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等等又给她冠一个越狱的罪名吧!
“大人,你快走,我们其实,早已秘密归顺皇上了!”那名官兵压低声音,向容清浅道出实情。
归顺皇上?
容清浅面色一喜,连忙跑了出去。
意外的,守着天牢门口的,此时都是官兵,不见任何慕国公的人。
看来,连慕国公都被蒙在了鼓里。
一路跑到乾坤殿,容清浅身上还穿着官兵的服装,因此并没有人拦她,北镇抚司的人,此时也都已经到齐,守在门口,听从最后命令。
容清浅一路,走向君非翎的寝殿。
……
寝殿内,情势僵持,朝廷重臣,几乎全数到场,包括了容国公在内。
“皇上,你可知你为何终日昏昏欲睡,整个人萎靡不振?”君安河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君非翎,唇露笑意。
君非翎盯着君安河,并未作声。
“那是因为,早在三年前,本王便给你下了嗜睡散了,一旦服下这个药,你会一日一日喜欢嗜睡起来,直到死在了睡梦里。”
“如今,恰好是你要毒发身亡的时机了!”
君安河说着,将一卷空白的圣旨,和一支笔递到君非翎的面前。
“现在,你若写下一封传位昭书,将皇位传给本王,本王便大发慈悲,施舍你点解药,让你再苟活一段日子。”君非翎的语气内,满是笑意,却又透着威胁。
君非翎轻笑,“既然朕横竖都是一死,皇叔还要传位昭书作甚?朕死了,你不就顺利坐上了皇位么?”
“还是你,害怕自己,在史册上留下一个谋朝篡位的罪名?”
谋朝篡位!
这是君安河现在最不想听到的!
“这个皇位,本来就该是本王的!你父亲那么平庸,手段也远不如本王,凭什么霸占着皇位这么多年!”君安河喝道。
君非翎靠着枕头,垂着眸子,看起来一副很是虚弱的样子。
隔了一会儿,抬起眼帘时,视线触及到门口站着的容清浅后,眼内稍稍有了些许情绪。
“皇叔,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这个诏书,朕不会写!”
听闻,君安河仰天大笑,“本王气一下,留你这个侄儿多活几日罢了!”
“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临死之前,本王先让你看看,你曾经那些忠心于你的大臣,如今都是谁的人!”
君安河说完,朝身旁的一行人,使了个眼色。
为首的,是尚书莫太俞。
莫太俞上前后,弯腰朝着君非翎,喊了一声,“拜见新皇!”
“哈哈哈!好,下一个!”
此时,容清浅抬步,走了出去,“安亲王的戏,未免太足了一些。”
听到容清浅的声音,君安河一怔,眯起眸子,“你果真有几分本事,竟被你活着来到了这里。”
“不过没关系,你等等,也是要死的。”
慕国公刚才在将容清浅押入天牢后,连忙来了君非翎的寝殿,此刻见到了容清浅,有些诧异,感觉到了情势有些不妙。
容清浅轻笑一声,跑了一天,有些腿酸,顺势在君非翎的床榻边坐下,抱着双臂,“好吧,既然安亲王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拭目以待,我确实想看一看,自己是怎么死的。”
“狂妄!”君安河一甩衣袖,看向刘潇,“你过来!”
刘潇颤颤悠悠的上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己被容清浅喂得毒,此刻正隐隐作痛。
他……
不想死啊。
君安河原以为会听到刘潇喊他一声新皇,却见刘潇绕到了君非翎的床榻上,弯下腰,“下官永生忠心皇上啊!”
“刘潇,你!”君安河没想到刘潇会在这个节骨眼背叛自己。
没关系,没了刘潇,还有其他重臣。
他今日,就是要活活气死君非翎,让他看看,他自以为的太平盛世,实则背后早已破败不堪。
接下来,轮到兵部侍郎李芳丁。
李芳丁上前后,同样绕开了君安河,朝着君非翎行礼,表了忠心。
余下的,吏部侍郎方秦,工部侍郎徐玮,皆是走到了君非翎这一边。
眼见自以为三个很忠心的侍郎都走到了君非翎那里,君安河的神情,划过一丝难以置信。
六部侍郎,只剩礼部的林森言,和户部的杨希,还没有表明心意。
这两个人,容清浅并没有花心思去收复他们。
林森言是君安河一路提拔上来的,应当是完全忠心于君安河的。
容清浅这么想着,可林森言接下来的表现,却出乎她的意料,林森言绕开君安河,走到君非翎的面前,跪了下来,磕了个头。
“老臣对皇上,一片赤胆忠心,从未改变过。”
容清浅挑眉,与君非翎对视一眼。
这点,出乎意料了啊。
接着,户部侍郎看着前面五人全部归顺了皇上,暗感不妙,迅速想了一下后,还是决定跟着大部队走。
于是……
也走向了君非翎。
君安河自以为归顺了自己的六部侍郎,此刻就这么,一个一个打了他的脸。
而率先表了忠心的莫尚书,此刻心底,一片抓狂,后悔不已。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这些老东西都被君非翎收复了。
那若君安河等等出了岔子,他必定要活不成了。
现在,他与君安河的命,是绑在一起了。
“你们这些废物!没了你们,本王照样能一统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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