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小姐，我们不是没有阻止婚礼的能力，是这一次权东庭做了严密的防范措施。如果我们在婚礼上动手，会得不偿失而已。”对面的声音像是用变声器做了处理，完全听不出男女，机械又阴沉，透着一抹讥笑似得，听着就让人感到不舒服。
厉起芸嗤笑出声，对对方的解释不以为然，冷冷的说，“哈布斯登公爵做了防范措施，你们就不敢动手了。就凭你们这样，凭什么和我合作？”
“厉小姐，我们之前不是合作的很愉快吗啊？”
厉起芸打断他，“那是之前！之前的合作已经结束了，现在是现在。”
之前是她太激进了，现在……
她摸了下仿佛少了什么的腹部，眼底闪过了一抹深切的痛楚。
“那厉小姐要怎么样才肯继续跟我们合作？我是非常欣赏厉小姐的手腕，有厉小姐在，我们才能事半功倍。我需要厉小姐。同样的，厉小姐也需要我不是吗？厉小姐想要做的事，和我想要做的事，实际上是差不多的。我们合作是最节约双方力气的事，这是共赢。”
“你错了。”厉起芸英气的面庞沉静，丝毫没有被他打动，“我们之前那不是共赢。是你巴着我的付出，在背后享受劳动成果。”
对面沉默了片刻，电音沙沙之后，开口道，“那厉小姐想要什么，我们才能继续愉快的合作？我还是那句话，我非常欣赏厉小姐的手腕，一直认可厉小姐是我们最佳的合作伙伴。当然，如果厉小姐实在不愿意，我们也只能更换合作伙伴了。”
厉起芸心情并不是很好，再加上腹部从刚才开始就绞痛不止，她其实根本不想理会对方兜圈子说话的方式。
但是，对方那个更换合作伙伴，还是让她忍住了不耐烦。抿了下嘴角，说，“想合作可以。那就证明给我，你们的实力。”
“如果你们压根就没有实力，我们也没必要合作了。我不做亏本的交易，之前你们一直都只是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现在，我也需要考核你们的能力。没有实力，我凭什么要和你们合作？”
她不能让这些人更换合作伙伴。
一旦他们换人合作了，那他们之间约定好的不伤害北爵这一条也会作废。
她不能让北爵因为池恩恩受到伤害！
但是，她现在没有那个心情，也不想再和这些人合作。
所以她只能拖！
随便找个理由，拖住这些人！
“怎么样？你刚才说那么多，到了我提出要求的时候，怎么不说话了？”厉起芸在谈判时，从来都是盛气凌人，哪怕对方不在面前，也能感受到她的强势一面。
这就是厉起芸。
哪怕刚流产，躺在医院病床上，也能不落下风。
对面的人似乎在思索她的话，又沉默了片刻，才像是做了决定，“ok。合作当然是双方愉快最好。厉小姐既然要证明，我可以证明给厉小姐看，我是厉小姐最好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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