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娃儿,他喜欢,只不过……怎么就把昀烈害成这模样了呢?
柯无月其实很明白,这事儿其实也不能完全责怪这女娃儿,昀烈身上的毒,是他自己的决定。
毕竟,那毒可不是随随便便会中的,昀烈若不是心甘情愿的,那种事情难道是这女娃儿一个人能做的成的?
这么想着,柯无月对苏文欣不由得生出了几丝同情和不忍来。
看得出来,这姑娘对他们家昀烈也不是没有感情的,要不然,方才在下面见到昀烈时,怎么会有那样的反应呢?
那个反应,可不像是能够装得出来的。
苏文欣不知道柯无月的想法,只是黑眸一瞬不顺的盯着他,在等着他的答案。
打第一眼,苏文欣便猜测到,这名老者应该是名医者,而且医术绝对不低。
这大概是同为医者的感应,加上,他捣药的手法,一看就是深谙此道。
所以,苏文欣知道,轩辕昀烈的情况,他应当是最清楚的。问他,就对了。
柯无月倒是也没有隐瞒苏文欣的意思,回道:“不超过八天。”
要是有解药的话,在他的治疗和调理之下,说不定还能撑半年。只可惜,牧剑轻去了宇文国皇都一趟,却并无收获。
还有八天是吗?苏文欣在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她是高兴的。
她以为,轩辕昀烈会撑不了那么久了,毕竟,她身上冰魄毒针的毒已经全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去了。
按照之前那些人的说法,他是撑不过三天的。
还能撑八天,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人高兴的事情了!
在知道轩辕昀烈不会立马就死去后,苏文欣顿时松了一口气,有句话叫做,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还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牧剑轻没有半分耐心了,加之又听了一遍自己徒儿的“死期”,心里的怒火更是浓烈。冷骇且阴沉的声音自高座之上飘落下来,“我问你最后一遍,这柄暗器,是从何处得来的?”
牧剑轻双眼之中充满了阴鸷,从苏文欣手里夺去的那把“暗器”,此时就放在他的一旁。
苏文欣有注意到,牧剑轻目光每每触及它时,似乎都会流露出一种藏不住的痛恶之光。
似乎,这东西曾经给他带来过很不好的“回忆”!
苏文欣也由此更加的肯定,这把枪对他们来说,恐怕是“意义非凡”。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只为了逼迫她说出这把枪的来历了!
“要我说出来也可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条件,要么,让我把昀烈带走,要么,让我留下来陪他!”
苏文欣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倔强与不屈。
“呵!”牧剑轻忽然发出一声冷笑,似乎苏文欣说了什么笑话一般。对于牧剑轻来说,苏文欣的话,的确如同是笑话一般。
“姑娘,不得不说,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敢威胁他的人,至今都还没有过!可是这个小姑娘,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他!
牧剑轻从高座上下来,一步一步往苏文欣走过来,最后,停在苏文欣的面前。
他的双眸之中,尽是慎人的光芒。
苏文欣此时却是不再有任何的畏惧,微仰起头,迎着他的目光。
不知道为何,在看到苏文欣这倔强不屈服的目光之后,牧剑轻整个人却忽然愣在了那里。
这个目光,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个人,他的妹妹,牧蔓芸。
“哥哥,你好厉害,风筝飞起来了!”
“哥哥,你骑马好厉害,教我好不好?”
“哥哥,你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好最好的哥哥,芸儿好爱你……”
某些童年里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片段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从牧剑轻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曾经,他们生活得那般美好得意,后来,因为一场灾难,让他们流离失所,直到现在,他也还没能把芸儿找到!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这姑娘拿出来的这东西!
这也是牧剑轻在看到苏文欣使用枪之后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他又为何会逼问苏文欣这东西的来历!
苏文欣不知道牧剑轻此时此刻的想法,不过,她发现,他看她的目光似乎变得十分的怪异起来。
不仅苏文欣有这样的想法,屋子里其他的人也全都是这样的想法。
“白老,你说圣尊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先看着吧!”白长老皱了一下眉,目光落在了牧剑轻手上那柄“暗器”身上。
一开始他也弄不清楚,圣尊忽然把他们三位长老叫到这三司堂来是所谓何事。
当他看到圣尊拿出来的那柄“暗器”之时,目光当即变了!
这东西,曾经可是给他们带来了噩梦!
“好,我同意让你留下来!”牧剑轻忽而说道。语罢,他又转身回到了座位之上。
苏文欣有些不在状态,她以为,他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自己的条件,没想到,他忽而就同意了!
好一会儿,苏文欣才回过神来,“我真的,可以留下来吗?”
欣喜之情从苏文欣心底漫开,她能留下来了!
一想到轩辕昀烈还在温泉池里受苦,那股欣喜之情又瞬间淡去了不少。
不过,她能留下来她还是感到高兴的。
牧剑轻已经同意让她留下来,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文欣倒是不怕他再耍什么赖。
她听到他们都叫他“圣尊”,想来他的地位应当也不是低的。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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