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启动它呢?”
苏子年有些怀疑,但手还是从苏鸾裤腰处拿开了,重新扣在她肩头。
炸弹的启动无非就是引线或者投掷。
这一颗豆子样的东西不可能有引线,投掷的话力量太小不会引起爆炸。
否则拿在身上一个不小心的碰撞岂不是很危险?
他扣着她的肩膀,没有手臂甩动的力道,这个东西就算丢出去也不会有太大的撞击力。
“用牙齿咬应该也可以的吧?你要试试它的威力吗?也许我们都不会死,毕竟这么小的东西不会有太大的爆发力不是吗?”
苏鸾眼里掠过一抹决绝,手臂快速弯曲,就要把那丸子往嘴里送去。
苏子年眼疾手快的去阻止,却没想到她只是做了个假动作,手臂伸了一半又猛地伸直。
而苏子年为了阻止她,拿开了扣住她另外一个肩膀的手,停在中间。
等反应过来苏鸾这只是一个假动作的时候手臂已经形成惯性。
而苏鸾,趁机把被解放的手从苏子年面前绕过接过另一只手的联络器快速放在嘴里。
等苏子年重新扣住她手腕的时候,苏鸾已经呲着牙,在她整齐雪白的贝齿间,那颗丸子的色泽看起来更加奇异。
苏子年脸色变幻。
他虽然以前不接受亲生父亲的安排回帝天,却一直在接受训练。
他的训练成果很出色,对自己的身手也一直很自信,却没想到在苏鸾这里栽了跟头。
他不相信苏鸾会咬下去,但他不敢赌。
苏鸾眼底的仇恨太浓,浓到让他开始怀疑那份仇恨会不会被同化。
似乎,他料错了苏鸾。
“阿鸾,我不会放你走的。”
深吸一口气,苏子年再次告诉她自己的坚持,然后从她身上站起来。
看着苏子年一步步走出去,把门关上,苏鸾只觉得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整个人都瘫在床上。
但牙齿中间还是小心噙着那颗联络器,唯恐苏子年再折回来。
她该起身关门的,可现在浑身软的厉害,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即使再怎么坚强,她也无法忍受身体被慕遇城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碰触。
刚才苏子年如果不肯停下来的话,她甚至不确定这个东西咬下去是不是真的会爆炸。
就算真的爆炸了,而慕遇城没死,她却死了,慕遇城和两个孩子要怎么办?
这一刻,她真的好想慕遇城,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休息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外面也没有动静,她才歪头吐出嘴里的联络器,起身去把门反锁。
感觉脖子处被苏子年吻过的地方仍旧残存着灼热的温度,让她一阵阵的反胃,又起身去浴室洗澡。
在脖子处一遍遍的搓洗,直到搓的一片滚烫热辣,仍旧感觉那怪异的感觉还有残留。
她忽然有些理解慕遇城被别的女人碰过之后都要洗半个小时以上的感受了。
那种感觉实在太恶心,如一根刺一样狠狠扎在那里。
即使直到洗干净了,可还是觉得不够。
一直洗了许久,苏鸾才裹着浴巾出来,看着有些褶皱的床单,心里一阵反胃,走过去一把把床单扯下来丢在地上,去柜子里拿了新的床单铺上。
收好联络器,她没再往床上坐,而是又拿了一套新的被褥放在沙发上,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今天看苏子年那一身的血腥,显然他是动手了。
这个时候动手,只会激化矛盾。
接下来,肯定还会有新的一轮爆发。
之前埋下的棋子也是时候该用了。
苏子年一直在整顿帝天。
之前,他虽然表现强势,但很多时候也给了一些元老和长老们应有的尊重,给大家的印象更多的是运筹帷幄,城府深沉。
自从他摘掉面具,公布自己以前的身份之后,帝天反对的声浪越来越强。
帝天对明星是真的很排斥。
据说就是因为以前帝天的创始人是被一个戏子伤了情,创办了帝天以后立下的第一条规矩就是,帝天可以有任何职业,除了戏子。
当然,以前传下来的规矩一部分还在施行,却还有一部分根据时代的变迁已经废除了。
这一条,只是为了拿出来针对苏子年。
真正让他们不安的是,苏子年为了一个曾经的叛徒杀了曲长老。
敢对自己人下手的领导者,不会被人信任。
苏子年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最近一直在忍。
可那些人碰到了他的底线。
他们把秋冧父母的坟挖了,还把骨灰拌进饭里喂狗。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舍不下的曾经。
秋家二老在他幼年的时候,替代了父母给他的缺憾和不甘。
放弃他们的仇恨,成为帝天的走狗已经让他觉得愧对二老了。
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风水宝地把他们的骨灰埋了,可现在这些人不但挖了坟,还把他们的骨灰喂狗。
他真的没办法忍了。
杀了黑鹰他们为首的几个人之后,之前一直在看着事态发展的苍玉也彻底和他对立起来。
说什么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然是一匹养不熟的狼。
和曲长老他们相比,苍玉在帝天的影响力要高得多。
从苏子年来帝天以后,他表现的还算支持,但更多的是观望。
苏子年的身份暴露以后,他的出面更多的是一种试探和考验。
但苏子年对那些人出手,还是让他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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