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毫不起眼的丝线,却成了我们前进中最大的障碍。其他人还好说,李团长被丝线伤到了皮肉,一肚子火发不出去,准备让鬼子打头阵。
彭先生好说歹说,才说服了李团长,见多识广的彭先生此时也束手无策,毕竟线太细,强度还那么高,用工兵铲之类的铁器,恐怕线还没断,铲子就先两半了。
难题归难题,丝线毕竟是死物,彭先生让我们大家都捡石头往里面扔,众多的石子被切割成七八块后,终于确定了细线的数量和大致范围。
彭先生说:“我刚才算了算,整个溶洞内至少还有18根细线,而且多集中在石槽周围,四周并不多。”说完,彭先生用小刀在地上画出了细线分布图。然后他才接着说道:“只要掌握线的位置,大家小心一些,我想进入祭坛并不是难事!”
李团长将烟蒂一扔,撸起袖子就往里走,其余人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吃过一次亏的李团长,这回学聪明了,不仅将工兵铲横握在胸前,将身子蹲了下来,重心也压到了最低,整张脸都快跟膝盖贴上了。
看他搞笑的样子,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学着他的样子,我也蹲了下去。我跟李团长在前面开路,彭先生在后面时不时的提醒我们二人注意。整个前进的姿势很难受,时不时的要站起身,又蹲下,有时更要趴在地上。
我们被弄的灰头土脸,这才站到了石槽跟前。之前距离比较远,离近一瞧,整个石槽内部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黑色涂料,从这些涂料上,我竟还能闻到一股腥臭味。
彭先生猫着腰,用小刀在石槽上抠了一点黑漆,用鼻子闻了闻,眉头紧皱。“是血!”
说完,他也不等我们回答,将眼睛看向石槽与墙面连接的渠道,以及墙上的黑布与牛头。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渠道里面几乎被黑漆填满。
“这是一处血祭的场所,而且还是大红祭,具体何人所设,我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看着血祭的样式,通道的出口应该就在附近!”
大家一脸惊讶,看着干涩发黑的血迹,我说:“大红祭是什么?”
赵坎帮着彭先生解释道:“血祭,又称红祭或生血祭,一般是指宰杀牛、羊、马等动物作为牺牲来敬献给神灵;或者是用这些动物先祭祀,然后再宰杀。血祭中还有一种被称为’大红祭’的,是专指杀活人来作为牺牲以祀神的。”
彭先生点了点头,补充道:“不过,这种杀活人的祀神的大红祭,还不多见,绝大部分都系以牛羊为牺牲,就是以猕猴为牺牲也微乎其微。即以血祭的变异形态——殉葬为例,在藏区的考古发掘中,仅只发现牛马等尸骨,尚未发掘到以人和猕猴殉藏的。‘’
当然我们决不能因此而就否定掉以人来殉葬的可能,也不能否定汉藏史籍中以人殉葬的记载,贡布摩岩石刻上就刻有止贡赞普时期的以人殉葬的事例。
据史书记载,在各个民族的历史上都曾有将活人或是活的牲畜用来祭祀,保佑农业生产富足,族群生活平安的。当然从现在观点来看血祭是很野蛮很落后的,所以世界大部分民族停止了血祭这个传统,而改用了其他祭祀的方法,特别是不再用活人祭祀。
同时血祭,是藏族先民原始宗教祭祀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举行一些较为重大的祭祀活动时,它常是同偎桑、祈神舞蹈一并举行的。换句话说,就是藏族先民在举行祭祀活动时,既要煨桑,也得献上“血牲”,跳起祈神或驱魔的各种舞蹈动作。”
慧斯说:“怪不得墙上挂着不伦不类的牛头,看样子是祭祀这个牛的!”
看着沟渠内的黑色物质,几乎将其填满,这得多少人的血,才能达到这个程度。血腥程度绝对在我意料之上,而且现在再去看牛头雕像,怎么看怎么像赵坎说的邪神!
“难道邪神是牛头和马面?”我心里想到。
这时,赵坎开口说:“彭先生说的对,这处祭坛对于摆设者来说,意义重大,但肯定不是藏族同胞摆的。彭先生,能不能是长生族?”
显然赵坎跟我想到了一块,认为牛头是邪神,说完这些,他又将我们三个在零数空间经历的一些片段和推测说了出来。
彭先生听完,思来想去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是不是长生族还不好下结论,但有这个可能。你说的邪神我倒是知道一些,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事的时候,还是想办法出去要紧!”
彭先生话说的简单,我却隐隐觉得他隐瞒了什么,而且这种隐瞒中存在着一种不安。
赵坎说:“出去应该不难,想来开启通道的方法,应该就在眼前的石槽上!”
“难道要用鲜血,才能开启通道?”慧斯试着问道。
听完这话,李团长扑哧笑了出来,然后他目光不善的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日本人。“这个问题好解决,这不是有现成的牲口么!”
日本人浑身抖动了一下,脸都绿了。
也不知大家都这么想,还是出于血祭这种残忍的仪式,都默不作声。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日本人看,直接给他看毛了。连忙挣了挣身上的绳子,说:“你们要干什么?!”
我心说:“我们要干什么,你还想不到么?”
李团长也不说话,直接将日本人的脑袋按在了石槽里,一只手拔开了他的领子,还添油加醋的说:“脖子上血管最好,一刀下去不疼不痒,这么让你死真是便宜你了!”
日本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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