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我自己就能救得了自己,实在不需要劳烦我的那块玉来救,美玉撞瓦片,瓦片不怕,我还怕伤了自己的那块宝玉。”纪芙茵讥诮一笑,“三殿下,锦衣玉食一辈子的你,恐怕还没体会过跟尸体一起过夜的滋味吧?”
慢悠悠地在他的身边踱着步子,纪芙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只不过刚才我也说了,我是一个有仇必报恩怨分明的人,你得罪了我,我就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
“你想做什么……”赵广征一开口,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全身都一阵松软,根本动弹不得,说出口的声音也变得微弱到几不可闻。
纪芙茵将自己的衣袖向上提了提,拽住赵广征的手臂,吃力地将他从柴房拖了出去,赵广征虽然是一名健硕的男子,可是像现在这样分毫都不能挣扎,只能像是一块死肉一样的躺在地上,被人用拖动的方式挪来挪去,倒也不算是太费劲。
把他拖到了院子里,纪芙茵推开了那贴着黄裱纸的门,里头果然停着一口棺材,看样子,也就是一口薄木棺材,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对于一个太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拖着赵广征,将他拖到了房间里头,期间他的额角重重地撞在了门前的墙边上,险些没把他给撞晕过去,说来也怪,她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古怪的法子,让自己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可痛觉居然还能如此清晰的存在!
赵广征装的晕头转向,连开口都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在心里不停地唾骂着,骂纪芙茵心狠手辣不识好歹,骂自己运气背,怎么就一时大意,忘记了带两个帮手来。
将那棺材盖子用力地推到了一旁去,看着里面死去的老公公,纪芙茵皱了皱眉,掩住了口鼻,“这公公死了怕是已经有个一两天了吧,这气味可真是……三殿下,但愿你在里面不要吐出来,否则的话,啧啧……”
赵广征顿时一阵汗毛直竖,这女人怕是疯了不成?!竟然真的要把他放到棺材里面,跟那具尸体放在一起!?
他还在惶恐的猜测着,纪芙茵已经对他微微一笑,开始硬扯着他的衣裳,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好不容易拖到了棺材上头去,然后往后里面一推,赵广征就瘫倒在了那死去的老公公身边。
这一落下去,赵广征顿时觉得一层白毛冷汗从他的后背窜了出来,他落的也巧,脑袋正好对准了一旁的尸体,从那尸体上面散发出来的,死人特有的腐朽酸臭的气息,便对着他迎面扑来,让人几欲作呕。
先前他也不是没有杀过人,也不是没有见过尸体,可像现在这样,跟一具已经死了一两天的尸体面对面的躺着,鼻尖挨着鼻尖,将对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全都一丝不漏地吸进去,对于他来说,这也算是生平头一遭了!
对一个死了的人,怕他倒是不怕的,可是这尸体上头的味道,却实在是恶心的让人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刚掉下去的时候,赵广征心里就后悔了,咬咬牙,他只能放下自己的自尊,开口求纪芙茵放他一马。
“你让我出去,我以后绝不再逼你了!”
“三殿下要逼我的事情,不是还没来得及做么。”靠在棺材沿上,纪芙茵拍了拍手掌歇息,“三殿下想要逼迫我的事情如果已经做出来了,我会还给三殿下的,可就不止这些了。”
“随你怎么说,现在快放我出去!”赵广征咬紧牙,倒不是因为他现在有多恨纪芙茵,而是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怕等下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歇息够了,纪芙茵站起身,怜悯地扫了一眼在棺材里头的赵广征,“三殿下,等到明天一早,你差不多就能动了,现在我可是要先走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容贵妃的人会来找你的。”
说罢,将已经无力发出声音的赵广征丢在身后,纪芙茵自顾自地走了出去,走在院子里头,接着月光,她掏了掏袖子,从里面拎出一只空了的小瓷瓶来。这里头装的,是先前沅千伊给她的,说是以防万一,让她藏在身上的软骨散。
一旦遇到这软骨散,哪怕功夫再好的人,也会在五个时辰之内动弹不得,功夫越好,这药的药效也就越明显,可对于不会武功的人来说,这里头的药粉就像是面粉一样,什么作用都没有。
刚才借着打那一巴掌的机会,她把一早藏在手心里的软骨散拍在了他的脸上,呼吸之间有不少的粉尘从他的口鼻被吸入,所以赵广征才会在一时之间动弹不得了。
可惜的是,要用一只手打开这小瓷瓶,难免要困难了些,好好的一瓶药,现在撒的一点也不剩了,纪芙茵将那空空的小瓶子放回去,心想下一次再见到沅千伊的时候,还得让他再想想法子,换一个一只手也能轻松打开的容器才好。
想到顾含谦还在外面,纪芙茵小心地抖干净了手上的药粉,不放心,又去到院子一角的水缸里面将双手清洗了干净,这时才看到那风筝竟然是一头栽倒在这水缸后面了。
拿着那风筝,纪芙茵不急不慢地推开门走了出去,“我在这里,风筝找到了,是掉在水缸后头卡住了,怕弄破它,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它拿了出来。”
“你一直在里面待着?怎么刚才我叫你那么久,你都不回应我?”顾含谦问道,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斜斜扫向了一旁那个在扫落花的宫婢。
在看到纪芙茵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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