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夏婉墨的指控,梁斯奈脸上的表情微微动容:“五年前我离开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事后我也来找过你,为什么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你不告诉我这个孩子的事?”
“告诉你,告诉你又能够解决得了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孩子有病,我根本就没有能力支撑这一切,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上,我怎么会把孩子送走?而这一切全部都是你造成的,梁斯奈,是你把我逼到绝路上,是你让我变得那么残忍的,所以现在你是最没有资格要求我为你做什么,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的人,不过你还真得掂量着我们以前的情意,以后就不要再继续打扰我!”
“算是我求你,叫你去院里做配型,只要你答应救孩子,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骚扰你!”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你不去?如果你想要救孩子的话,你自己去就好了,为什么要来找我?”
“如果我能够自己解决的话,我是不会来为难你的,婉墨,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们亏欠这个孩子的,就不要再继续错上加错了,也许这是我们唯一能够减恕自己罪孽的机会!”
“我并没有觉得我亏欠任何人,所以我是不会出面的,梁斯奈我奉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夏婉墨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耳边呼啸着汽车离去时候发出的嘶鸣,梁斯奈整个人站在原地,他的身体格外的冰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这个女人的冷漠和残酷,让他发指,梁斯奈没有想到,她深爱的女人竟然以这样子的残忍方式对待他和他们的孩子。
一腔的热忱最终是错付了,可是……
眼眸微微的眯起,带着愤恨,夏婉墨,这是你逼我的,既然你不肯救孩子,那就不要怪我逼你!
眼神里的光芒,稍显冷冽,梁斯奈微微的握紧了拳头,手上的青筋蹦得老高。
以前 ,他爱夏婉墨,所以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在他的眼中不管怎样,都是他所爱的,即使是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在他心中这个女人也依旧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可是今天的夏婉墨,真的让梁斯奈伤心了,也寒心了。
梁斯奈对于睿朗的亏欠,让他拼命的想要为这个孩子做点什么,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定会说服夏婉墨去医院里做配型,他绝对不会让他的孩子有任何的危险。
安苒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睿朗,眼眸之中,充斥着泪雾,不断的伸手擦拭着睿朗的额头。
“他的头还是那么烫,该怎么办?”安苒很是焦急,声音都是在颤抖的。
厉南爵接过来了安苒手里的冷毛巾,替睿朗湿敷,眼神微微变得深邃:“别担心,医生不是说吗,已经给他加过退烧药,半个小时以后再说!”
“可是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孩子会烧坏的,肾源还没有找到吗?”
厉南爵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多了些许无奈:“目前还没有,睿朗的血型很罕见……”
“可是如果再继续这样子下去,我怕他撑不住……”
“别胡说,睿朗会没事的!”
支呀一声,门被打开,厉南爵和安苒同时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安苒起身,脸上似乎多了一丝希望:“梁斯奈……你回来了!”
梁斯奈一步一步的走进病房里 脸上的表情逐渐的变得清晰,安苒清楚的看到了梁斯奈眼底里的落寞,似乎明白了什么。
“梁斯奈,你不是说去找配型吗?结果怎么样?”
梁斯奈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 ,越发的深沉。
安苒似乎明白什么,眼眸里 随即多了几分难过:“你倒是说话啊!”
许久,梁斯奈才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嘴唇,挤出来几个字:“抱歉……”
安苒失望极了,有一些踉踉跄跄的走出病房,她很难过,眼底里的泪水不争气的泛滥,她害怕自己会哭出来,在睿朗面前,她不想落泪难过,她不想让孩子知道些什么。
厉南爵看着一脸疲惫的梁斯奈 ,把手里的毛巾递到了他手里:“你陪陪睿朗,我去看一下安苒!”
梁斯奈的面容 ,似乎在一夜之间,憔悴了很多,他默默的从厉南爵的手里,接过来了毛巾,保持着沉默,看着厉南爵走出了病房。
空气里 ,死一般的沉静,只听得到监护仪器发出来的滴滴的声音,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了的睿朗,梁斯奈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心疼。
缓缓地伸出手来,想要去抚触睿朗那一张苍白的不像话的脸,可是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睿朗的脸的时候,那一只手,就那么垂在了半空中,看上去非常无力的样子。
眼神之中多了几分坚定,睿朗,爸爸一定不会就这么放弃你的。
夏婉墨站在门口,厉南希微笑着看着她,情不自禁的覆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的啄吻了一下:“我出门了!”
温婉的一笑,夏婉墨淡淡的说道:“路上要小心!”
潘雪莉笑的灿烂:“瞧你们小两口真是恩爱呢!”
“妈!”夏婉墨娇嗔,脸上带着羞涩。
厉南希看着如此温柔的夏婉墨,恋恋不舍的上了车。
“再见,妈!”
“嗯,路上小心!”
看着车子驶出家门,夏婉墨脸上绽放出甜美的笑容。
路对面,梁斯奈站在车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变得冰冷,缓缓地伸出手,梁斯奈对着夏婉墨招了招手。
夏婉墨的看到了梁斯奈,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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