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另外一份文件,可能会给我带来更大的意外,但出乎我的意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里面的内容都是在解释为什么会有这两张诡异照片的原因,其中大部分都是在解释第二张。我也把这些解释都仔细的看了看,什么样的解释都有,就是没有承认这是事实的观点。
戴眼镜的中年人此时并没有着急说什么,可能他也是在观察大家的反应或者有别的目的。当我渐渐的在震惊中缓过神来,他才又接着说:“那两张照片各位也看到了,还有那些文件,下面我将问大家一个问题。”
说完,他就用他深邃的目光扫了我们大家一眼。“认为那些解释是对的,尤其是第二张的解释是对的请举手。”
他提出的问题让我十分的意外,居然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不是问大家如何看待照片,也不是看照片后的感受。只是简单对与错。但我还是感觉到,此时此刻这位高深莫测的军官这样问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单论我个人观点,虽然无法解释第二张照片,但还是知道那些解释没有一个解释对的。
我还在想这位军官提出这个问题的目的时,陆陆续续有六个人举起了手,其中就包括跟我一同前来的沈爱国。
现在想一想当时简简单单举不举手,却决定了在座所有人命运的走向。
戴眼镜的中年人脸色马上就是一沉,就把李团长叫了进来,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李团长就将那些没举手的几个人带了出去,带到了另外一边较远的独立帐篷中。
当时我就心说:“坏了。”
没举手的几个人很有可能违背了当时唯物论为主的中心思想,因为那些都是以唯物论为依据的全部解释了。看着李团长刚刚见到我时还算热情的表情,此时跟二月的大兴安岭一样寒气逼人,更加深了我的猜测。
那时候除四旧树新风,对封建迷信打击是非常严格,对这两种定义还是很明确的。不是唯物论就是为唯神论。如果我几个人被扣上了唯神论的大盖帽,不仅我,就连我的家人都可能受到组织的调查。其他几个人也应该觉察出了事情的严重性,都从刚才的震撼中清醒了过来。除了中唯一的女人没有任何表情外,其他人都是一脸的踌躇。
我如坐针毡的等了四五个小时候,期间大家也没有交流什么,因为都明白如果交流那些敏感的问题,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天慢慢的黑了,帐篷外响起了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我所在帐篷周围的工程兵都在撤离。我跟赵坎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这样一句话“难道要就地被枪决么?”很快,外面就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动静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帐篷的门帘才被人轻轻的掀开了,是那位戴眼镜的军官,他一进来看了看每个人有些搞笑的表情,他破天荒的似笑非笑,他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走到了军用帐篷的另一边,那边有个幕布,他站在了幕布的一角边。这时两个工程兵抬着跟老式洗衣机大小差不多的机器走了进来,很熟练的将外面的电线拉进来连到了机器上,然后把机器架在了一个铁质的三角架上,做完这一切他们俩就离开了。
看着那两名工程兵把这一切都做完,直到两人走出很远,军官才放心开口说道:“各位不用疑惑什么,自然有在这里的道理。”
看着他根本没有跟大家伙解释的意思,我也只能听下去。
“显然各位认为那些解释都不对,那我可不可以这样认为,各位觉得那两张照片用现在的科学知识根本解释不了。”
他的声音不大,传在我们耳朵里的话,每个人却听的清清楚楚。对方都这样说了,大家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都点了点头。
丝毫不给我思考的机会,他就说道:“接下来各位所见到,所听到的可能会超出了各位的认知,我十分荣幸跟大家讲述这些,这是绝对的国家机密。各位虽然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但还是请大家以一名党员身份,以一名中国人的身份跟着我宣誓!”
他表情及其郑重的举起了右手,我也跟着举起了右手。
“我某某在此宣誓,有生之年,绝对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父母,妻儿,挚友。至死效忠党,至死效忠国家!”
看着大家伙一个个表情坚定的宣誓,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相信大家是不会违背誓言的。在那个年代,宣誓是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仪式,都深信不疑,并不像现在的宣誓,刚刚宣誓完,没过多久就差满大街的嚷嚷了。
他大约说了三个小时,期间还用那两名工程兵抬进来的机器放映了一段影片,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洗衣机模样的机器是放映机。
我知道了事情的大部分情况,他所说的和给我看的,确实远远的超出了我的认知,而且给我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了那两张照片。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先前我看到的那两张照片,是我国某情报单位,于1945年4月截获的日本关东军一段加密电报中发现的,日本在二战时,保密工作做的及其完善,加密手段也非常的厉害。
起初截获的电报,以当时的能力根本破解不了,不过大部分人都认为这可能是日本的一段战事计划或者动员之类的公文,紧接着同年八月日本就宣布投降。也没有人去留意这件事。
新中国成立后这封未能破译的电报就被放在了北京安全局的零号档案库中。
直到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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