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这样的他真让我陌生而害怕,“你起开我!”
他哼笑了一声,恐惧让我的身子紧紧缩起来,不一会儿我的额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除了程毓璟能碰你,别人不行了吗?你还真会挑人,他比我更好?”
我被他这番话气得很不饿找个人同归于尽,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推搡着他,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嘴角噙着一抹特别可怕的阴森笑意,“薛宛,装得太过,就会让我觉得很没意思,懂吗。”
“我没有和他在一起过!你不要发疯就这样侮辱我!”
他的手指顿了顿,“什么。”
我愤恨的瞪着他,“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他与我这样四目相视沉寂了一会儿,然后低低的发出笑声,“没有很好,我似乎也感觉,你,还只认识我一个男人。”
我张开嘴想要骂他,他已经在我发声的前一秒而将我的唇堵住,火热的长舌像一条灵活而沾着剧毒的蛇,在我口腔内肆意凌扫和穿梭,我说不出一个字,只能被迫承受着。
时间过去一会儿,浑身上下都仿佛沉在一片浸泡了温水的海绵中,浮在水上,一片杳无人烟的场地,头顶绽放着烟花,身侧全是美好的花瓣。
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睡得非常好,不知道是不是累了的缘故,连梦都没有做,早晨醒来,我的眼皮被阳光照的很难受,我缓慢睁开眼睛,蒋华东的一条手臂搭在我腰间,偏黑色的皮肤和我白皙的身体形成很鲜明奇特的对比,像是牛奶巧克力,让我看着有点饿。
他正靠在床头吸烟,蓝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唇齿间释放,眉头蹙着,非常深沉而冷冽。
我被浓烟呛得咳嗽了两声,他垂眸看了我一眼,将半根烟都掐灭,随手放在床头,轻轻用手在我脸前扇了扇,驱散那缭绕的烟气。
“醒了。”
他的声音有点沉,带着情/欲后低低的暗哑,我嗯了一声,用力将他搭在我腰间的手臂扔开,他笑了笑,又搭上来,在我胸口来回摩挲着,我听到他说,“宛宛,我们不闹了,行吗。”
我的心在那一刻狠狠颤了一下,蒋华东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让我有点难以抗拒,我咬着嘴唇,强迫自己笑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他,“没有闹,我没有和你闹。”
他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在审视什么,良久他说,“嗯,没有。”
我们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期间我躲开了他的吻,笑说我没有刷牙,熏死你,他笑得非常纵容,大抵也知道我是不愿意,便没有说什么,轻轻放开了我。
我们下了床,洗漱后我到厨房做了两份煎,我也不爱吃,所以家里有馒头,还有点腐乳,我都一起端了出来,他没有嫌弃,直接拿起来搭配着吃了一些,我们都没有说话,期间何言给我打了电话来询问我今天十点之前是否能到公司上班,我看了一眼表,刚不过八点半,我说能,大约九点半就可以到了。
我放下电话后,拿起最后一口蛋,塞进嘴里,然后看了一眼仍旧慢条斯理吃着馒头的蒋华东,莫名觉得他这样特别有意思,我忍着笑意说,“我要去上班了,你留下还是一起离开。”
他将馒头咽下去,喝了口水,“我送你去公司,然后也去上班,晚上我接你到我的别墅。”
他说完一边用方帕擦嘴一边看着我,“拒绝吗。”
我笑着摇头,“不。能霸占澜城那样负有盛名的林老先生的女婿,我觉得很荣幸,怎么会拒绝。”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没有说话。
我收拾好了东西,简单的化了一个职业妆,蒋华东拿着一条领带,站在镜子前面,透过玻璃看向我,“会打领带吗。”
我换鞋的姿势一顿,“不太会。”
他挑了挑眉梢,“女人总要学着为丈夫做这些,系得好与不好是一回事,会与不会又是一回事。”
我想了一下,走过去,接过他手中蓝白条纹的领带,绕了一下,打个松散的结,再重重捏住一紧,把底下的两条理好,满意的看着,“我觉得挺好的,新式的系法,上海找不到第二个了,怎样。”
其实我是故意的,故意系得那么丑,比红领巾还乱糟糟的,一个大瞎疙瘩。他管理着一个那么大的公司,手底下同样近千名员工,一定会觉得很难看,我喜欢看他无可奈何动怒又不能怎样我的模样,我觉得特别解气,我无法改变别的现状,总能找点我的方式来出口气。
出乎意料的,他垂眸瞧了瞧,然后握住我的手,唇角噙着一抹非常宠溺的笑容,“好,你怎样系,我就怎样戴。”
我感觉他疯了,一定是。
我们出了公寓门,他昨晚是开车过来的,我非常急惊讶的坐在副驾驶,对他说,“你酒后驾车?”
他凑过来为我系好安全带,我将目光从他在我胸前系着扣子的位置移到他的脖颈处,看着那非常带着喜感和凌乱美的领带,扑哧一声笑出来,他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也随着我笑了笑,那样子,非常像一个宠爱妻子的丈夫很无奈的纵容。
他将车停在程氏门口,我推开车门下去,转身弯腰对他说,“晚上我六点下班,就在这里接我就好,别太靠近里面,我不想让人看到。”
他点点头,我朝他摆了一下手,便飞快的跑进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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