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就连平静如水的彭先生,都露出了及其诧异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座漆黑的石碑,半晌才有些意外的说道:“没想到这座石碑居然是用陨石打造的,竟然能通过人的思维,将石碑上面的内容反射到大脑里。”
彭先生的话,我听的真切,当得知是这么回事后,意外的同时,心里那份恐惧也降低了许多。初次听到这个声音,任谁都会去想是不是宫殿里有恶鬼在作祟,如果说是石碑材料的特殊,才出现的反应,虽然我不明白原理是什么,但总比存在鬼魂能接受。
我在来到鬼湖之前,一直都是个无神论者,小时候三舅给我讲他出野外,碰到的离奇故事,我也就是当成故事去听一听,什么鬼啊神啊,我根本不会往心里去,就算那次我深入内蒙大兴安岭原始森林碰到黄鼠狼,也没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鬼魂。
那是1970年深秋,7月初的时候大兴安岭发生了一场特大火灾,造成了上千万的经济损失,对当时资源十分匮乏的国家来说,几千万就已经是十分庞大的数字了。
大火整整用半个月才彻底熄灭,为了整顿林木格局,预防再次发生特大火灾,内蒙古林业管理局派出了五十多人,外加驻扎在齐齐哈尔的某军区的150名战士,对大兴安岭原始森林进行了整改。挖防火沟的挖沟,砍树的砍树,又进行了几次扩大林间距的任务,差不多进行了一个半月。后来因为要炸山,我就跟着齐齐哈尔地质队的几个人,前往那里进行地貌侦查,测量一下岩层的厚度,方便预测炸药计量。
大兴安岭的深秋,已经非常的冷了,如果放在南方,比江浙一带的冬天还要冷。队伍刚挺进原始森林不到20公里的时候,赵坎就看到一个大树上挂着一只黄鼠狼,一个手指粗细的绳子吊着它的脖子,吐着舌头,睁着眼,那黄鼠狼已经死了一段时间。赵坎用棍子给力它几下,发现硬挺挺的。
刚执行任务不久,就碰到了黄鼠狼这么晦气的东西,说实话我心里挺膈应的。
无论是在东北,还是南方,都知道黄鼠狼(俗称黄皮子、黄半仙)属于民间供奉的四大保家仙之一,按道行也是保家仙里最诡异难测的(它能分泌类似致幻剂的气体,对小孩和体弱者发生作用,只要看到被致幻者的状态就是黄半仙的状态,只要房前屋后细细找就能发现,然后大吼一声,它一起身逃走,被迷幻的人也就大叫一声也清醒过来)。
小时候跟老爸回吉林老家,我爷爷隔壁邻居有一个没了一条胳膊的姑娘,也就四五岁,长的白白净净的,就是空空如也的袖管让我看着很不舒服。我记得清清楚楚,我问我爷爷她怎么少了一个胳膊,我爷爷告诉我,她老爸上山打猎,打死了黄皮子,遭了报应。然后还嘱咐我,碰到黄皮子有多远就躲多远,那东西邪气的很,你帮助它也不是,伤害它更不行。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对黄鼠狼敬而远之,看着吊在半空的黄皮子,跟吊死鬼一样。我很是纳闷,谁这么无聊,将一个黄鼠狼这么吊着。队伍里有个叫徐龙的老地质员,胆子特别大,他对黄鼠狼根本就没有忌讳,拿出腰间的刀,就把绳子上的黄鼠狼开膛破肚。
然后就把黄鼠狼的皮给扒了下来,一边扒一边对大家伙说:“我姑娘正好缺个毛皮手套,这小畜生的皮正好可以用。”说完就用一个布袋子一裹装进了背包了里。
赵坎提议把黄鼠狼尸体埋了,但队伍接到的命令是天亮之前必须跟大部队汇合,赵坎见众人也没回应什么,也就没管那具只剩下肉的黄鼠狼。
队伍继续前进,大概又走了几公里,天就慢慢的黑了。伴随着深秋的寒风,大部分人冻的直哆嗦,我隐隐约约在寒风中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那叫声还有点怪,我就问我身旁的赵坎有没有听见,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我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人的反应,好像都没有听到,我也就没把这个当回事,大约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所在的队伍里一共是五个人,大家准备停下休息吃些东西的时候,眼尖的赵坎发现队伍里就剩下了四个人。
他一说出少个人,我就心里纳闷,明明这一路上也没有人掉队,怎么这回少了个人。我检查了一遍队伍,发现徐龙不知道跑哪去了,在这深山老林里少个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大家也没心思在休息,站在原地喊了半天,也不见徐龙的人影。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大家都听到离我们不远的林子里有“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刨地。
大家都以为是徐龙,一边往那边走,我一边喊:“徐大哥,大家叫你半天怎么连个声都没有。”说完大家就已经走到了那里,我把挡在眼前的树枝往旁边一拨,就看见一只浑身黄毛的黄鼠狼,瞪着个贼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我吓了一跳。
那黄鼠狼好像也被惊到,身子一窜就没入了黑夜的林子里。看见黄鼠狼也不知道哪来的预感,暗叫一声不好,对着其他人就说:“我们最好回到之前发现吊死黄鼠狼的位置找找。”
他们也不知道我什么意思,我是急性子连忙接着说:“现在没时间跟你们解释,徐龙可能回去了。”也不等他们反应,我就举着手电往回跑。大晚上在漆黑的原始森林里奔跑可是相当困难的,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被绊倒了好几次。
大家伙差不多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回到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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