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缓缓的抬起头,放眼望去,只见一位穿着警服的妇女走了进来,年纪似乎在三十岁左右,面容上有着一个凌厉的风度,很严肃,看不出任何带着喜悦的情绪。
似乎保持着这个严肃的态度,已经是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
有这么一刻,陆言认为或许从刚才的那一刻自己真的错了吧?
不过这目击者,怎么可能不到场呢?
虽然她自己才是目击者,而温楚浅才是那杀人犯,但现在又能怎么办呢?陆言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才是目击者,然而并不是那所谓的,杀人犯。
警长微微的抬起了手,朝那位刚走过来的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这么冲动,没事的。
女警坐在了警长的旁边,那手中的本子放在了桌子上,沉默着拿起手中的笔,“接下来我们问的问题,你要一一如实回答,希望你配合。”
一句带着冷漠的语气的话语装进陆言的耳里,随之便是微微挺直了腰板,扬起一个微笑,“你们问吧,我知道什么就跟你们说什么,一定属实,不敢说假。”
“给你十万个胆也不敢说假话!”一句带着威胁性的话语从口中飘了出来,陆言皱眉,“你放心,就算是给我一千万个胆我也不敢说假的。”
“咳咳咳……”
警长假刻了几声,用着以本的面色开始一一问道。
“名字?”
“陆言。”
“性别,出生年月。”
“女,1995月5月20日。”
听到这出生年月,警长突然皱眉了,紧接着便是叹了口气,挠了挠头,“才22岁就结婚了?”
“上个星期刚结婚,老公今年28,因为互相看的顺眼所以就结婚了。”这个回答,陆言只能是默默的觉得很赞,不过这真的是事实,他看顺眼,她也看顺眼,所以就结婚了,不过真实情况,陆言倒不是很想说出来,毕竟掺杂了一丝的羞耻性。
闻言,警长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无奈,唉……现在的年轻人。
“你可以说一下你跟死者之间的关系吗?清楚点,详细点,包括你为什么要杀害她,从头到尾全部一律讲清楚。”
陆言抿嘴,其实最不想说到的就是他们几人了,不过这能有什么办法,她必须回答。
“她叫陆情我的堂妹,是我二叔的女儿,她母亲叫玉微,昨晚晕倒了,在哪里我不知道,她父亲叫陆东南,如今他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她的新婚老公是一名军人,不过两人的关系不算好,我没有要杀害她,我只不过是第一个目击者,当时手握着刀柄,只不过是刚好看一下她还有没有心跳,所以才是触碰到刀柄的……”
紧接着,陆言从头到尾一字一句的都是说的非常清楚,女警不断的记录下来陆言所说的话。
警长两眼有些沉思,现在他更期待的还是席沐琛的证据,而从陆言的口录也找不出任何原因。
陆言全程无奈,怎么不见你们怀疑一下温楚浅呢,带她做一下口录呢,“警长,这样吧,你们可以带温楚浅过来做一下口录吗?既然她是亲眼所见我杀人,那么我觉得她一定有很多可以说的吧,我知道的只不过是,进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的就是一个尸体了,紧接着过一段时间后,便是你们突然的到来了。”
这确实是事实啊,用某人的话来说,那么就是“清者自清”
温楚浅此时此刻可以说是,很幸灾乐祸吧,虽然真的是毫无证据证明是她做的,但是呢,打心底就觉得,除了她,还会是谁,昨晚那个服务员,肯定也是非她莫属了吧。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包扎着的手背,现在还有些痛,昨晚跳下了海,现在简直是生疼,而且这纱布都还没换,真不知道这纱布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或许就是所谓的在伤口上撒盐吧,也确实海水挺咸的,而这还不是那个晚上温楚浅的杰作。
这到底跟她有什么丑什么怨,这或许就是嫉妒遭的孽吧,毕竟又有哪个女人心底没有那两个字,“嫉妒”
缓缓的抬起头,再次的对上了两位警察的双眼,一个带着沉着,一个带着冷漠,“女士对于你所说的一切,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不过你老公也是在尽力的做调查,那位目击者我们也会带她过来做一下口录,你放心就好。”
警长带着一丝的温和说着,但这一丝温和中也掩盖不住的是一股严肃。
“那就谢谢警察叔叔了。”
向警长道了个谢,陆言又是被押回了原本那要蹲着的地方,心中只能是有些无奈,只希望那些小姐姐不要动粗就行。
比起警察局的冰冷,另一边的办公室也是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冰冷,办公室里是席沐琛正愁着跟林特助商量对策。
办公室里,陆言在的时候,是温和的,但现在陆言不在,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席沐琛一个人,显的又是像之前那般,冰冷冷的。
“调查医院的所有监控,包括病房里的,包括所有进过病房的人,一律彻查清楚。”席沐琛不紧不慢的说着,手指上轻轻弹了弹指尖上的那根烟,似乎有一丝的心烦意乱。
该死的……这心都在那兔子身上了!席沐琛在心里怒骂了一声,现在恨不得就是马上把陆言带回家好好疼爱一番。
“是!”公式化的回应,是林特助养成的一种习惯了,也是习惯了他的冷漠,沉静,但是现在他比起之前差了太多。
“记住,只有十二个小时给你彻查清楚,我老婆还等我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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