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倾世初心底的疑惑,便有了解答。
只见翰晟云抓起一把头发,一股暖气直直的冲着头发吹来。
没一会,他所抓住的这一撮头发已干,他再度抓紧其他头发继续弄吹。
“你这是用内力吹头发?”
倾世初眼前一亮,无数个想法也在此刻迅速涌上心头。
寻常时间都是素般帮她洗头,洗完头更是准备了一堆毛巾帮她擦干,如果每次洗完头都直接用内力来烘干的话想必会事倍功半。
“嗯,还不算太笨。”翰晟云直接从嘴里丢下一句话,那双专注的眼似载了一夜的繁星。
“那是不是每次洗完头,都能用内力来烘干?要不以后你有病都来找我看,我免费帮你治疗,我洗头发了就让你帮我烘干。”倾世初不由露出笑脸,唯一可惜的是她没有内力。
“你想的真美,你以为辛辛苦苦练的内力专门用在这种事上?”翰晟云不由挑眉,话语似吐冰渣子般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从嘴里吐出。
无奈,她也只好耸了耸肩膀,心头却已有了打算,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去学这内力。
这样,以后洗头发了就能自己烘干,衣服如果不干还能自己烘干。
*
“你说什么?失败了?”
与此同时,张氏的美觉却被人打扰了,她睡的正美,大晚上的却被下人吵醒,醒来一看,居然还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
“是啊,二小姐现在正在泡澡,还特地让下人运了冰块过来,二小姐很急,让我赶紧来找夫人你。”春盈满脸急切,唯恐晚了一步便会发生点什么。
平日,二小姐最心疼房间里的花瓶,自从被倾世初砸了一次后,她特地只放了一点花瓶,可这一次,二小姐抓狂起来直接把平日最为喜爱的花瓶,通通砸了个稀巴烂。
“我知道了,你先过去通知二小姐,我马上就来,我换件衣服就来。”张氏眉头一拧,更是一个劲的在心头暗叫不好。
药是她特地向大夫要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药性会如何强烈,哪怕放了一点点,都能够成功,折腾一整夜。
可现在失败了,也就是说,二小姐只能一个人度过这令人折磨的夜晚!
睡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张氏也没有那个心继续睡,她深知,这种时候只能让大夫帮忙看看是不还有其他应对的法子。
女儿家的清白又极其重要,也只能让倾顾若忍忍!
“啊!”
倾顾若直接吼着嗓子痛叫,双拳紧握,她狠狠的盯着前方,左思右想却依旧想不通翰晟云怎么忍受的了?
冰冷的水再也无法佛却身体里的燥热,她竭力的想要克制自己,却再也无法克制住哪怕下人不停的将冰块往桶里加。
“二小姐,夫人来了!”与此同时,春盈迅速赶来。
只见张氏生活还跟着大夫迅速而来,张氏也顾不得一地的狼藉和被砸碎的花瓶急忙抬脚凑了上来。
“娘,您终于来了,你快点救救女儿吧!”看到张氏,倾顾若似看到了救命稻草一个劲的恳求。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这般撕心裂肺的热火,也是最后一次,她知道这药不能放太多,否则会受不了,可她真不知道这药居然会让人如此难受。
“顾若,娘带了大夫,只是有些难忍,但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忍受下去!”张氏狠着心开口,哪怕她也在心疼。
毕竟,眼前的可是自己怀月十胎所生下来的女儿!
大夫二话不说的就撒了一大把中药放进木桶里,当下,他又蹙紧眉头开口:“必须把这些冷水,通通撤掉,赶紧准备热水!”
“啊?陈大夫,我女儿已经这么难受了,为什么还要撤掉冷水?”张氏一急,身旁的大夫是她的心腹,她信得过,语气却充满急切。
“我洒下的这些中药在冷水里面根本发挥不出药性来,必须得用热水,到时候撤一半的冷水再倒入一半的热水,冰块全部取走。”
陈大夫一脸严谨,老脸满是无奈:“看这模样,就知道一定放了不少药下去,老夫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这药不能放多啊。”
*
送走翰晟云,喝下生姜汤,倾世初却睡意全无。
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张放大的人脸,而那张脸正一点一点的敲击着她的心弦。
当下,她急忙摇了摇脑袋,将脑子里的所有想法通通拍飞:“该死!”
倾世初迅速起身,开了窗,外头已经没雨,眉头却是一挑,几丝有趣迅速萦绕至心头,她不再犹豫,直接跑到素般身边弄醒素般。
醒了的素般一脸懵逼,更是摸不着头脑的妄想周围,话语一愣一愣的:“小姐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这好端端的我怎么睡着了?”
“素般,你和我被下药了,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倾世初不由大笑,一边带着素般离开房间一边将所有的事情通通吐了出来。
在谈及翰晟云时,她却有所保留,只说翰晟云把倾顾若丢了出去后,她出手帮忙治疗。
倾顾若的房间下人们正来来去去的忙碌着,灯火通明,与夜晚的寂静格格不入。
“娘,我好难受!”
倾顾若珉唇通叫,热水都已经备好倒下,她只觉得身体滚烫,异常难受,可却又偏偏用不了冷水。
“顾若,你再忍忍,等药性彻底的发作融入这水桶里,你身上的烛热也就能够消散。”张氏心一阵疼痛,却也只能够绕着桶走。
“夫人,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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