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不通么。
试图想要离开慕夜白的慕暖,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太依赖这个男人了,那种依赖与逃离是相互的,有多想远离他,便有多依赖于他。
不逃了,不想着跑了。
她累了,真的累了。
这场一开始就注定了输的赌局,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赵董的事,公司那些女职员,都让慕暖看清了很多现实。
慕夜白以前从不许她去接触这些阴暗面,大抵是想她永远都像孩子那般,只是偶尔看个动画片都能满足的单纯,不夹杂丝毫的杂质。
“我以后,会乖的。”
她会乖的,只要以后,他别再逼迫她就行。
“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会再忤逆你,也不会再逃离你。”
听着女孩虔诚的话,慕夜白竟看不出丝毫的伪装。
当真是,想通了不成。
凉凉的薄唇覆上她的,品尝着那甜美的柔软,她温顺的如绵羊一般,身子软软的在他怀里,如温泉那般。
抱着她上了楼,卿姨看着那关上的房门,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到底是,慕小姐斗不过先生。以卵击石,这不过是早就料到的结局。
……
这一晚,她在他身下,声音娇软,惹人疼惜。
“……”
情到浓时,女孩媚眼如丝,气息如兰,是抱怨更多是无可奈何的低*——
“就不能温柔点么。”
慕夜白喜欢极了她此刻妩媚动人的模样,他的暖暖可能不知道,她只需一个声音,都能让男人甘愿俯首称臣。
“小妖精……”
下一刻,与她换了位置,让她享受一下,凌驾在他之上的感觉。
“……”
慕暖不喜欢这样的……,眉头委屈的紧皱起来,哼哼唧唧着:
“我们,不协调。”
不协调?
慕夜白重瞳眯了眯,菲薄的唇勾起冷肆的弧度。
就这样,说不协调的小女人被狠狠折腾了一个晚上。
……
白天,医院。
乔嫤额头上的伤到了拆线的时候了,这几天来,她整天面对着的就是医生和护士。
有时候,裴听风会来看看她,问问她有没有哪里不适。
她知道,即便裴听风说过不会再管她的事,可在她出事时,却总是那个陪着她的人。
“乔小姐,因为伤口在额头上,不介意打麻醉,拆线的时候会有一些疼。”
“我知道。”
额头上缝了二十多针,平时用纱布遮掩着,看不出来。
可此刻取下纱布,乔嫤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那额头上的伤口,太过刺眼。
医生给她取线的时候,她很疼,却死死的咬紧牙关,手捏紧,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乔嫤,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你有什么资格叫疼呢?
回到病房时,裴听风又给她看了看伤口——
“没什么大碍了。”
“这疤痕,什么时候能消除?”
“……伤口比较深,一两年的时间吧。”
要彻底看不出,那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听到一两年,乔嫤再没了说话的意思。
“乔嫤,这次的意外,那个肇事司机喝了酒……”
“意外?呵……你也相信这是意外吗?”
乔嫤冷笑着,却带着苦涩。
裴听风好看的眉宇蹙了蹙,并不理解她的意思。
“我在出事前,接到过一个电话。”
那个电话,险些要了她命的电话,慕夜白打来的。
“裴听风,你不问我是谁么。”
乔嫤想,裴听风那样聪明的人,不会猜不到吧。
“好好休息,别让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而男人的话,有意的隔阂她的意思。
她差点死了,可是别的人却在警告她,别让自己再发生第二次这样的事。
意味着什么,别再对付慕暖么?
慕夜白,我跟了你十五年,却比不上慕暖的十年。
你为了她,差点要了我的命,不顾及往日的情念,你以为——
我会这么容易就输给她么。
……
慕暖离开公司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有的人说,是她泼别人热水的事被高层知道了,把她开除了。
也有的人说,是她自己辞职的。
谁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就连乔嫤,也没有想到慕暖这么快就放弃了。
天气渐渐转凉,转眼,就十一月了。
“慕小姐,先生今晚要带你去参加晚宴。”
正在花园里学着修剪花草的慕暖听到这话后,先是迟疑一秒,而后随意问了一句:
“什么晚宴啊?”
“薄家小姐的生日宴。”
安城里,若说慕暖是幸运的人,当初被慕夜白收养,开始了富贵的人生之外。
只怕有人自然会说到薄家的千金小姐薄小小,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生的公主,是最幸福的人。
早年父亲病逝,薄家就以长子薄言琛做了少东家,而薄言琛宠爱自己的妹妹,也是出了名的。
谁敢让薄小姐受半点伤,只怕也是不想再在这安城混了。
可在慕暖看来,那个薄小小,不过是个比自己还要可怜的人。
只是,她不是怀孕了么,这个时候也该显怀了。
为什么,还会办生日宴呢?
“嗯,知道了。”
……
薄家今晚准备的这场晚宴,的确是奢华隆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薄小姐的结婚宴而非生日宴呢。
慕暖今晚穿着一条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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