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诧异的看向夏浅,完全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从上次音乐会开始,夏诺的手一直都是文静在帮忙治疗,虽然她有把握将她是手只好,但是,他手伤的的确很严重,想要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夏诺的音乐梦想,估计也没有办法在继续了。
因为,他的手再也恢复不到以前那么灵活的状态了。
而这一切,真的是眼前这个和夏洛从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哥哥所为吗?
就因为想要……阻止夏诺弹琴?
“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这些无稽之谈?”夏浅的声音几乎从齿缝中挤出,“南宫爵吗?是他跟你说的?”
“哼!不需要任何人的误导!!”夏诺愤怒的冲着夏浅咆哮着,“我一直都想不通,我当时最痛的地方不是手,为什么打过麻药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既然你有胆子做了,为什么却没有胆量承认?你是我的亲哥哥啊?我最最亲切的哥哥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听着夏诺都质问,夏浅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的确!
夏诺的手,是他吩咐医生伤的。
从一开始,夏浅就从没有真心同意过夏诺他的音乐事业,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
而南宫爵将夏诺推到刚好被他抓住了机会,这样,他随便就可以将夏诺受伤的原因嫁祸在南宫爵身上。
这样既可以让安小落心里对夏诺感到愧疚,又可以让夏洛从此断了继续音乐的梦想,这样一箭双雕又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他自然乐意。
“呵呵!万万没有想到,我的亲哥哥既然就是加害于我的人!”夏诺心痛的无以复加,“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甚至坚定的认为,家人中最最爱我的就是你,我的亲哥哥。你这样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反对,至少我还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话音落下,夏诺连看都没有看夏浅一眼,转身便离开了这个让他陷入苦痛的家。
“真的……是你?”文静有些不敢相信的出声。
在她看来,夏浅对夏诺是他见过的兄弟情最深的一对。
夏浅没有回答,只是眉宇间的那抹傲气弱了许多。
“为了不让他继续他的音乐梦想,就狠心的用这样的方式?夏浅,你实在是……蛇蝎心肠!”话音落下,文静便转身朝夏诺追了出去。
见文静追了出来,夏诺深深看了一眼,油门用力一踩整个人像是剑鱼“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文静无奈,急忙从管家处要了一辆车,然后紧追其后。
另一边的安小落,担心的给文静打了通电话,知道了夏诺现在情况,也知道了夏诺受伤的真相。
安小落蹙着眉头,喃喃自语道“夏浅竟然……伙同医生将夏诺的手给打残了?”
说话间,安小落只觉得身后凉飕飕的。
“我先不跟你说了。”文静语气着急的说道,“夏诺现在正在酒吧买醉,整个人跟废了似得,我先照顾她,挂了!”
说着,文静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的安小落,看着站在她对面的南宫爵那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好像更加迷茫了。
文静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南宫爵也听到了。
“现在,你可以相信我说的,不在怪我了?”南宫爵缓缓出声。
安小落看着南宫爵,担忧的说道,“那……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安小落觉得,虽然,夏诺的手不是南宫爵直接导致的,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南宫爵冲动的踢了他那一脚,也不会让夏浅找到机会钻了空子。
“这是夏家自己的事情,除了夏诺他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解决和帮忙!”南宫爵冷声道,语气里透着无情和残忍。
虽然,听着不顺耳,但却句句都是实话。
安小落哑然,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帮上忙,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你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南宫爵冷声道,“即便是,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要你去管。就算让你管,你一个人管的过来吗?”
“可是……你难道不觉得夏诺他……很可怜吗?”安小落的眉头拧成一团,“一直以来,夏诺对他哥哥都很尊敬,可现在知道了伤害他的正是他最尊敬的人,以后可能也没有办法在继续弹琴了,他心里该有多伤心、都难过啊!”
“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他?”安小落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不能、不行、不可以!”南宫爵毫无商量余地的回答。
“可……”
“没有可是!”南宫爵厉声道,“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病人。更何况,夏诺的身边有文静照顾,你去不去结果都是一样!难不成你想要证明自己在他心中是有多重要吗?”
“……”
“趁早打消所有想要见他的念头!”南宫爵命令道,“想都别想!”
看着南宫爵那凶神恶煞的脸,安小落忍不住捂嘴轻笑。
哎!她这个老公啊,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吃醋了!
“昨晚可没见你将我当病人一样看待。”安小落小声嘀咕道,“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自私的把所有的是个都调节只对你有利呢?”
“既然知道你老公有多厉害,那就乖乖的不要跟我唱反调。”南宫爵手指在安小落的额头上点了点,“我需要你做,我要打破一个咒语。”
“咒语?”安小落诧异的出声,手指指向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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