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那辆奥迪,晃晃悠悠,到了钱塘江大桥的时候,已经跟陈曜阳约定的时间晚了将近二十分钟。
陈曜阳就站在钱塘江大桥两侧的石台阶上面,间是来来往往的车辆,而他却一身白色西装,单手搂着柳桑榆,静静看着脚底下奔腾的钱塘江,虽然没有奢华豪车相配冷冽保镖烘托,但随意站在那里,依然是吸引人眼球的焦点。
柳桑榆似乎只是单纯的来看风景般,甚至还拿着个单反相机在那拍照,拍桥上的车水马龙,拍脚下的江水,拍身边玉树临风的美男。
李经略神色平静,带着虞妃婳慢慢走过去,并没有出声。
“我以为你是个很准时的人,嗯,是路上塞车了?”
陈曜阳微笑道,面对李经略,笑容异常灿烂,在阳光照射下,一张脸庞英俊的近乎妖异刺眼。
李经略摇摇头,看着江水来往的船只,很诚实道:“交通很好,只不过是我有点不想来而已,如果不是时间不对的话,我或许会陪我女人找家餐厅舒舒服服的吃顿饭,然后等你打第二个电话。”
“你这么有把握?”
陈曜阳深深的看了眼被李经略称呼为我的女人神色却没有半点波动的虞妃婳,脸上依然在笑,只不过笑的有些发冷,让现场的气氛都有些凝滞。
“你没得选择。”
李经略平静道,掏出烟盒,自顾自的叼了一根,根本没给陈曜阳发一根的意思。
陈曜阳也不介意,淡淡笑了笑,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重新趴在了栏杆上面,看江,看水。
李经略轻轻吸了口烟,转头,看着把玩着单反相机甚至还开始将镜头对准他的柳桑榆,哑然一笑。“柳小姐,你知不知道随便对人拍照,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噢?”
柳桑榆应了一声,却似乎没有理会的意思,照样按下快门,将李经略和虞妃婳此刻的神态永远定格,照片中。李经略笑意轻柔,完全看不出四季酒店宴会上跋扈疯狂的影子,而虞妃婳安静站在他的身边,秀发高挽,眼神平淡,黑色的紧身裤,宽松大领的红色棉绒衫,迎着江面上吹来的凛冽劲风,衣衫鼓动,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看着画面中的男女,柳桑榆没来由的觉得他们俩还真是登对。
“李少难道不觉得在大庭广众下拍女人屁股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柳桑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放下相机,看着李经略反问了一句。
李经略面不改色,眯了眯眼,“看来柳小姐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柳桑榆看着这个肆无忌惮沾过一次便宜的男人,突然搂起陈曜阳的胳膊,嫣然一笑:“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太子妃。”
李经略眼神一凝,嘴角的笑容继而扩大,饶有意味的看向一边的陈耀阳,“我倒是无所谓,但首先要问问陈少同不同意了。”
“喂,你同意吗?”柳桑榆偏头,顺着李经略的话像是玩笑般对着身边的男人笑问道,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不为人知的期待。
陈曜阳拍了拍自己最宠爱的女人的小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头看向又给自己不大不小找了个麻烦的李经略,淡淡一笑:“其实我很理解你。”
盯着莫名其妙的陈曜阳,李经略笑意微微一滞,片刻后便恢复正常,带着虞妃婳走到栏杆边,笑着示意陈曜阳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对李家存有怨气,这些我都清楚,其实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并不是只有做敌人这一条路可走,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可以答应你,功成之后,我会亲自将那个男人带到坟前,让他忏悔。”
李经略笑意不变,眼神却深深眯了起来,一股比钱塘江水还要呼啸的危险气息瞬间震荡开来,他凝视着陈曜阳,轻声道:“陈少真是好气魄。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今天说的话传扬出去?”
“你不会的。”
陈曜阳微笑道,语气中充满了一种运筹帷幄的强大自信,趴在栏杆上面,眯起眼睛,笑意轻柔,语气轻缓:“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李少,我们现阶段是敌人,但只要你点头的话,我们随时可以做朋友的,很好的朋友。”
李经略没有多说,悄然收敛姿态,依然距离陈曜阳大概两米左右的距离,趴在栏杆上,兴许是觉得陈太子搂着美人看滔滔江水的姿态极为潇洒,他也伸出手,偷偷的将手臂放在了虞妃婳柔弱纤细的小蛮腰上面。
嗅着身畔佳人身上的体香,眼望着波涛汹涌,李经略轻声道:“抱歉,我这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依靠别人的帮助。”说着,他突然笑了笑,偏头看了眼收敛锋芒倒有点小鸟依人姿态紧紧被他搂着的虞妃婳,“当然,女人除外,所以陈少如果是要当说客的话,还是免了这份功夫吧,有些东西,我只想自己去拿回来。”
似乎感觉不到刺骨的江风,随着话音,李经略眼神悄然凌厉。
“那可真是遗憾。”
陈曜阳转头看了眼他,也不再多说,被人拒绝后继续纠缠,不符合他的身份,也不符合他的性格。脸色似乎真的有些怅然,他转过头,看着奔腾的江水,轻声道:“我昨天才得到藤原语蝶在杭城的消息,但她却已经被你赶了出去,那是个没多少脑子的女人,或许会给我的家族制造一些麻烦,但那个时候,李家南宫家一样都坐不住,那些老家伙,斗了一辈子,但却始终守旧,面对外敌,向来都会很默契紧密的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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