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君无邪的性子,倘若是别人敢这样看他,早就被他一掌拍死了。
可想到是乔羽凰的人,又不禁感叹她果真是特别,连带着下属都这么不怕死。
“你说本王是外人?”眯了眯危险的瞳仁,不悦道。
叶臻面无表情,“没错,主子说了除了我都是外人。”
“你一个小小的侍从,还成了她的内人了?”能听到森森的咬牙声,君无邪的魔瞳已经染了杀意。
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贴身跟着一个暗卫也就罢了,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外人,他才是自己人!
一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关联,他掌下便开始凝聚着内力。
叶臻自然察觉到了,他防备着,是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不能让乔羽凰被他拱了,视死如归的样子。
君无邪手掌一动,要动手了。
叶臻双眼如冰,准备反击了。
床上人儿忽然翻了下身子,将潮红的脸探了出来,对着二人道。
“难受。”
君无邪魔瞳之中翻涌着更加凶猛的怒气,该死,她这般样子竟然被外人看见了!
正要对叶臻出手,忽而见面前人一阵风似得冲到他身边,一个手刀就将乔羽凰劈晕了。
床上人晃晃悠悠的倒了回去,动也不动了。
君无邪正击出去的掌风悬在一半,就见叶臻用被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眼神充满防备的盯着他,“主子吩咐了,若是你在的话,一定要我好好看着,不能离开半步。”
君无邪的眼皮抖了几下,她这是早有准备防着他吗?
不过想想也是,叶臻如果方才没来,此刻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君无邪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看了叶臻一会儿,觉得这个护卫也不算是没用,只要他不打乔羽凰的主意,跟在她身边也没什么。
叶臻还是一脸防备的看着他,都没管自己的手臂还在流血。
君无邪提醒他,“你的手。”
叶臻低头看了一眼,继续以一种防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他就这么坐着,叶臻就这么盯着。
君无邪忽然问道,“你原是暗阁的头领,为何会甘愿呆在她手下?”
叶臻一顿,想了想面前这位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有什么是他查不到的,便也直接道,“她待我好。”
说完自己也开始在心里盘算,算着算着好像有什么不对,自打跟她以来,好像只得过二百两的月钱,还说是预支的,赵氏那件事出了差错,她还时不时的嘲笑自己几句,以借此压他的工钱。
君无邪眼神压人,“她如何待你好?”
叶臻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什么具体的事来,只能沉默。
君无邪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她愿意留你便留你,但你若动什么多余的心思,就别怪本王。”
叶臻不语。
君无邪有些恼了,怎么她的人都跟她一样,惹人生气的本事这么大!
他正要好好教训一下面前的少年,让他知道跟自己说话该是个什么态度,就见床上的人翻了一下身子,开始揉眼睛。
君无邪眉心微蹙,无心再顾及叶臻,但见乔羽凰揉完眼睛迷糊的看了二人眼里,脸上带着未散尽的潮红,正要说话,君无邪一个手刀劈下来,她又晕了。
他想的是药效没这么快散尽,不能让叶臻看见她的样子,也将力道控制的很轻,能让她晕过去又不至于伤到她。
叶臻还是木然的站在那里,将自己流血的伤口用帕子一裹,便不管了。
门外又有脚步声传来,封刹很快进来,先是给王行了一礼,看见身边的叶臻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王,见王示意让他说,便正了正脸色说正事。
“王,锦王进林子去了,说是担心皇上有事,去寻人。”
“担心皇上有事?”君无邪冷笑了一声,那双魔瞳也再次溢出盛气逼人的气势。
“属下听说是琉璃公主哭着去求锦王,锦王才去的,恐怕锦王误会了什么。”封刹低声道,这话里的意思,不必直说,君无邪也能明白。
锦王进林子,原因无外乎两个。
其一,知道今晚小皇帝对自己下手,进林子帮他。
其二,以为自己要对小皇帝痛下杀手,进去救小皇帝。
这两个原因不论哪一个都在说明,君锦炎是站在小皇帝那边的。
这个六弟自小和他一起长大,虽说不是一母所出,感情也好过其他的兄弟,他自小内敛稳重,悟力超群,他还不是摄政王之前还将他当成过对手,但他平外乱登上摄政王位的那一年,他正好生了一场重病卧床不起,也免去了那场本该有的兄弟相争。
君锦炎没有称帝之心,他不信,皇帝的儿子哪个不想当太子,君锦炎怎能例外?越隐藏的好,只能说明这人的城府深,懂得隐匿自己的锋芒。
君锦炎也曾十三岁上战场,十五岁挂帅击退外敌,如今他也有十万兵马,加上他这些年养起来的势力,能力实在不容小觐。
就算他如今转为文臣,甘心屈居他之下,为小皇帝解决一些内事,他也一直没有减轻对他的防备。
今晚,恐怕是个不平之夜。
“皇上在哪儿?”
“在琉璃公主那。”
君无邪魔瞳敛下魔魅的眸子,看了一眼床上的乔羽凰,陷入了沉默。
树林内。
“王爷,已经四下找过了,找到了一百多名御林军的尸体,剩下的都是这些外敌的。”流风驾马飞奔而至君锦炎的身侧,“看起来,是这一波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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