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侧过身子，飘到她的正前方。
“老板娘，来份烤肉。”
毕诗夜：……
一般来说，阳人也就是活着的人见着了他们，那是要被记名带回去的，因为阴神不可见，这是妨碍办公，影响阳间秩序了。
所以这个时候的问题，那是万万不能回答的。回答那就是确认你见着了。
那她现在要不要假装看不见他们，还是咋的？
纠结间，耳边传来小叶子的声音。
“虚无塔中所有的职业在寰宇中都是十分特殊的。”
毕诗夜一愣，所有职业，都是十分特殊的。意思是自己作为家教，不用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吗？
她不说话，陷入了思考的样子，在黑白无常看来就是在发呆想事情。
“看错了吧，要能看见我们，现在还能直直的站在这里？”
黑无常碰了碰白无常说道。
“那她刚刚干嘛笑？”
白无常皱眉，提出自己的疑点。
“嗯……或许只是巧合？”
“哪有那么多巧合，又后退有笑的。”
“那她就是在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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