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闭合的门板,舒安宁咬住唇,才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呼唤。
她气闷的坐下,用力捶着桌子,其上的小勺被过大的力道震的跳了起来,正好露出夜风的大头像。
照片上,他半眯了眼睛,笑的十分开心。
那是她同意他购买两人的小窝时他露出的笑容。
不同于平常风情万种的笑意,当时的他笑容干净纯粹,好似稚童的无暇,勾的她心跳异常,鬼使神差的按下了镜头。
“你居然怀疑我,哼!”她气呼呼的握着勺子,仿佛它就是夜风,“花胖子人品有问题是事实,仁爱医院有这种医生也是事实,被人知道或者议论都无可厚非,但我是那种为了掩饰事实真相故意撒谎的人吗?”
“连我是什么人都不懂,还好意思说喜欢我!哼!”
她气的用手指去戳他的大头照。
等手指快落到他笑弯的双眼时,心猛的就软了,改戳为摸,喃喃自语道,“其实也不能怪你,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
说句不好听的话,两人能够在一起,究其原因,是因为夜风为了救她差点没命,否则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但两人认识的时间毕竟不长,也没有正儿八经好好的相处,她又不是温柔似水的女人,相反脾气还很坏,又别扭,别人对她产生误会她也不屑去解释。
就如同上次,向阳送了她疑是华佗用过的金针,她高兴的把玩时惹得夜风吃醋。
明明一句话解释清楚就能够避免的误会,她非要别扭的不说,认为夜风吃醋是对自己人品的不信任,宁肯伤手砸窗也不愿低头解释,而是要逼夜风去揣摩她,了解她。
所以跟她恋爱的人,注定会很辛苦。
舒安宁烦躁的抓头,郁闷的想:我是不是太过分,其实是很小的一件事,或许他真不是那个意思呢?
浑浑噩噩过了半天,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她打开门,一眼就看到夜风坐在候诊区,手臂搁在双腿上,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听到声音,他霍然抬头,微红的眼睛带着激动,两步跳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想说些什么。
然而舒安宁目光淡然冷漠,没有一丝表情。
挫败,在夜风脸上显现。
但他并没有放开舒安宁,反而抓的更紧,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决然,暗下决心,就算舒安宁甩他两巴掌也认了,总好过他惴惴不安的枯坐冷板凳。
“宝贝,我……”
“吃饭。”舒安宁面无表情的道。
“好!好!宝贝饿了,我们去吃饭。”
夜风以为雨过天晴,还想着在吃饭的时候替自己美言几句。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
除了点菜的时候舒安宁说了两句话,一顿饭下来,愣是不跟他有一句话的交流,让他的千言万语只能憋在嗓子里,吐不出来。
吃完饭,她回到医院,毫不犹豫的当着夜风的面关上了诊室的门,留下他呆呆的站在门口。
如果此时是在野外的空地上,肯定是这样一幅场景。
夜风站在空无一人的荒地上,狂风卷着落叶打在他的身上,凄凉又沧桑。
端的是可怜啊!
可怜的夜风又坐回候诊区,垂头丧气,但是这样略带忧伤的眸子反而更吸引人,有些春心萌动的大姑娘小媳妇频频向他这里张望,甚至还有三两个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腰走了过来。
外面发生什么舒安宁没有再关注,因为正式投入到工作中的她,会忘乎所有。
“医生姐姐!”有清脆悦耳童音响起。
舒安宁从病例中抬头,笑道,“你们来了,坐。”
“姐姐,我叫郭童。”七八岁的小男孩,退去病痛的折磨,看起来眉清目秀,活泼可爱。
他就是昨天被花胖子误诊为荨麻疹而舒安宁诊断为腹型过敏性紫癜的小男孩。
舒安宁摸摸他的头:“郭童乖,今天好点没?”
“好多了,肚子不疼,头也不热了。”
他的妈妈在旁边感激的道:“我听童童说了,多亏舒医生给他扎针,不然有得罪受。”
舒安宁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如果不是花医生误诊,或许孩子病发时就会少受点罪。”
“不不!其实不完全怪你们。”孩子妈妈摆手,笑道,“我昨天和今天一共跑了五家医院,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挂血液科,也是直接挂的皮肤科,结果有四家医院全部给孩子诊断为荨麻疹。”
说到这里,她脸上带了不好意思,“当时我差点都要怀疑舒医生的诊断了,但最后一家医院的皮肤科有个老专家,他给孩子抽了血,又做了好些检查,才判定孩子是过敏性紫癜。”
“所以,只能怪这个病不好认,不怪你们诊错。”
这是位蛮有意思的妈妈。
“二比四的诊断比例,你为什么就信我了?”
“咳……”孩子的妈妈更不好意思了,“后来我又到几个医院挂了血液科的专家门诊,他们的诊断一致。”
所以她相信一眼就给孩子做出正确诊断的自己?
“那你们怎么没挂血液科?到我皮肤科来,我可没办法给你们开单子检查。”
孩子妈妈面相老是诚恳,但能在短短时间内挂完专家门诊查出结果的人,真的会和她长相一般?
“舒医生,帮帮忙吧,现在我只相信你!”
她面带哀色,“你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病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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