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崴与彭顶顶在全城最为著名的俪人影楼拍摄婚纱照,还重金聘请了国外最鼎鼎有名的摄影师。
……
这一天的傍晚时分,天色已降,天空灰蒙蒙,阴雨绵绵,已经一连下了三天三夜的阴雨,仿佛整个世界都都进入淅淅沥沥的末日,而且还夹着寒风萧萧,那是一种刺骨钻心的冷意。
薛家里还是依旧那么的冷冷清清,一楼的窗户在被狂风吹得猛烈拍响,但是这家的主人,也是唯一一个主人薛群施并没有下去把它关上,反而任其没有节奏地拍响着。
薛群施坐在二楼的阳台处,认真地数了一数手腕上的琉璃珠子,其实也不用再细数了,因为就只剩下不到五粒,她也不禁感叹时间的无情,随后她动一动胳膊,抬一抬大腿,张一张嘴巴,仿佛都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似乎要想脱绳的野马失去了控制,难道这是在提醒着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吗?
薛群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摘下手腕上的琉璃珠子,看了一眼后,随后捏在手心里,然后从摇椅上站起来,漫步向阳台前多走了几步,冷冷的细雨无情地拍打着薛群施的脸颊,但是对于薛群施而言,这是没有任何知觉的,更没有任何冷感。
薛群施推窗凝望着浩瀚无比的月半湾,深深地再呼一口气,抬起已经稍有些僵硬的手臂,猛然把整条琉璃珠手链潇洒地丢向海中央,自己存活于世的时间太多了。
那如帘的雨幕在暗夜里掀起而又垂落,那雨打芭蕉的滴答声在急管繁弦中轻轻吟哦,像似吟诵着一曲永远生动,千年不朽的千古绝唱,它是那么令人迷醉神往,伤悲而又绝望,心情和未来一样兵荒马乱,窗外的夜雨滴进心里,淹没一堆琐事,却再也滴不进互诉衷肠的雨夜。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她就转身进了房间,穿上了一件带有稍微过时大红花的连衣裙,然后画了一个比较喜庆的妆容,再拎着一个红色的手提包,撑着一把雨伞,顶着那仿佛永远下不停的细雨,匆匆地出门了。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连夜的秋雨突然而至,淅淅沥沥,在那店铺门前的来路上,湿泥遍布,路人来来往往...
在十字路口上,薛群施撑着雨伞等了很久很久,都算不清有多久了,还是没有见到计程车的踪影,更不用说是公交车了,不禁抱怨着城市设施的不足与缺陷。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计程车,但却是非空车。
无语!
薛群施有一些焦急,便来回地在候车线上徘徊着,西转转东转转,还不见车过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终于有一辆计程车从远方缓缓驶来,薛群施立即抬起僵硬的手臂向它招着手,借助微弱的路灯光,她从老远看过去,幸好那是一辆空车。
计程车驶到薛群施的前面,司机急忙摇下车窗,她看见那一位计程车司机是一位五旬多岁的男人,脸上苍老憔悴,但是样子却很和蔼可亲。
“姑娘,快上车吧,外面下了冷雨呢,小心冻着了。”言语间,司机大叔把头从车窗里面伸出来。
薛群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随后立即钻进了‘暖炉’里。
“姑娘,要去哪里呀?”
“师傅,去俪影。”
“好嘞。”司机大叔开着的士行驶在湿漉漉的柏油马路上,他又问:“姑娘,你是本地人吧?”
“是。”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薛群施不解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在这座城市里开了半辈子的计程车了。”老司机自信满满地说:“所以很清楚地知道一般只有本地人,才会把俪人影楼简称为俪影。”
“哦,原来是这样呀!”
“你这是赶去俪人影楼上班吗?”
薛群施淡淡地说:“不是。”
“那是去拍照啰?”
“也不是。”言语间,薛群施望着车窗外,还下着零零星星的小雨,又说:“我只去观看两个朋友拍结婚照。”
“拍结婚照?”司机大叔笑着说:“那一定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嗯。”薛群施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并没有跟这个司机大叔说自己现在是去观看男朋友和别人拍结婚照。
薛群施在计程车里和司机大叔讨论了很多事,例如司机大叔对这一座城市的情缘,还说了他为了供三个儿女念大学的事,还身兼多职,原本这种下雨天,计程车公司对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的哥”是有一定的补贴的,还可以提前下班回家歇一歇,但是他为了几个儿女,还是坚持连夜出来加班。
“唉!”
“你叹息什么?”
“父爱如山呀!”
“呵呵呵!”司机大叔憨厚地笑了。
其实薛群施认为这就是天底下最伟大的父爱吧!不过说到父亲,就令人想起蜀火风与她的女儿失联了二十几年,而干妹妹薛元妹也至今还找不到她的亲生父亲,这也令人揪心。
过了大约半小时,终于到达了俪人影楼了,薛群施也没有问价格,也没有看车内的计程表,就从手提袋里面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大叔,然后匆匆下车了,看上去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急着去办。
司机大叔戴上老花镜看了一下后,才大吃一惊,立即叫喊着已走远的薛群施:“姑娘,价钱的数目不对呀,姑娘!”
薛群施并没有理会司机大叔的叫喊,而是撑着雨伞,一路头也不回地往俪影走去。
“姑娘,你等一下。”老司机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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