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抿了抿唇,她看着墨北尘,心想他再不济,也不可能在饭菜里下药来算计她,而她刚才那一通折腾,也确实饿得不行,不补充体力,谁知道他待会儿想干什么。
她硬着头皮拿起筷子,味同嚼蜡的吃起来。
之后,墨北尘好像失忆了一般,再也没有提起刚才的事,吃完饭,不悔也不敢再提租楼的事,连滚带爬的跑了。
回到梵客酒店,她在电梯里遇到下楼的言洛希,言洛希瞧她的神色,她拧眉道:“不悔,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不悔摇头,言洛希眼尖,看到她红肿的脖子,上面还有一排暧昧的牙印,她眉心微蹙,伸手要去触碰,不悔连退了好几步,不自在的拉了拉衣服。
言洛希的脸色沉了下来,她让不悔去找墨北尘,其实是想让他们增进一下感情的,但如果墨北尘乱来的话,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不悔,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不悔咬了咬唇,她跟着言洛希上楼,进了办公室,言洛希示意她坐,然后问起她脖子上的伤,不悔揉了揉鼻尖,“老板,就是意外,没什么的。”
“咬成这样你说意外?”言洛希不是八卦,她是真的担心不悔被墨北尘欺负了,“浅浅,到底怎么回事?墨北尘要是敢欺负你,我去找他拼命。”
不悔笑了,那种被人维护的感觉让她心情很愉悦,她摇了摇头,“其实是我把他惹毛了,他才咬了我一口。”
“真的是咬了你一口?他没有对你做别的?”言洛希关切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悔自然懂得言洛希口中“别的”是指什么,她道:“没有。”
言洛希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似乎信了她的话,她松了口气,又莫名觉得有些遗憾,“真是奇怪了,墨北尘居然没有对你做别的。”
不悔:“……”
老板,你刚才一副他敢做别的,你就宰了他的模样,难道只是演给我看的?
确定不悔没有受到伤害,言洛希放了心,她问起他们谈判的结果,不悔很不好意思道:“老板,他说这栋楼有特殊意义,不肯租给我们。”
“不肯租?”言洛希皱眉,如果是租金的话,还可以找厉夜祈去打友情牌,但若是墨北尘就没打算租出去,他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那栋楼在我名下。”不悔也没有瞒着言洛希。
言洛希一点就透,明白墨北尘不租的原因,她幽幽地看着不悔,“不悔,你说墨北尘会不会故意诈我们?”
他若是想用这个办法诈得不悔承认自己的身份,那么她就只能放弃,再想别的办法。
不悔道:“其实他一直把我当成顾浅,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试探我,今天估计也是在试探我,看我无动于衷他才恼了。”
言洛希叹息一声,“浅浅,你真的不打算恢复自己的身份?”
不悔摇了摇头,“老板,顾浅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泥石流中。”
“好吧,我再想别的办法吧,恭州那边现在拿地不容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不过租楼盘比现修房子要省事一些。”言洛希尽量节约成本,修楼的话怎么说也不是最合适的方案。
“嗯。”
言洛希起身去拿了医药箱过来,给不悔处理了脖子上的伤,那牙印很深,几乎皮开肉绽,看得言洛希一阵肉疼,“墨北尘怎么下得去口?”
不悔疼得咬牙,她也想知道墨北尘怎么下得去口,可想想当时可怖的气氛,他只是咬了她一口还算轻的了。
言洛希见她疼得脸色煞白,她无奈道:“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针?不知道被人咬了会不会得狂犬症,我觉得还是去打一针比较稳当。”
“噗嗤”一声,不悔笑出了声,她道:“洛希姐,你是故意逗我的笑的吗?”
“咬得这么深,恐怕这牙印会留疤,偏偏是咬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墨北尘也真是人才。”言洛希说了几句,突然想起墨北尘可能是在不悔身上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她摇了摇头,哪有人疯成这样?
最后,言洛希还是陪不悔去医院打了一针破伤风针,回去后,她就让不悔去休息,不悔与墨北尘对抗了一早上,这会儿也确实累了。
等她回了房,言洛希这才离开梵客酒店,她给墨北尘打电话,自己手下的员工受了伤,她这个当老板的不去讨回一点公道,似乎说不过去。
墨北尘倒也爽快,答应在公司等她。
言洛希打车去了墨氏集团,她乘电梯上楼,到了办公室外面,就见沈珏从办公室里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沈珏笑着和她打招呼,“洛希姐,你来了。”
言洛希看着沈珏,自打沈长青的葬礼结束以后,她每次遇到沈珏都是在墨氏集团,这让她心里有几分微妙的不适。
“嗯,我来找墨总谈点事,小珏你也在这里?”
大约从一开始就站了队,所以看到沈珏与墨北尘之间走得近,她下意识就替不悔产生了危机感。
沈珏笑道:“是啊,我来和林秘书讨论一下合同细节,我之前的合约快要到期了,最近有好几个公司挖我,洛希姐你要为我保密啊。”
言洛希看了看四周,只有她们俩,她轻笑道:“小珏,在娱乐圈里摸爬打滚,有些秘密就不要说出口了,因为你一旦说出口,就会变成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沈珏神情一僵,倒也没发作,“洛希姐,我相信你啊,对了,墨总在办公室呢,你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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