东都会出席,甚至连一些小员工都要去参加。
童大头与折耳根等人也纷纷赶去开会,静一突然拿着一份今日报纸匆匆走上前,急忙地说:“大新闻,大新闻呀!报纸上又有大新闻了。”
“怎么了吗?”童大头不解地问:“是不是你家的小孩会背古诗三百首了,然后获得了最强宝宝的称号?最后还登报了。”
“别开玩笑,我不是兴奋这些事,而是兴奋你们所万万没想到的大事。”
“什么?”
“还是头条新闻呢!”言语间,静一递过报纸给大家阅读,续说:“你们看一看这个便知道了。”
”让我看看是不是哪个明星有出轨了吗?”左眼镜拿过报纸和其他人一起阅读。
“耶!石油大亨将臣王在旅馆里被神秘日本女人迷晕净身。”童大头拿着念着报纸上那几个大大的标题。
“哈哈哈!”折耳根嘲笑地说:“这应该是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吧!”
“这个石油大亨不就是那个侮辱了前总裁夫人的混蛋吗?”童大头疑惑不解地问:“应该是他,这就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
“什么呀!应该是前总裁的前夫人。”一旁的左眼镜上前插言。
文琳却摆出一副对此事极为恶心的嘴脸,还瞪目结舌地问:“那不就痛得不要不要的呀?”
“是呀!静一也似乎感同身受地说:“女人一朝分娩都痛不欲生了,更何况是净身,那更不是要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实在太可怕了。”
童大头心惊胆跳地说:“想一下就痛一下。”
“唉!又不是净你的身,你又怕什么呢?”静一不解地问:“童大头,莫非你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哪有!”
这时,小冈先生却疑惑不解抓抓头,还一头雾水地笑着问:“你们说什么呢?报纸上所说的净身,是不是洗澡的意思呀?”
大伙顿时一脸无奈。
“是的。”言语间,童大头发觉小冈先生一直在国外生活,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便故意找茬地忽悠着小冈先生,还右手搭在小冈先生的肩膀上,笑着说:“净身还很舒服呢?兄弟,改天我带你出试试可好。”
“很舒服吗?!”薛群施在远处听见左眼镜捉弄欺负小冈先生,便双手叉腰地走上前,不耐烦地说:“童大头,那你为什么不试试,要不要我现在帮你试一试呀,帮你净个干净彻底,免得你日后祸害她人?”
“不不不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吧?”
童大头被吓的后退了好几步,猛摇着右手,还笑嘻嘻地说:“是是是,不用了,本人无福消受了啊。”
“别闲聊了,大家都去开会吧!”
“嗯嗯。”言罢,童大头立即往前方奔去了,其他人也借故悄悄地往一边走开了。
“算你这小子跑得快。”薛群施缓缓地转身对小冈先生认真地说:“小冈呀!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忽悠你的。”
“哦。”小冈先生一边用右手抓头,一边又不解地问:“施姐,那净身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怎么说呢!”薛群施思考一下,续说:“净身其实就是对正常男子进行阉割使之成为太监的过程。也称宫刑。常人想成为太监必先去势,即割掉生殖器。这称为“净身”,使他们成为“六根不全”的人。最早起源于古埃及。阉割源于祭祀言,是一种最古老的民俗,至今已经被人淡忘。”
“原来净身是这么恐怖的事呀。”小冈先生胆战心惊地说:“那报纸上所报道的那个被净身的男人,也实在是太可怜了吧。”
薛群施却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这一却都是他自找自受,怨不了他人,这也怪不他人。”
“施姐,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薛群施扯谎地说:“我只是说你这么单纯,总被人忽悠,以后该怎么办呀!?”
“有施姐在。”小冈先生像一个小孩子地撒娇而说:“不怕,不怕,姐姐一定会帮小冈的是不是?”
薛群施只是应付式地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且还若有所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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