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很重要,阁主为什么要把这个人留在这里?
郎青并不知道他等的这个人就是东徽朝的皇帝,孑双身为东徽皇,自然不能抛下东徽朝的百姓,独自逃生。
所以叶思婵只能让郎青留在这里,告诉孑双她的去向。
郎青来到鸠摩国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不少东徽朝的百姓聚集在鸠摩国的城门口,似乎是想要进去躲避瘟疫。
守城的士兵紧闭城门,不顾他们的哀求或是咒骂,没有丝毫要开门的意思。
一名首领模样的士兵在城楼上来回巡视,大声道:“我们的王下了命令,任何东徽朝的人都不得入内,对不住了!”
城楼下的人群立即发出不满的叫骂声:“我没染上瘟疫,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就是啊!东徽朝里到处都是瘟疫,叫我们再回去的话,岂不是找死吗!”
“快开门!让我们进去!让我们进去!”
郎青看见这么一副场景,顿时觉得不妙了:他这是……进不去了吗?
守城的士兵可不管这些人说什么,他们只是奉命行事,鸠摩夜说不让任何人进来,那就是不能让他们进来。
再说了,这些人说自己没有染上瘟疫,就是真的没有染上瘟疫了吗?他们又不是大夫,怎么就这么肯定?
若是把他们放进来,带来了东徽朝的瘟疫可怎么办?
东徽朝的百姓是人,他鸠摩国的百姓同样是人,说起来还是鸠摩国的百姓更亲一些,怎么能为了外人的安危,就置自己的百姓于不顾?郎青见两方僵持不下,便悄悄的远离了人群,在城楼下绕了两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上去的。
鸠摩国是个小国,城墙比不上东徽朝那么高大厚实,再加上他又会武功,找个地方借力的话,应该还是能上去的。
就在郎青绕到了后半段城墙的时候,他的面前忽然掉下了一截绳梯,顺着梯子往上看,叶思婵正站在城楼上,给他比了个“快上来”的手势。
这一瞬间,郎青忽然有些热泪盈眶的感动,也顾不得说些什么,直接顺着梯子爬上了城墙。
“多谢阁主!小的刚刚在下面听说鸠摩国封锁了城门,都吓坏了!还好有阁主帮忙!”
面对郎青的感谢,叶思婵的心里其实有些过意不去:“不用谢我,本来留你在那里就很危险,我现在接你上来也是应该的。”
郎青倒是毫不在意:“阁主你千万别这么说,小的跟在你身边,一直都有些白吃白混的感觉,阁主能交代小的去做些事,小的心里其实很高兴的。”
叶思婵点点头,带着郎青往城楼下走。她在那里安排了马匹,这样去鸠摩国皇宫会快一点。
跟在叶思婵后面的郎青挠了挠头,问道:“对了阁主,你是怎么知道小的会在这个时候到城墙下面啊?”
那截出现的太巧了,巧到让郎青觉得是叶思婵早就知道他会经过那里,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候放下。
可事实上,他会何时来到鸠摩国,都取决于孑双何时去暗流阁找人,这些都是不定的因素,叶思婵是怎么知道他会在那个时候到城墙下面?
“是国师,他算出你会在这个时候经过刚刚的地方,所以我才等在那里。”
郎青有些意外:“国师?国师大人也来了鸠摩国?”
之前封云祎不是死活都不肯留下来吗?怎么现在倒是留的很干脆?
叶思婵点了点头,她也是在来了鸠摩国之后,才听鸠摩夜说封云祎也在这里的。
准确的说是封云祎和封谦浩两个人,他们来的比叶思婵早一天,看样子是打算在这里长住了。
碍于对方是东徽朝的国师,又是叶思婵的朋友,鸠摩夜才留下了他们。只是他没想到,第二天叶思婵就带着几百号人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这样的变故让鸠摩夜也有些始料未及,好在他的后宫空缺,他父王死后,那些妃子跑的跑,逃的逃,宫里倒也真没什么人,住下叶思婵他们,倒也够。
鸠摩昌月回到鸠摩国之后,住的都是她原来的宫殿。回到从小长到大的熟悉环境里之后,鸠摩昌月的病情也稳定了一点,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只是甘文锦却没有功夫再去管她,眼下配出能治疗东徽朝瘟疫的药方才是要紧的。
虽然他没什么义务去救那些人,但他既然有医仙之名,就不能辜负了这两个字啊!若是连个治病的药方都配不出来,传出去岂不是要丢脸?
早在叶思婵来城楼上接郎青之前,她就去找过封云祎一次。
时间太巧了,在封云祎那天问过她对东徽朝百姓的态度如何之后的第二天,东徽朝就闹起了瘟疫,这也太巧合了。
要说这件事和封云祎没有一点关系的话,她可不信。
封云祎似乎早就料到叶思婵会来找他,所以根本没做丝毫隐瞒,直接肯定的告诉她,这件事是他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对,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夜之间让东徽朝爆发了瘟疫……瘟疫的源头是什么?”
对于叶思婵的问题,封云祎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思婵,你在怪我吗?”
叶思婵一愣,回想起那天封云祎对她说的话,虽然心中有些纠结,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怪你。”
她确实没有怪封云祎的意思,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封云祎说他要报国师府上下数百条人命的血仇,那么他就应该去找那个下任务的人,而不是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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