徭修竹冷漠道:“师父死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他的面前。”
言下之意是,反正他不在场,还不是随便水昭云说?
“事到如今,我还会骗你吗?我都已经是个废人了,我知道我和你之间早就没可能,我也……不会再痴心妄想了。”水昭云虽说是在演戏,可徭修竹眼里的冷漠还是让她的心狠狠一痛,“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根本没几天好活,你也知道我和叶思婵之间的恩怨,我不想死在她的手上。”
若是这么听来,水昭云的要求似乎也不过分。
但徭修竹依然不为所动,他满心满眼只有叶思婵,其他人的要求在他看来,什么都不是。
水昭云不死心的抬头看着徭修竹,眼里满是乞求。
她不相信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都比不上他和叶思婵认识那么短的时间!
叶思婵看这水昭云拼了命也要苟延残喘的活着,心中满是疑惑。按说水昭云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不仅残废,还被蛊虫侵蚀,应该是想要早点解脱的。
可她却硬是一直撑着,到现在还放下尊严去求徭修竹,这实在是可疑。
甚至可疑到让叶思婵好奇,她接下来到底还能折腾出什么东西来。
“听着水昭云,我呢,也不急着杀你,你就先好好在这地牢里呆着吧。”叶思婵的话让水昭云意外的看向她,似乎不太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叶思婵居然不杀她?这女人有这么好心?她水昭云才不信!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然而叶思婵接下来直接忽略了水昭云,对楚烈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做我的贴身侍卫,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寸步不离。”
这话一出,立即引来了徭修竹的不满:“寸步不离?嗯?”
叶思婵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话似乎有些不妥,她的本意是想在她去找汪非雪的时候带上楚烈,让他煎熬煎熬……而已。
不过,徭修竹的不悦却让叶思婵若有所思的凑近他,故意道:“你吃醋了?”
徭修竹别过脸去,不想理她。
叶思婵低低的笑了,这个男人啊……真是拿他没办法。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轻啄一口,附在他耳边道:“笑一个。”
徭修竹原先故意扳起的脸明显有些松动,却还是忍着不说话。
知道他在闹脾气,可碍于还有外人在场,叶思婵也不好意思再怎么亲密,只好对他道:“好了,等回去随便你处置,怎么样?”
徭修竹这才转过身看她,挑眉笑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东徽朝皇宫内,自从得知叶思婵就是暗流阁阁主之后,叶之秋心里的疙瘩就越发的解不开。趁着叶思婵不在宫里,叶之秋忍不住跑去找了汪非雪,却没想到孑双竟在沐雪宫中。
叶之秋始料未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干干的行了个礼:“臣妾给皇上和雪姐姐请安。”
汪非雪看到叶之秋来,还是很高兴的,立刻招呼她进来坐。
“妹妹还是不进来了,妹妹不知道皇上在这儿,无心打扰,妹妹先告退了。”叶之秋识趣的想要回避,她可不想让别人再说什么闲话。
她和汪非雪的关系本就好,可孑双独宠汪非雪也是人人皆知的。孑双来了汪非雪的沐雪宫,她若是这时候主动上门,别人会怎么想?
要知道,她们这些宫里的妃子想要见皇上一面都是难的,更何况皇上还主动来自己的寝宫,这等好事汪非雪碰上了,她这时候插一脚的话,显然是想要借着汪非雪的方便。
叶之秋自认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一点她还是分的很明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靠汪非雪得到什么,她就算一辈子都只是个贵人,她也认了。
妃位如何,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反正都是皇上亲封的,有什么好比较的?她现在最纠结的,就是叶思婵和汪非雪两个人。
叔叔年纪大了,相信再过几年,天命司的主人就要换了。而她叶之秋,是唯一的继承人。
若她此时处理不好天命司和暗流阁的关系,到时候她会更难做。
“不碍事,说起来朕也许久没见过秋贵人了,进来坐吧。”孑双已经听叶思婵说过天命司的事了,这时候他怎么会把叶之秋放走?
他就说当初在天命司受训练的时候怎么就看叶千眼熟,原来是叶丞相的亲弟弟……
好在暗卫都是要蒙面的,叶千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和徭修竹就是孑双和孑二。
听到孑双的话,叶之秋知道自己想走也走不掉了,皇命难违,她还不至于去抗旨。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叶之秋一改方才的温婉,笑着坐在了汪非雪的旁边,而汪非雪早就给她倒好了一杯酒。
喝下这杯酒后,酒量不错的叶之秋竟然开始迷迷糊糊的说胡话,接着就一头倒下,把汪非雪吓了一跳。
没等汪非雪去查看叶之秋,孑双就对身边守着的叶之秋的宫女道:“你家主子醉了,还不快去厨房拿点醒酒汤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汪非雪看着她走远,心中忽然有了一些疑虑。方才孑双来的时候,就已经叫退了她宫里的侍女和他自己的随行太监,眼下又把叶之秋的宫女支走,他想做什么?
看到汪非雪疑惑的样子,孑双解释道:“无妨,她只是喝了点mí_yào,不碍事的。”
“mí_yào?你下的?”汪非雪大吃一惊,随即想起自己这么说似乎有些冒犯孑双,又赶紧认错,“皇上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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