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听到这话,脸色一僵,转过身去,弯了弯腰,“父亲。”
容国公恰好有事来找容清浅,还未进门,就听到二夫人这一串又一串的‘大道理’,听的他怒火升起。
“谭宁!就是有你这种娘,星灏这么多年才那么不学无术,不知上进!”
“父亲,你这话说的,我哪里说错了吗?自家人不该帮自家人吗?”二夫人觉得自己委屈至极。
容国公冷哼一声,“教自己儿子混日子,贪赃枉法,就是你这个当娘的人,所谓的对?”
说完,容国公心底,也有些心酸。
自己这些儿子里面,老大为人刻板,老二游手好闲,老三虽性子温和,但却有些胆小怕事,唯一最能文能武的老四,却又英年早逝。
如今再看看这个家,乌烟瘴气,整日不得安宁。
“父亲,我话是这么说,但还不是被五小姐气的。”二夫人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
“你给我回去面壁,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院子一步,否则就给我滚出府!”容国公是真的动了怒了。
二夫人一听,脸色惨白,好多话想要辩驳,却又不敢说出来,只好讪讪离去。
“你对她这么客气做什么?对外人倒是毫不手软。”容国公回身,见到容清浅后,斥责了她一句。
容清浅叹气,“爷爷来找我有要紧事吗?”
“嗯。”提起正事,容国公脸色沉了沉。
容清浅见此,带着容国公进了院子的大厅,一坐下,容清浅开门见山,“爷爷是为了皇上病重一事前来?”
容国公点点头,神情有些严肃,“浅儿,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在爆发之前,你先让瑾夜带你出去避避风头。”
“为什么?”容清浅不解。
容国公叹了口气,“君安河此次,是筹谋了多年了,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底牌。皇上虽然也有准备,可比起君安河来,赢的局面并不大。”
“所以,你不要把自己卷进这场皇家争斗里。”
说完,容国公望向容清浅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疼惜与无奈,“浅儿,听爷爷的,对爷爷来说,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不负你父亲的嘱托。”
一番话,听的容清浅有些心酸。
在这种关键时刻,容国公始终是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父亲,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一定是很爱他的女儿吧。
……
容国公走后,容清浅还在想着容国公的话,心底有些纠结。
“犬犬,你说,我要听爷爷的话么?”容清浅拿不定主意,问起了犬犬。
犬犬趴在容清浅的腿上,跟着容清浅叹了口气,“爷爷的话没错,可容容你有职责在身,万一临阵脱逃了,将来一定背负骂名。”
“……”犬犬的话,好像也没错。
又是一阵纠结时,犬犬给了容清浅一个提议,“不如你现在去枫树林找我前主子,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好吧。”
容清浅想罢,带上犬犬,出门去往枫树林。
……
容清浅轻车熟路的进了枫树林,一进去,便见凤瑾夜正坐在院子里,手捧着一本古书在看,身后站着元月,竹笙和灵境三人。
“啊呜,前主子,元月哥哥,我们来啦!”犬犬从容清浅衣袖内跳了出来,飞扑向了元月。
元月一把接住犬犬。
凤瑾夜抬起眼,视线落在容清浅身上,“有要事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容清浅反问。
凤瑾夜勾唇,笑了笑,“到目前为止,你来找本王,都是有事。”
“……”容清浅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容容,你都被前主子看透了,没秘密咯。”犬犬在一旁笑出了声。
容清浅撇嘴,在凤瑾夜的身旁坐下,“好吧,有件事情,我有些纠结……”
容清浅将事情告知了凤瑾夜。
凤瑾夜听闻,眉梢微挑,“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挂心?果真是当局者迷。”
“嗯?你有好的对策?”容清浅扬眉,眼巴巴的看着凤瑾夜。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还早。”凤瑾夜抽出折扇,轻轻的扇了扇,一副十足淡定的样子。
容清浅见凤瑾夜又卖关子,蹙了蹙眉。
此时,枫树林里,飞进一只灰色的鸽子。
“殿下,是郡主的飞鸽传书。”竹笙将鸽子抱起,抽出鸽子身上绑着的信条,递给凤瑾夜。
凤瑾夜接过信条,触及到里面的内容后,抬了抬眼,看向容清浅。
“看我干嘛?”容清浅问。
“你自己看。”凤瑾夜将信条,递到容清浅的面前。
容清浅接过信条,入眼的便是一排排娟秀灵巧的字迹,仔细阅读了一下信条的内容后,皱起眉头,“你父皇让你带我去苍楚国?”
“嗯。”凤瑾夜点头,“本王要与你成婚一事,想必已经传回苍楚国了。”
“……”容清浅闻言,嘴角抽搐。
凤瑾夜见她脸色怪异,勾起唇角,“看到时机了没?”
时机?
容清浅愣了一下,细想了一番后,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让我打着这个幌子,先离开秦云国?”
“不错。”凤瑾夜对她的领悟能力,表示认同。
“你如今,已成了众多人眼中忌惮的对象,尤其是君安河。”
“如果你在这个节骨眼离开,势必会让君安河加快计划,加快时机对君非翎出手。”
“到时候,君安河倾尽一切之时,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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