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看见路漫漫,还是那样素淡,倒不觉得新鲜,可乍一见田甜,分外惊艳。田甜现在打开门做生意,特别注意打扮,见的好东西多,衣着品味比过去更上一层楼。她今天穿一件橙红色裙子,是那种特别明亮特别纯正的橙红,她是蜜色的健康皮肤,这种颜色很适合她的肤色,整个人容光焕发,一下子就钉进男人的眼睛里拔不出来。脚上穿一双性感的细带高跟鞋,黑色香奈儿小包。妆容精致,睫毛刷得根根分明。
“你好你好,我是夏宇。”
“我知道你,以前我们是同一所大学的,我见过你,你不认识我。”田甜巧笑倩兮。
“啊?失敬失敬,原来是校友,你哪个系的?”
田甜和夏宇一碰面就聊得热火朝天,许愿不时瞟几眼,很有些不满,可也不便发作。
吃火锅最适合这样三五朋友,边吃边聊,气氛热络。席间,路漫漫悄悄把一个大信封塞给夏宇,他打开看了一下,文件齐全。kai在德国的出生证上只有写母亲“路丽娜”的姓名拼音,没有照片,因此路漫漫并不担心夏宇知道内情。
夏宇看牛皮纸大袋子里还有厚厚十扎钞票,吓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路漫漫忙按住他的手,耳语:“我虽然不懂门道,但总听过一点,你帮我办事,总有请客吃饭送礼之类的开销,我不能让你倒贴钱。这里是十万现金,不知道够不够打点?”
“哎……这我真不好讲,你先拿回去,真有要用钱的地方我再跟你说。”
路漫漫很爽快:“那怎么好意思,你先拿着,没用上再还我。”
田甜敲敲桌子:“你们俩嘀咕啥呢,还不快吃!”
夏宇嘿嘿笑,把那个纸袋收进公文包里。
“田甜,你在哪儿高就?”夏宇问。
田甜从手袋里掏出名片递给夏宇,说:“我跟漫漫合伙,开了一家二手奢侈品店,专门寄售名牌商品,包包衣服首饰,什么都有。有兴趣来光顾啊!或者你有闲置的好东西,欢迎拿到我们那里去卖,我们的老客人很多,生意很好呢。”
夏宇赞道:“你们俩真能干,做这一行赚钱吗?”
“还不错,人们都喜欢享受好东西,如果能以实惠的价格买到一个心仪的包包,有何不可呢?如果过一阵子不喜欢,还能再次脱手回本,你说是不是好主意?”
夏宇说:“那敢情好,我有一块天梭表,别人送的,戴了几次不喜欢,正发愁怎么处理呢,送到你那里去行吗?”
“随时欢迎!”
聊了一会儿,路漫漫的手机震动,她收到司徒修远的消息。
“想见你,老地方。”
她心里一震,面上不敢露出异样,回复说:“我在外面吃饭。”
“等你,不见不散。”
这下逼上梁山,路漫漫不敢不去,心慌意乱,借口说kai要早点睡觉,早早催促散席。急吼吼开车回家,路漫漫给kai刷牙洗澡,然后抱他上床,讲故事哄睡觉,弄完已经是一身汗。
田甜看她还要出门,狐疑地问:“这么晚你去哪儿?”
路漫漫不瞒她:“司徒大少爷召唤,我只要还有一口气也得爬过去。万一kai醒来,你帮我哄哄他,我明天一早在他醒之前赶回来。”
“你……这么怕司徒少爷?”
路漫漫苦笑:“他那个性格,若是生气,不知要闹到多么天翻地覆。”
田甜叹息,只好嘱咐她夜里开车务必小心。
一路飙车赶到风云大厦,她冲进电梯,努力用手指把头发梳理得整齐一些,她打开门,走进公寓,司徒修远听见声音,从楼上下来,已经穿着浴袍,手里拎着一杯红酒。
“你等我很久了?”
“嗯。”
“抱歉,kai刚到盛京,很黏人,离不了我。”
“你可以找个保姆。”
“不,自己的孩子自己带。”
“他不是你儿子。”
“我就是他妈妈。”
司徒修远举起手,表示投降,结束这无谓的争论。他走近,揉揉路漫漫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宠溺,笑说:“一身臭汗。”
路漫漫无地自容,扔下包,说:“我去洗澡。”
她有许久没来这里,但她的睡裙和内衣仍旧在老地方,好似她从未离开过。她拉开衣柜,姐姐生前的锦衣华服和她的一些旧衣服仍然静静躺在这里,散发出一股樟脑的甜香。
她拿上换洗衣物,走去浴室,司徒修远旋即跟进来,浴室极大,雪白浴缸嵌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沐浴房是全透明的,四周燃着香薰蜡烛,一面玻璃墙外是摩天大楼的霓虹灯闪耀,好似一幅画。司徒修远在一张躺椅上舒舒服服地坐下,修长手指弹着高脚酒杯,注视着路漫漫的一举一动。
“你……出去吧。”
“我想看你洗。”
“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还记得在戛纳吗?我们每天一起洗澡,那是我最大乐趣。”
路漫漫烧红脸,想起死里逃生之后他们抱着末日狂欢的心情,在戛纳那些天的颠鸳倒凤,她变得不像自己,每日沉迷情欲。有时日上三竿还窝在床上,衣服扔得满地,直到服务生送来brunch,她还昏睡不醒。
路漫漫不敢接话,她背对着司徒修远,脱下衣服,走进沐浴间,借由水幕来遮掩身体。她脸红心跳,司徒修远气定神闲,欣赏热水挥洒中她若隐若现的身体。
他一边喝酒,一边回味那难忘的一周:“我怀念跟你在沙滩漫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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