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抵死不承认是吧?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莫司爵狠狠的甩开江蔓茹的手,转身走向办公桌,俯身拿起今日的早报,重重的朝江蔓茹身上砸去,“你敢说这消息不是你卖给记者的。”
江蔓茹看着散落一地的报纸,愣了愣,慢慢弯身拾起脚边的娱乐日报。
当看到头版报导的全是关于她和莫司爵在青城铂金酒店的事时,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懵住了。
怎么会这样?
她离开时,明明确定四周没有狗仔的。
而且,她和莫司爵离开的时间还相隔那么久,怎么就被人给摆上台面了呢?
见江蔓茹看着报纸,半天没吭声,莫司爵更加坚定心中的猜测,咬牙切齿道,“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不是我,不是我把消息捅给记者的。”江蔓茹抬头,拼命的摇了摇,矢口否认。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莫司爵大清早的会大动肝火,公司楼下门口又为何堵着那么多记者,原来是事情穿帮了。
但是,这事真的与她无关。
“不是你?江蔓茹,你当我是傻子吗?为了爬上我的床,那么下作的手段,你都使出来了,何况是曝光。”只要想到自己昨晚和江蔓茹睡了,莫司爵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有种想要作呕的冲动,更有种痛心的自责。
他是那么的爱云浅,为了她,哪怕分离多年,哪怕生理yù_wàng有多么的强烈想要发泄,他都努力的克制着,没有去碰任何一个女人。
可是现在,他对不起云浅。
明明说好给她守身三年的,可结果自己竟然和江蔓茹,这个她生前最讨厌的人发生了关系,并且还弄得人尽皆知。
若是云浅泉下有知,想必一定会怨他的。
“我说了,不是我就真的不是我,而且昨晚的事不管你信不信,那真的是一场意外。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跑到你房间了,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对于昨晚的事,江蔓茹也很纳闷,但就目前的情形而言,她很清楚这并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而应该说服莫司爵相信她,这才能有利于更好的解决事情。
不过对于梦游症,她还是选择了隐瞒,因为她害怕莫司爵知道这事后,会以此为借口把她轰出gk国际。
呆在gk国际,是她现在唯一一个能接触到他的地方,如果他连这点余地都不留的话,她和他真的要视同陌路。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哪怕她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厌恶她现在的躯壳。
“意外?你骗谁呢?我去青城是临时决定的,入住铂金酒店也是临时起意。如果不是你和你那贪慕虚荣的母亲里应外合,你怎么意外到的我房间?”莫司爵冷然嗤笑,眼底充满讽刺。
欧阳玲?
听到莫司爵提及到她的继母,江蔓茹心头不由咯噔一下,脸色变了变。
难道昨晚的事和她有关?
可是不能呀,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要去青城,就算她有心促成这事,也是力所不及。
“怎么样?被我说中,没话说了吧?”
“莫司爵,我知道不管我再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但是我想问你一句,如果你真心的厌恶我,那么就算昨晚我不是意外去了你的房间,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莫司爵脸色一僵,显然没料到江蔓茹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说起昨晚的事,他也觉得十分诡异。
他的酒量并不差,可是昨晚在酒会上他只是被人敬了几杯酒就伶仃大醉,江蔓茹进门的时候,他的意识并没有完全丧失。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思念云浅的缘故,他竟把来人错看成是她,所以他就一时昏了头脑。但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他做的一场春梦,没想到醒来却变成了恶梦。
“当时我喝醉了。”莫司爵咬牙道。
“喝醉了?你唬谁呢?一个连续喝十瓶红酒都不会醉的人,怎么可能只是喝了几杯酒就醉?”
莫司爵皱了皱眉,审视般的瞪着江蔓茹,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喝十瓶红酒都不会醉?”
他的酒量的深浅,岂今为止,只有已逝的云浅才知道。
这江蔓茹是怎么知道的?
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江蔓茹忙道,“云浅有次喝醉酒,告诉我的。”
提到江云浅,莫司爵心中一痛,说出的话不由更冷厉,“她会告诉你?我看是你从她嘴里套出来的还差不多。”
“随你怎么说。反正昨晚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情形,你我心里有数。如果你势必要追究到底的话,最终也就渔死网破,谁也捞不到好处。但如果你想就此作罢,那我们就退回到原点,彼此息事宁人。”
莫司爵冷冷的瞪着她,嗤笑道:“江蔓茹,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我只是给你提个意见。”
尽管表面装得很镇定,但江蔓茹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底气。必竟莫司爵有多痛恨江蔓茹,她真的不知道,所以她只能赌一把。
“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
“我没有,但是莫老太太有。”
无奈下,江蔓茹只好搬出莫司爵的奶奶,希望能以此震慑他,让他给自己留点余地。
“江蔓茹,你还能不能再厚颜无耻点。”
敢拿他奶奶压她,估计也就她只有这个胆量。
“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我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也得为自己的安全买点保险。”
“如果我坚决说不呢?”
看他一脸铁青,深邃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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