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蕲娋早就醒来,收拾行李。不过是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虽然不多,但也是用行李箱装着,毕竟不知道回来的时候会带多少东西。
等她收拾好出房间的时候。看到毛的庚年以及准备好的早饭。
“醒来啦?快过来吃饭,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到机场不过40分钟,你还有大把的时间。”
“没想到你会起这么早来准备早饭,真是辛苦了。”
“大早上在那说什么呢?快过来,行李都收拾好了,有没有忘带的?手机?满电的充电宝?听说日本的电压和我们的电压不一样?”
“嗯,斐安说过,我们到那要先买什么东西,放心了,关键的东西我都带着呢,其他东西摔落下的话重新买就好了。”
“出门在外,小心安全,过道的时候多看看车,那边天气凉,别忘了多加个外套,也别贪凉,吃太多冰淇淋,嗯,这是一份儿常备的药,带着点儿,也不占多少地方。”
“好。”
两个人坐下来吃饭,蕲娋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偷看耿年,你想到自己要有六天见不到他。现在就有些思念了。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耿年问没抬头,漫不经心得问。
“多看看你呀,接下来的六天都看不到你了。”
“至于么,几天而已。”耿年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认同,好几天啊,自己也会想的吧,肯定啊。
没等蕲娋开口,他紧接着补充道。
“如果实在是想的话,就拍张照片放手机里,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说的好像我自作多情一样,不想了,不想了,谁想你呢!”
“不是那个意思……”耿年想要解释却被蕲娋打断。
“不说了,我要去机场了,你自己吃吧,拜拜!”
说着蕲娋就起身会房间拿行李箱,紧接着就出去了,不给耿年说话的时间。
好好的辞别,竟然成了这个样子。脚迈出门的那一刻,蕲娋的眼泪突然掉出来。
“怎么啦?自己是怎么啦?明明不是什么事情的,怎么就突然觉得好委屈,好委屈呢?”她脚步没停,刚开始用手指拂去泪珠,没想到越想越委屈,眼泪也哗哗淌个没完,手指沾满了眼泪,只好用手背去擦。后来就干脆不去擦它们,任由它们和风亲吻,留下痕迹。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力量,攥住自己的手,把自己拉向不知名的方向。
感觉到危险,蕲娋松开拉着行李箱的手,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直到她感觉到嘴唇撞上了冰凉柔软的东西。
眼前是熟悉的耿年的脸,和不熟悉的温度。
唇上的动作不像以往的温柔缠绵,有些带着怨气和委屈的感觉,粗暴地用牙齿咬着,虽然没用力,却难免有些疼感。
她没做出反抗的动作,愣了一下开始去主动迎合。耿年会追出来完全是她的意料之外,这样的惊喜她除了开心还能拒绝吗?
这个想法在耿年咬破了她的唇后荡然无存。
“耿年!”蕲娋后退一步从他的包围圈里挣脱出来,大喝道。
耿年不明所以的看向蕲娋,嘴唇上娇艳欲滴的红尤为瞩目。
耿年扶额,竟然咬出血了,自己真是够了。
“对不起。”耿年及时道歉,伸手上前靠近蕲娋。
“今天的事回来再算账,我这边着急!”蕲娋弯腰把自己刚才扔下的行李箱捡起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耿年:如果不是自己主动,怎么看怎么是自己被吃干抹净后弃之不顾的场面。
蕲娋在出租车上就不断的接到斐安的催促电话,终是及时赶上了登机。
“呼,累死我了。”蕲娋瘫在座位上。
“你干什么去啦?嘴唇都出血了,不会是……和耿年太激烈了吧。”
“什么啊,早上和他吵了一架。”
“然后被他打了?不能吧,打不到那去呀。”
“不跟你说了,随你怎么想。”
“看样子是妖精打架,啧啧啧,有男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都会说‘不跟你说了,随你怎么想了’明明先前从来都不会这么跟我说的。”
蕲娋贯彻着自己说过的话,对她不再理睬。对于最擅长登鼻子上脸的斐安来说,想结束一个话题只有沉默。
见蕲娋没搭理自己的意愿,斐安撇撇嘴表示对蕲娋见色忘友的唾弃,转而戴上眼罩睡觉。
蕲娋公寓
耿年回到房间,蕲娋早上这一出完全吓到他了。先是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然后边走边哭看着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看着都让人心疼。不过看样子除去最后那一点点失误和小意外,应该是圆满解决了,他不希望她是带着负面情绪出门。
虽然还是对她的情绪有些不放心,不过自己又不能跟着,只好先把担心放下,专心眼前的事情才是王道。
早点处理好,才能空出更多的时间来陪她。
只是努力沉醉工作某人刚开始没多久就被门铃声打断。
“谁啊?”会是谁啊?蕲娋不在,找自己的会先来个电话问问在那?啊,对了,蕲娋好像说会有个保姆过来,难不成是他?
耿年起身出去,透过猫眼看到一张令他错愕的脸,怎么会是她?她是怎么找过来的?
耿年倚靠在墙上,不知道怎么办?出去见她还是装作家里没人?
“你好,有人在吗?我是来应聘的保姆,蕲娋女士让我今天来,说她男朋友会在家,先生?有人在吗?”易芸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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