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
刁冉冉大怒,顺手从铺着细格条纹的餐桌上抓过一只透明水杯,用力掷了过去。
律擎寰一扭头,轻易地躲了过去。
杯子“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跌成无数边缘锋利的碎片。
“当然,我如果不变|态,会答应擎宇和他一起享受你的身体吗?现代人压力这么大,就要偶尔变|态一下,才能得到最大的放松,不是吗?”
律擎寰抬起手,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随手摘下来,抓在手里,朝着刁冉冉步步逼近。
他拿着领带,她惊恐地瞥了一眼,对于这种类似的东西,刁冉冉真是记忆犹新:在她的噩梦里,她就是被一副货真价实的手铐死死地铐在了床头,两只手无法移动,疼得钻心。
“你别过来。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只要你和律擎宇别再拿那个照片来威胁我,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刁冉冉不停地后退,向门口的方向挪蹭着,余光不停地瞄着可以逃跑的路线。
律擎寰置若罔闻,依旧向她迫近。
“两不相欠?这种事真是说得容易啊,你觉得可能吗?我并不是很高兴有人欺骗过我,尤其还是一个不聪明的人欺骗到了我。这让我觉得自己也变得很蠢,不,我不能接受。”
他摇了摇头,口中如是说道,眼神露出了一丝阴狠。
律擎寰已经隐忍了一路,现在,他不需要再披着那伪善的皮,而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放纵自我。
她的滋味儿,他可还是记得很清楚,很清楚……
这女人就是个活生生的妖精,能把他榨干,不止他,再加上擎宇,一对二,她还是可以做到不落下风。
弄疼她,弄哭她,弄肿她,弄脏她,简直太爽了!
只要想一想,律擎寰就要忍不住兴奋得全身颤抖起来,此刻,他有些后悔,不应该白等了三年,不该答应擎宇,等他回国以后,再和他一起来找这个小骚|货。
律擎寰想,若是他早一步,他就可以尝尝吃独食是什么滋味儿。
会不会更甜美,更多|汁,更鲜嫩,更让他蚀骨销|魂,更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接近死亡的战栗。
想到这儿,他很满意自己刚刚忍住了炫耀的冲动,没有通知律擎宇一起过来。
“一次怎么够?你算计了我们兄弟两个,至少要两次才够本。不过,你那时候逃得太快,居然一下子就逃到了南平去,看来我们真是太小瞧你了。”
律擎寰微微眯眼,言谈间有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平时向来忙于生意,而律擎宇从十几岁的时候就梦想着做艺人,所以专门考去国外学习艺术和表演,不得不离开中海,所以那段时间,他们只能暂时放过刁冉冉。再加上,她一个人偷偷跑到南平,又从南平辗转去了法国进修,一逃就是半个地球,算是够远了。
刁冉冉紧张地瞪着他,不想说话,也不敢说话。
她想要逃出去,可就算是真的能够出了别墅的这道门,单凭两只脚,想要在郊区的别墅群狂奔,想想也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你不就是想那个么……”
刁冉冉的脸上露出了“豁出去”的表情,咬了咬嘴唇,冷着一张脸,大不了破罐子破摔,今晚就当被狗咬了。
显然,她的话令律擎寰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什么叫做“不就是想那个”?那个是哪个?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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