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然做中式婚服,和静知道,萧母知道,那和母也不难知道。
听了这话,萧止墨也懂了,和母怕是想要撮合他和和静。
虽然之后他的话可能会让和母失望,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我是有想和安安结婚的意思。”
“你有那个意思?”和母很敏感抓住了重点,“那孩子不愿意?”
萧止墨唇角轻扬,避开而答:“安安还小,年龄还不够,要结婚也得等她年龄再大一些。”
他完美的把白安安的意思解释了出去,他这也不算撒谎。
而就是这样的话,让和母抓住了一丝希望,她紧紧握着萧止墨的手臂,泪眼婆娑:“伯母知道,当初静静任性,害你被蛇咬,是她的错,你不喜欢她了,伯母也能理解……”
“可是止墨啊,你和静静也有过感情,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这男人,尤其是像你这样以后要做事业的男人,得找个真爱你的,能帮助你的……”
“静静是我女儿,她之前,是任性了些,可她在伯母面前,嘴里没半点你的不好啊,这一次……要不是她担心你,也不会……”
和母的话说的委婉,他倒也能听出来,她想让他再考虑考虑和静。
其他的他耐心听听就行了,但最后那话……
他拧起峰眉,问:“静静为什么要担心我?”
下一秒,和母脸上闪过不自然,随后她纠结了良久,终于是下定了决心说了实话:“止墨,伯母告诉你,你可别生静静的气,她也是担心你……
“您说。”
“静静也是在乎你,和你生分了以后,她病急乱投医,看你以前对她那么好,现在这么冷淡,她不知在哪听了些歪理,以为你中邪了,所以就……”
“所以就找了个出家人,为你诵经祈福,你出远门的时候,她从那出家人口中听说你可能要遇到危险,还给你求了一味药,拍着胸脯给我保证,说这药能保护你,你可喝了?”
和母颤着语气的一番话,让萧止墨惊愕不已。
她给他求了一味药?他猛不丁的想起了他起飞前,跟着白安安喝了的东西。
接着和母又道:“后来你走后,她每晚都去那寺庙里,伯母也不知道她昨晚怎么了,突然就跳井了……”
突然他有了些心虚。
他知道如今的时代也有不少高人,白安安的爷爷就算一个。
那些人极有可能察觉出他的身份,那么……和静如果一早就和一个修佛的人呆在一起,那她究竟知不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萧止墨了。
如今他从和母口中,不难知道,他一直不待见的和静,原来心里也有萧止墨。
果然人类的心思难猜,女人更是难捉摸。
如果这样,他之前觉得和静不懂萧止墨的好,那如今权当他对她的误会,可他更介意某个关键点。
如果她不知道他是蛇妖,他可以理解她是因为喜欢萧止墨,才会这么做。
如果她早早的从出家人口中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如今还这么做,会是因为什么?
现在他只能祈祷,和静只是单单以为他中了邪,不知道她的身份最好。
和母看萧止墨被这些话震慑了,她便又继续说:“止墨,感情这件事,不能冲动啊,如果静静这次能挺过来,再给她一次机会行吗,阿姨求你了!”
说到这里,和母的身子差点滑到地上,幸亏萧止墨拉着,可这位长辈还是哭着说:
“伯母也不相信啊,曾经偷偷还叫我妈的墨儿,大病一场后,就变得这么冷淡!静静犯傻,那也是我这当妈的没阻止……”
“你当初那么在乎静静,真的说不爱就不爱了?”
和母的话音一落,萧止墨突然发觉脸颊两边有些湿,有些痒,他一怔,抬起手碰了碰,竟然是泪。
他什么时候流的泪,竟然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纵然,这阿姨的话再怎么让人动容,可他喜欢小安子,就算会有几分动容,理应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可为什么,他会这样?
在他自我疑惑之时,他的胸腔突然有了烦闷的灼热感,是他胸腔里那颗新到手的精元在跳动。
他连忙按住了胸膛。
和母看他这副样子,脸上露出了急切,“止墨,你告诉伯母,你是不是也舍不得静静?”
萧止墨没有回答,他看着面前这位端庄的伯母,对她说的话,没有一丝反感。
他不喜欢和静,也是不喜欢她曾经的冷言冷语,和她那优雅的做人方式,还有她精致到无可挑剔的生活。
与她接触过后,她的言行举止,总是会让他想起自己的黑暗人生。
不知为何,旁人说那些,他不会介意,可和静去说去做,他就是看不惯。
但他也明白,那个女人心地善良。
也知道她的父母和萧止墨的父母,都是好人。
若不是自己的女儿伤势太重,让她彻底没了主意,这位长辈,也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要说,她这几年里,早该对他说了。
知女莫若母,那么,就是真的了。
和静这样的女人,还算是有良心,看样子是知道萧止墨对她的好。
她刻意表现的满不在乎,冷言冷语,却在心里偷偷爱着萧止墨。
这是什么奇怪逻辑。
此时止墨也不禁唏嘘,若是他这些年,稍稍对和静多出一些耐心去观察她,会不会就发现了?
要真是这样,那他会和和静,成为什么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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