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阿摇。”帝扶摇似笑非笑说道:“阿摇已经死了,我是帝扶摇。”
夜重渊面露惊讶,“摇摇,你的记忆?”
“恢复了。”
她一脸平静,看了眼伤口还在流血的夜重渊,纤眉微皱。
“摇摇!”夜重渊又惊又喜,想抱住她,可发现摇摇表情冷淡而疏远,一时之间怂在那,不敢动。
帝扶摇捂着没有感觉的右臂站起来,淡如水的眸子轻扫过满脸惨淡的帝神御,“曾经,我唤你一声大哥,但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认的大哥了,你不配。”
帝神御面色惨白一片,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怔怔地望着她,喉头哽咽了:“阿摇,是我对不起你,你责怪我是应该的,真的对不起……”
“你对摇摇做了什么?!”夜重渊双眸微眯,察觉出了什么,眼底一片黑不见底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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