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摔了过去飞溅了一些油漆在地上，最后落在了唐凯的脚边上。
唐凯揉了揉太阳穴，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好。
“齐风，大学老师，是教美术的。你的妻子，跟你一样也是同一所大学的老师，她是英语老师。你的母亲，也就是这位阿姨，您是退休的小学老师，跟齐老青梅竹马，齐老年轻的时候没有钱却一直想往鉴赏方向发展，这方面很耗费钱财，可是您却一直用自己的收入去支持他，哪怕辛苦到一年四季没有一天休息开班去赚家教的钱。”
唐凯说的是事实，他调查过。
“你们一家子都是老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应该比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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